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紧了嘴,眼光迷离,仿佛行尸走rou。
见褚云舒无动于衷,他稍微有点不耐烦了:“给她们喂了迷药,你叫她们做什么她们都会乖乖听话的。”
“这些贱货,无钱无势的,玩死了也没事。”
他说完,将女人摔倒在地上,直接扶着rou棒骑了上去。
她那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鲜红的血顺着女人白皙的腿弯弯曲曲地往下流,她低低地呜了一声,沈慕白一巴掌狠狠甩在她的屁股上。
说出的话下流无比:“处女的逼就是紧……啊……”
他像骑马一样,逼迫着女人往前走,但凡她夹不住他的rou棒了,他就俯身揪着她的ru头掐。
没一会儿,那对小鲜果般的ru头便被他掐出血来,他似乎愈加兴奋。
于是,不管女人有没有夹住,他都要折磨蹂躏一番。
整个包间像是被人拉了屎的运动鞋,褚云舒身处其中,听着男人yIn邪的骂声粗喘声,女人痛苦又欢愉的呻yin。
真恶心啊。
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喉结跟着滚了滚,他望着在地上“骑马”的沈慕白,默默掏出了手机。
这么好看的一幕,不传给那个人观赏。
未免太可惜了。
他嘴角始终噙着一抹微笑,仿佛高高在上俯瞰着这一切的悲悯神佛。
狗屁神佛,沈慕白啐道,他迅速在女人抽插了几十下,不甘地按下呼叫机的按钮。
包间里推进来一个女孩。
黑色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浑身雪一样的白,用冰清玉洁来形容也不为过。
沈慕白双眼发亮,眼珠子滴溜溜在女孩身上打转。
红色抹胸小短裙,她仿若无骨一般,不过轻轻一推,便被推倒在了地上。
一对丰ru高耸,羊脂膏玉似的,修长的玉腿横陈在昏黄的地毯上,熠熠生光。
极品。
光是看身材,沈慕白就觉得身下入着的女人寡然无味。
“唔……”女孩抬起小半边脸,大大的眼睛茫然地看着周遭的一切。
她仿佛不知羊入虎xue,睫毛微微一颤,琉璃珠似的大眼睛里便盈满了水光。
沈慕白立刻无情地将女人往旁边一扔,要去拉女孩的手。
褚云舒双目紧缩,先他一步将女孩揽进了怀里。
女孩依附着他,望着他的脸,皱起了眉头。
这个人好像有点熟悉,但想不起来。
她也不清楚自己是谁,只是觉得在他怀里很安心。
因此,她轻轻圈住了他的腰。
“沈大少,卖我个人情。”他嘴上勾着笑,眼睛里酝酿着风暴。
沈大少不明白,分明有求于人的是眼前这个小子,他怎么还会无缘无故地打了个摆子。
这些混黑道的狗,血腥气就是重。
“给你就是了。”
显然,他气势弱了许多,他往女人身上擦了两下,像捏着一块擦脚帕,一咕噜将她踹开许多步。
褚云舒将阮软抱在怀里,拂开她头发遮挡住的半张脸颊。
赫然一片红痕。
阮软皮rou细嫩,轻轻一捏手腕都能圈出一道指印。
在床上,他都不敢咬重了。
这帮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动他的人。
“嗤,抱着做什么啊。”沈慕白默默观察了褚云舒一会儿,发现他只是默默抚着女孩儿的脸。
并不作出什么越矩的事情。
“是不是个男人?”他要是不做,沈慕白可想做:“别占着茅坑不拉屎啊。”
“你说,谁是茅坑?”褚云舒抬起头,双眼微眯,含着笑意。
笑是笑,就是掺了刀子。
沈慕白不禁愣了下,他反应过来,立即去捞阮软:“这是我的人,我说她是什么她就是什么。”
“咔嚓-”
男人捧着错折的手腕,一时痛得失声,他跪倒在地,五官因剧痛皱成一团,仿佛旧纸。
“你说她是你的人,那也要我同不同意。”褚云舒抓着沈慕白的手往后掼,沈慕白顿时哀嚎起来。
他像是被触动了惨叫开关,连句话都讲不利索。
“你……褚云舒…!”
“爷爷在这里。”
“我弄死你!”他拼尽了力气,从裤腰里抽出一把枪,哆哆嗦嗦地上膛。
褚云舒一腿扫过去,再一钩,手枪往天上抛,被他稳稳地接在手里。
子弹上膛,直指沈慕白的太阳xue。
就在这时,门哐当一声被撞开,唰唰唰涌进来一大群黑衣人。
“哼,褚云舒。”沈慕白不知好歹,头脑顶枪,还得意忘形:“你以为你能活着出去?”
话音刚落,噼啪啪一片上膛声。
全指着褚云舒。
黑洞洞的枪口像很多张吞噬的嘴,他将阮软的脑袋往怀里压,笑道:“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