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结婚,可以吗?”
宋昭阳看她哭,本是想抱着她哄的,但她说,让他别结婚。
怎么可能不结婚呢?
他很爱阿翎的,就算他们不能做爱,他也爱着她的。
那么好的阿翎,一直等着他,他自私地想追寻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她也惯着他。
家里催她,骂她大龄剩女了,她也从来不给自己施压。
她那么好,他不能辜负她的。
男人冷漠的样子刺痛了陈曦,她咬着唇呜咽。
本来,只是做戏的,她只是想破坏他们的感情,不想让他好过。
没想到,自己竟然真动情了,演过了吧,陈曦。
宋昭阳就静静地看着她流泪,她无论什么样子,都很美。
就算阿翎,不小心切到手指时,痛得呲牙咧嘴的样子,都不是很好看的。
“陈曦啊,我配不上你的。”
这是他的真心话,他自觉普通,配不上在哪里都让人无法忽视的陈曦。
“那个女人呢?你配得上她?”
宋昭阳囧,看她平静下来,把纸抽递给她说,“她不一样的。”
阿翎见过他最狼狈的样子,窝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给他做饭,为他洗衣,放弃了已经得到的留学机会。
她愿意陪着他的,他也是爱她的。
对于陈曦,他不过是身体上的渴求,不期望彼此的灵魂相互熨帖的。
可她是自己继妹,太危险了,他其实是个很理智的人,不会做回报和付出不成正比的事。
陈曦整理下情绪,杏眼里没了悲伤和不甘,恢复了本来的高傲,“你最后和我做一次,以后各自Jing彩。”
她猜自己这么执着,可能是喜欢被他Cao的感觉吧。
他们在床上确实很契合啊。
宋昭阳讪笑着摇头,“我给你舔吧?或者用手?”
“就是不能用鸡巴?”
小巧的嘴里吐出那么脏的字眼,宋昭阳想捂住她嘴,她手却探过来,只好先去桎梏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我要结婚了啊。”
“可以给女人舔,却不能真的插入?”她敌不过男人的力气,换了方式,凑到他耳边呵气,“你女朋友规定的?”
宋昭阳不喜欢她这样提起自己的女朋友,娃娃脸上浮现不满,用力甩开她的手说,“不关她的事。”
陈曦扭着劲,非要把他鸡巴拉出来,他不能真伤她,最后还是被她得逞了。
陈曦眯着眼看那根好久不见的大家伙,亲切的撸着jing身,偶尔将表皮撸到上面,包住那颗硕大的蘑菇头。
宋昭阳城门失守,自欺欺人地捂住眼睛不去看。
昂扬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他不禁叫出声,呻yin着推她脑袋。
不过随着她富有技巧地舔弄,手上动作变了味,压着她的头想入得更深。
陈曦讨厌他强迫自己,拧了他大腿一把,听他嗷地一声松开手。
抬头,启开红唇,任涎ye滴落在已经沾了口水的rou棒上。
唾ye减少了干燥,让陈曦的动作更顺畅。
她时不时地低头亲它,把宋昭阳玩弄于股掌之中。
紫红的rou棒涨到一定程度,晃晃悠悠地像蛇吐着红信子。
陈曦松了手,拽下裤子就要坐上去,被宋昭阳扶住了腰。
他总算失去了平静,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粗鲁地拽着她近一点,把rou棒抵在她shi泞的腿心。
陈曦向后撑着身体,见他只是用鸡巴磨自己,主动地拱着腰要去吞,却被男人卡住。
他单手就制住她,另一手把着rou棒的gui头按在她的小珍珠上,迅速撸动jing身。
男人红着眼,粗重的喘息声让陈曦想起了他那次Cao自己。
早知道那次是最后一次,她就不那么快走了。
像是怕她再胡来,男人很快就射Jing了,大部分喷在娇嫩的花唇,星星点点落在她修剪整齐的小草坪上。
宋昭阳得意地冲她笑,好像在说,软了哦,你不能上我了。
陈曦知道自己大势已去,轻轻扇动着鼻翼,挺动腰肢娇声说,“好难受……”
只要她不提和自己做爱,宋昭阳是愿意为她服务的。
直接三指并拢往里插——她现在已经不需要前戏了,他知道她卡在了那个临界点,需要刺激才能过去那个坎。
一边抽插一边用指腹揉弄那颗小珠子,他只恨自己没有第二双手去玩她的大白桃,还要让女人自己欲求不满地揉自己。
女人尖利地叫,抽搐着吹了他一身,片刻后高高抬起的屁股又落回他腿上。
宋昭阳抽空去安抚她的nai桃,只留一根手指在里面动作,延长她的快感。
他又硬起来,怕她再胡来,忙把rou棒塞回内裤,被束缚的巨龙很不高兴,青筋一股一股地,他只能吸着气,拼命忍住想插进去的躁动。
陈曦是很容易满足的,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