吧?
走进酒吧,杨果吓了一跳,比菜市场还要热闹嘈杂。音乐很大声很激烈,人们也都在很大声地交谈畅笑,不少人抽烟,有些人穿着暴露奇异,这些因素放在一起,酒吧里就显得很有些乌烟瘴气。
杨果是醒目的,他一进来,就引得人纷纷侧目,好奇而放肆地打量,交头接耳地谈论。虽然杨果对陌生人的打量已经习以为常,没什么感觉了,但有些视线还是让他谨慎起来。
杨果的耳朵里灌满了电子音乐的鼓点,他径直走到吧台前,找了个高脚凳,要了一小杯酒,有点冷傲地坐在那里。也就这样吧,这种环境不适合自己,喝过这杯就回去吧。
刚坐了不到三分钟,就有人大胆过来搭讪,很直接的419。刚见面就提这种要求,杨果很反感,神情冷淡,委婉地拒绝了几个人。该回去了,杨果放下酒杯正要起身。
☆、撞见打架
“嗨!帅哥,请你喝一杯。”一个满脸横rou、狷狂放肆的面孔出现在眼前,那人嘴角叼着半截香烟,眯缝着眼睛,挑衅似的把酒杯放到杨果面前。
随着那人而来的,是一股烟灰缸味道。杨果皱了一下眉,“对不起,我要走了”。环境不熟悉,人也不了解,杨果说话还算客气。
“忙什么啊。”那人将刚站起来的杨果一把摁下,“请你喝酒不给面子啊?”
杨果很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强迫,谁规定你请我,我就必须得喝?看对方也不是什么善茬,杨果不想引起无谓的争端,他压住火气,冷冷地说,“我不认识你!”
“不认识不要紧啊,喝两杯不就认识了,哥叫‘皮带’”。这个自称‘皮带’的人,自得地说出诨号,忽然露出一口黄牙笑起来,脸上的横rou充满压迫感地抖了抖。
有几双眼睛担忧地望向这边,‘皮带’之所以有这个外号,是因为他有些见不得人的,又狠又变-态的小嗜好。知道的人都替杨果捏了一把汗,这么个清高又漂亮的一朵娇花,要是落到‘皮带’手上,不死也得脱层皮。
跟这种人没什么好客气的,嗅出了危险味道的杨果,一言不发地站起身,径直向外走去。
‘皮带’没料到一不留神,杨果很不给面子的跑了,场子里马上就有了看笑话的嗤笑声。‘皮带’眼神暗了暗,狠狠把烟头扔在地上,踩了一脚,起身追了出去。
杨果正在路边打车,还没等他钻进车里,追上来的‘皮带’一把拽出杨果,随手‘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司机吓了一跳,见两个人撕扯起来,怕打架惹祸上身,一脚油门蹿了出去。
杨果173的小身板被‘皮带’拎了几个趔趄,火气顿时上来,也有点不管不顾了,立刻拳打脚踢起来。
成功地把杨果截下,惯于欺负人的‘皮带’此时带上了点猫抓老鼠的心态,非要把杨果耍弄够了才行。这时候快到夜里十一点了,街上没多少行人,‘皮带’肆无忌惮地推搡着杨果,连架带拽地往更偏僻的街道里拖。
杨果手脚不停,怒气冲冲地大喊,“放开!让你放开!听见没有?王八蛋!”手就在‘皮带’的脸上胡噜着几下。
‘皮带’的横rou越发地抖起来,“小兔崽子,敢打我?胆儿肥了吧!”随着话音,劈头盖脸地拍下几巴掌,杨果立刻感到身上、头上、脸上一阵疼痛。
遇到打架这种事,在半夜三更没人敢过来。偶尔路过的人,只是看了几眼,都没有多管闲事的意思,匆匆走掉了。
一对男女经过时,‘皮带’正拽着杨果往更暗的窄巷子里钻。那巷子一边是一家三甲医院分院的外墙,一边是小区的偏楼,就是大白天也没有几个人,整条巷子还没安路灯。虽然‘皮带’也不算高大,但杨果没有对方的力量,只能靠声势震慑,却没什么收效。
可那对行人中的男子却听出了杨果的声音,立刻奔跑过来,“果子,怎么回事?”张之义一把打掉抓住杨果的手,把杨果拽到自己身边。
杨果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看见是张之义,见了亲人似的,心里一下子有了着落,他委屈地叫了声。“张议!”
‘皮带’失了猎物,蛮横地怼了一下张之义的肩头,“小子,没你的事,少管!”
这个明显挑衅的动作,立竿见影地勾起了张之义看到杨果狼狈不堪的愤怒,“尼玛,我是他男朋友。”说完瞪圆了红肿的双眼,象出了笼的老虎,爆发出一股狠劲,榔头似的铁拳,头脸不顾抡起就砸,回手又一记‘垫炮’,落在‘皮带’的下巴上。
‘皮带’措不及防,被对方强有力的爆发砸得有点蒙。杨果刚吃了亏,气得无处发泄,现在有张之义出头,自己也有了底气,又冲上去一顿乱踹。
好汉难敌四手,何况‘皮带’只是个街头混子,欺负欺负善良的小老百姓还行,真遇到横的,他也认熊。张之义虽然没打过架,但男人骨子里就有好斗的因子,大概击败对方可以彰显雄性的力量。再加上一个杨果,‘皮带’很快就被打倒在地,原想占便宜的人,现在吃了亏,本来够倒霉的,现在还有一个女人助威一样不时地尖叫,‘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