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咯。”
两个男人吓得摇头,“Cao,Cao,我们Cao!”
不算白皙的身子伏在地上,唯有屁股高高翘起,两瓣紧实的tunrou被男人粗黑的大掌分开,给恶魔一样的女人欣赏。
褐色的屁眼,周围生了些杂毛。
宋昭阳身为一个男人,再熟悉不过的性器,现在抵在他最污秽的地方,被身后人按压着,要往里冲。
他挣扎地扭动,爬到陈曦脚边,抱着她的大腿痛哭,“求你了曦曦,不要这样对我……”
陈曦莺鸟一样的声音在他耳边,“你让他们Cao过,我就原谅你好不好?我还可以离婚,和你在一起。”
他愣住的功夫,被女人眼神警告的男人扑过来,压着他不算健壮的身子,粗长的rou棒挺入了他的菊xue。
“啊——!”
撕裂的疼痛让宋昭阳叫出来,身后的男人并不是同性恋,但施虐的快感让他不停地往那处紧窄里撞。
露天干一个同性,还有很多人在围观。
这样的刺激让男人很快有了射Jing的欲望。
陈曦看他要抽出来,喝住他,“射里面,给他灌Jing。”
男人的两对囊袋相互碰撞,擦出不可思议的火花。
陈曦动动腿,把他踢倒在地上,转身,头也不回道,“把你们老板收拾干净再上车。”
他们回到了宋家,陈曦光着身子勾引他,在他勃起时开始放他刚刚被人Cao的视频。
把rou根踩在脚下碾,陈曦轻声问他,“这样舒服还是刚刚舒服?”
马眼屈辱地吐出涎ye,男人紧阖着眼,抿住唇不答。
她跨在他身上,gui头距她的花xue只有一指的距离。
“想不想插进来?”
她往下坐,巨蟒就窜进个头部进来,被xuerou嘬着。
他渴望又痛苦地看她,下身被她含在xue里,而他的后庭,还在冒着男人的Jingye。
其实只要一挺腰,女人就能完全包裹住他。
但他不敢,他怕今日他所有的辛苦都白费。
他怕她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像刚刚,把他丢给一群男人。
保镖给他穿内裤时,手状似不经意地擦过他始终软着的rou棒,还陷了一指在他的菊xue,要帮他把Jingye抠出来。
rou嘟嘟的nai头也被人掐了一下,他无力反抗,麻木地任男人侮辱他。
陈曦等了很久,他像睡着了一样。
猛地扇了他一巴掌,看他牙齿磕破嘴角,偏着头流血的样子说,“还是要再找来男人Cao你?”
满意地看他发抖,她抬起屁股让有些软掉的rou棒滑出去。
“一个被男人Cao过的,我才不要呢。”
宋昭阳抓住她的手腕,捏得她有些痛,“什么意思?不是说我听你的,你就和我结婚?”
女人笑着点他鼻尖,“真傻呀。”
“你都被鸡巴插过屁股啦,说不定以后就成gay了,我怎么能往火坑里跳呢?”
掩住眼里的失落,他流着悔恨的泪,没有下限地恳求她,“不结婚也没关系,我可以当小三,我愿意……”
“我不愿意。”
陈曦叹了一声,觉得他们这辈子,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看着他恸哭,她不心疼,但也没有快意。
“别再来找我了,我也不想再伤你。”
走到门口时,陈曦被赤裸的男人抱住,听他哑着嗓子急切地说,“你伤我吧陈曦,别离开我,就算是今天这样的事情,只要你在,你愿意让我抱着,我也可以的,曦曦,别离开我……”
陈曦掰开他圈住自己腰的手臂,回身拍拍他头,“我走了,别再纠缠。”
像被遗弃的小狗,宋昭阳蹲下身子捂住脸,无助地哭泣。
执念(真渣男)终(不长没rou的666打赏章)
终(不长没rou的666打赏章)
陈曦最近经常梦魇。
梦见弹力内裤被一双大黑手拽下去。
梦见圆圆的娃娃脸都是痛苦的神色。
梦见他压抑的低喘。
丈夫把她拢在怀里,以为她想起了以前的事,拍着她的背像哄他们儿子一样地哄她。
吻了下他眼角的细纹,又沉沉睡过去。
宋昭阳卖了偌大的宋氏企业,改做慈善,国内经常报道他又走访了哪个贫困山区,为一方百姓带去知识和希望。
她以为他们不会再有交集,却被一则勒索电话打破了平静。
是当年那两个人,不知道谁给他们的胆子,叫嚣说不给钱就把当年宋昭阳被他们jian了的事捅出去。
宋昭阳若是以前的身份,大可不理这些丑闻。
但他现在手底下好几个基金会,不能有半个负面新闻出现。
国内大多数人还是不能接受同性恋的,何况他是个公众人物,会损害他的影响力。
陈曦问他们要多少,男人说出个天价,她冷漠地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