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东西。阮软趴在床上,手伸进去一捞,便拿了起来。
打开盒子,里面用绸布包着,阮软迟疑了下,咬牙掀开了,拿出一根米色的假阳具。
是她偷偷在网上买的。
当初和褚云舒偷尝禁果之后,做了几次,她食髓知味,褚云舒经常出任务不在,一走达两三个月的时间常有。
她想着假的跟真的或许没什么区别,强忍着羞涩就买了。
但一直过不去心里那关,闲放着没用。
假阳具柔软粗壮,看上去和褚云舒的一样大。她握在手里,仔细观察了一番。
像颗根jing壮硕的蘑菇,jing身仿真青筋环绕,她打开最低一档的开关。
立时,假阳具嗡嗡地叫起来,在她手里弯弯曲曲地动,仿佛一条小蛇。
阮软双目圆睁,赶紧关了。
蘑菇头还在颤动,阮软伸出舌头,试探性地在那上面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
听说,舔男人这里会很舒服。
褚云舒从来没有让她帮忙舔过,她也做不出低头帮他口的事情。
觉得那样放浪又不堪。
四下无人,她学着小黄片里的女优去舔假阳具,将整根棒身弄得shi漉漉的。
小手摸进底裤里,早就shi成了一片,布料贴着小逼,腿根处都是水。
于是,她剥下睡裙的带子,将睡裙堆在腰际,挑着内裤往下拉,拉到脚脖子。
张开腿,往两边折叠,举着假阳具要往xue里插。
奈何她经验不足,乱插了好一会儿也没插进去。
阮软急得两鬓生汗,她点开手机的镜子,对着下半身,卷腹看着插。
假阳具噗嗤一声钻进去,阮软脱力地往后倒。
终于好了,她感到快慰,丝毫没注意到自己按了个什么键。
手机正好落在她的屁股底下,摄像头对着水淋淋的小xue。
一根巨大的阳具将粉嫩的小xue撑得满满的,xue口贪婪地吸吮着,挤出来的yInye不断往外面流。
少女打开最小一档,嗡嗡声传来,假阳具在她的身体里旋转,阮软浑身发颤。
太……太刺激了……
她想关掉,但已经是最小一档了。
高频率带来的强烈快感,让阮软受不住地蜷成了一团。她小声呜咽着,绷紧了脚指头。
ru头变得硬硬的,阮软拱起身子,小手色情地在胸上揉捏。
脸褚云舒一手都掌握不了的nai子,她又怎么握得完。
rouxue里巨大的满足带来的是胸前欲求不满的空虚,她尚不懂得如何才能让自己更充足。
食指和中指夹着ru头往外扯,扯得疼了,她才觉得舒服。
一阵蹂躏下来,两颗ru头被她折磨得又红又肿。
她已经泄过一次,喷出的水ye浇到手机屏幕上,她未曾发觉。
只是下意识地收缩xuerou将假阳具往外排,啵儿一声掉在床上,沉闷地响。
像是拔橡木塞的声音。
阮软咬唇,自己真是太yIn荡了。
玩完了假阳具,她的火气消了不少,便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下。
一阵风儿吹来,夜来香的香味浓郁了不少。
少女敞开鼻扉深吸入肺:“好香啊。”
心意懒懒,她摸了一把发洪水似的Yin户,竟然又有了想要的欲望。
今晚大概是睡不着了。
盒子里还有颗粉色的跳蛋,试过了假阳具,她对这种能给她带来快乐的东西抵触消了许多。
她岔开腿,将跳蛋放在Yin蒂上摩擦,小小的Yin蒂很快便硬了起来。
身体里抖然窜出来一股电流,顺着她的全身游走,最后全部定在一处。
小xue里又麻又痒,有一种快要尿尿的感觉。
阮软抓紧了床单,细腰绷得直直的,“呜……啊……”
像是躺在一片海水里,chao水袭来的时候,几乎快把她淹死。
眼尾红得像点了胭脂,阮软咬着嘴唇低泣,高chao的那一刻,一迭声地唤褚云舒:“哥哥……哥哥……呜……”
余韵未消,她手里抓着跳蛋往Yin蒂上狠狠一刮,啊呀呀又喷出一股水ye,将屁股下面的手机弄得shishi的。
终于餮足。
在床上平息了片刻,阮软才穿好睡裙,将shi掉的内裤扔进洗衣机里。
假阳具和跳蛋被她泡在消毒ye里浸了会儿,捞出来擦干,放进铁盒子里。
换床单时,手机不小心从被子里滚了出来,阮软皱了皱眉头,拎起手机擦干了,放到一边不理。
快到十二点了,遮天星幕,阮软望着窗外的天空,眼皮越来越沉。
与此同时的东南亚某小镇。
伸手不见五指,一群光着上半身的黝黑壮汉围着篝火喝酒,在不远处有一辆简陋巴士。
东南亚某国人称“鸨车”,“车所”里的女人叫“车ji”,专门给他们这种刀尖舔血的人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