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的事情告诉魏瑶,魏瑶听 完之后突然就笑道。
“就是这点事情啊。”
真的是,那么严肃搞的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不就是没钱吗?
她上辈子那个世界有地方受灾了那可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像是这样遇到水灾想要寻求钱 款的事情,有的是办法呢。
看魏瑶一副不就是这点小事吗的样子,魏衍挑眉道。
“难不成这件事情要解决很简单?”
“就是很简单,你想啊,这南州的堤坝没有修好到最后倒霉的是谁,那是南州的百姓啊, 那么现在你们用良心在修建堤坝,他们能不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吗?四哥,你就这样……”
靠近魏衍,魏瑶给他出了一个主意,魏衍听完之后蹙眉道:“这样真的行吗?”
“行,当然行,你就听我的没错。”
魏瑶只是跟魏衍说了办法,安天逸一直不知道,此时见他们两个人对话的样子内心就有些 好奇。等魏瑶走后,安天逸靠近魏衍身边低声问道。
“刚你家五妹妹跟你说什么了?”
“就是如何筹的钱款的事情,我不跟你说了,要去忙了。”
有了魏瑶的办法,魏衍执行起来那可是很快的,不多时这南州的富商都被通知到了,魏衍 邀请他们参加一个聚会。
这是魏衍上任以来第一次请客,这南州的商人想在这边做生意自然不敢轻易的得罪这父母 官,于是南城的街道上面就可以看到有外形不错的马车就这样驶向这南城最大的酒楼那边。
为了这次能够得到这修建堤坝的善款,魏衍也算是下了血本了,直接包下了酒楼的二层。 就等着这些人到来。
在约定的时间内,商人们来的很快,在南州做生意这些人彼此之间可都是认识的,来到这 酒楼的二层就随意找地方坐下,认识的人三三两两的聊了起来。
“程兄,你说这次知府大人将我们叫来到底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打算从我们这些人身上 炸出油水来的?”
其实也不是这些商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这些人祖祖辈辈都生活在南州这片土地 上面,而在他们生活的这些年里面,这南州的官员来来去去不知道换了多少,每当来了新的官 员他们想的无非都是要从他们这些商人身上得到好处。
世人都知道商人富庶,都想从商人的身上拔出一层皮来,怎知道他们商人很多时候也是不 好过的,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什么,他们只看到表面的东西,又怎么会管他们的死活呢?
有人说出这样的猜测来,那被叫做程兄的中年人却是摇头说道。
“郑兄你这话估计说的不对了,依我瞧这次在咱们南州任职的这知府人不错。”
“此话怎讲?”
“你们想,平日里的时候哪个知府上任了不是很快的就来找我们要好处了,就连王府那个 也一样,但是这小魏大人来安州都三个月的时间了,你们收到过他的其他请柬吗?”
“这倒是没有!”
“那不就得了,估计这次是大人有要事找咱们商议,咱们还是不要妄加猜测比较好。”
“还是程兄有见识。”
“哪里哪里。”
就在魏衍在路上的时候这酒楼里面的人已经为了他邀请他们的事情争论了起来,而魏衍却 是不知道。
府衙离魏衍邀请这些商人的酒楼的距离不算很远,大概花费了一刻钟的时间魏衍跟安天逸 相携着来到酒楼。
上了酒楼二层,魏衍的视线从在场的人的身上扫过,而后他就发现他邀请的人都来的差不 多了。
魏衍今日请他们来是有要事要说,也不废话便直接说道。
“各位肯定很好奇本官邀请你们前来是吧,那么咱们也明日不说暗话,我就直接说说我要 说的事情了。”
顿了顿,魏衍继续说道:“各位都是南州土生土长的人,这没错吧?”
“这个自然没错,只是不知大人您说这个所为何事?”
“那你们定然也知道南州雨季长,稍微不小心就会发洪水的事情了?本官要说的事情就是 跟这个有关系,你们还想继续听吗?”
“大人请说。”
“各位应该都知道这次大水冲毁了很多堤坝,在救助百姓和治疗瘟疫之后本官就派人对堤 坝进行翻修,但是朝中拨下来的款项现在压根就不够,各位,你们都是这南州的百姓,在这里 落地生根,在这里做生意,如果南州年年发洪水,你们能落得个好吗?”
他的声音响起,突然就有人嘀咕了一句。“那我们还可以搬家呢。”
“是,你们是可以搬家,但是千千万万南州的百姓呢?所以我今天在这里请求各位伸出你 们的援手,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魏衍的声音在这酒楼的二楼回荡着,然而不是每一个人都给他面子的,很快的就有人提出 了质疑。
“每年朝中都会拨下这款项,魏大人一句这银子不够就想让我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