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阮软推开他的头:“别吹。”
褚云舒笑笑,“好。”
于是,他挤出一小坨白白的药膏,动作轻柔地抹在外Yin。
阮软咬唇,手指抵着嘴,将脸别到一边:“你快点儿。”
“嗯。”
嘴上这么应允,实际上他要多慢有多慢。
整只大手舒缓地揉着肥厚的蚌rou,力道逐渐加深。
滑腻的药膏在褚云舒温热的手掌下融化了,变成一层水珠,附在阮软白皙的Yin户。
这无异于一场漫长的折磨。
她直觉得xue里开始热得胀得,他偶尔收不住力道,轻轻碰到Yin户里的小珍珠,都能让她心生颤栗。
心脏砰砰直跳,阮软憋住了嗓子眼快要冒出来的呻yin。
这具身体已经变得如此敏感了。
“够了。”她扔开褚云舒的手。
尽管她竭力隐藏,但声音还是有着微微喘息的迹象。
褚云舒捕捉到了,他滚了滚喉结,看着她:“为什么?”
她也看他,他目光灼灼,嗓音低哑。
明显已然情动。
“里面还没上药。”
他说着,又挤了一点药膏在食指尖。
阮软欲言又止,最终落到地毯的某处:“慢死了。”
似嗔似怨,引得褚云舒忍俊不禁。
“你笑什么?”她恼了,抓起他的头发。
两个月,褚云舒的头发长了不少。
他吃痛,手指却毫不偷懒地戳进了shi漉漉的小xue里。
在里面抠,挖,搅,抹。
逼得阮软放开了他的头发,小手紧紧攥住沙发垫子。
xue内紧致,内壁像一个小吸盘一样,仿佛要将他的手指吸进去。
“放松点儿。”他这样说道:“夹得太紧了。”
阮软瞪了他一眼,褚云舒使坏,按着她的软rou使劲一点。
樱桃小口就泄出了呻yin,即使她及时止住,但无济于事。
“怎么了?”
他明知故问,戏谑道:“又想要了。”
“滚开。”她一脚踢开他,并拢双腿。
“呵呵。”他轻笑一声,将她按在沙发里,钳着她的两只手腕。
阮软动弹不得,两条腿又被他给顶开,他挤进来,胯间的浴巾落了地。
粗犷的Yin毛之间直直竖起一根深红的大rou棒,阮软红了耳尖,用力挣扎:“你起来。”
腹下生热,褚云舒早就受不了了。
那二两rou就想钻进她的销魂洞里,好好快活一番。
“不要。”他噘着嘴,额前的碎发让他增添了好几分乖巧的感觉。
“你看。”他让她去看,rou棒顶端的gui头已露出点点透明的ye体。
他跪在她双腿间,rou棒在她的注视下往上翘了翘。
“下流胚子。”阮软骂道,眼尾红红的,往上吊。
褚云舒低下头,含住她的嘴唇,舌头钻进去,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嗯……啊…”
“唔……”
五月末了,房间里闷得很。
彼此之间,呼吸交错可闻,她身上起了一层薄汗,褚云舒亦然。
长长的rou棒卡在蚌rou里,他挺动劲tun,模仿性交的动作摩擦。
gui头顶到Yin蒂,两人都发出难耐的喘息。
“做吗?”
两瓣唇分开以后,带出一缕银丝,褚云舒吸到嘴里,喑呀得不得了。
阮软还在喘气,两团玉ru起伏不定,她挣开褚云舒的手,用脚蹬开他。
褚云舒双腿大张,跪坐在地上,全身肌rou绷得紧紧地。
他像一只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的野兽,对她虎视眈眈。
就是这样,阮软心里涌上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觉得身体里空虚得不行。
于是,她点点头,“有套吗?”
“有。”他扭腰拉开旁边茶小几的抽屉,拿出来一个避孕套。
刚要撕包装,阮软踩在了他的rou棒上。
“软软?”褚云舒箭在弦上,抬头惊看着她。
“嗯。”她碾了碾脚下的脏东西,说出的话无比yIn荡:“自慰给我看。”
“自慰给我看。”她重复道:“我就做。”
褚云舒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他只惊讶了一瞬,马上又恢复以往不正经的样子。
他笑得坏极了,手指包住贲发的rou棒,“嗯……软软的小xue真紧……”
阮软双眼微眯,一脚踩在他那张俊脸上:“不准念我的名字。”
“呵呵。”
马上,她感觉到脚底有个软软的东西在舔舐着她,阮软不怕痒,但却对褚云舒这幅奴样厌恶得很。
“不准舔。”
她接连蹬了他的脸好几下,褚云舒还是笑,手上慢悠悠地撸动着那根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