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一声门锁,阮软才拔出脑袋,看着褚云舒离开的方向发呆。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褚云舒两手端着一只托盘,眉开眼笑地进来了。
他什么话不说,阮软咬着唇恼怒地瞪他。
一切尽在不言中。
终于,她还是将那一盘子食物吃得干干净净,心满意足地擦拭嘴边的痕迹。
“好吃吗?”褚云舒望着她水润的嘴唇问道。
阮软口不对心,“不好吃。”
少年低头浅笑,收拾好餐具托盘,放在一边。
他慢慢欺身而上,阮软尚未察觉,已然被他抓住双臂按在了羽毯中。
那臂膀结实有力,即使她刚吃饱了饭,也挣脱不开。
况且,她一挣扎,裹身的浴巾便极有可能散开。
她只能,试图用狠狠的语气喝他:“你做什么!”
“软软吃饱了,是不是该哥哥吃了。”他目光沉沉,垂视着身下的少女,逡巡她裸露在外面的每一寸肌肤。
“你要吃什么?”
她尤其害怕又恼怒他用那种眼神看她。
“吃你。”
褚云舒已经低头咬了她的肩膀一口。
“褚云舒,你是不是想死?你伤口刚刚止血,要是再做大动作,你不要命了!”
“死在你身上。”他愉悦至极:“值了!”
阮软皱眉,拿双腿去踢他的裤裆,却被褚云舒一把按住,她不仅动弹不得,整个身子还袒裸在他面前。
吓得她小声惊叫,耳朵尖红透。
完了。
她慌忙去看,果不其然,少年眼底的黑像蕴藏着一卷风暴,他说:“你看,怪谁呢。”
“你……”
刚说出一个字,眼看他埋首,含着她粉红的ru头,像喝nai一样使劲嘬,仿佛要从里面吸出点什么ru汁来似的。
少女疼得刹那噤声,嘴里发不出一个音节来,整张小脸皱在一起,呜呜地嘤声。
“我出任务的时候差点死掉,当时我就想,回来一定要好好Cao软软一顿。”
他口齿不清,阮软心里骂了他百十回。
“软软肯定自己玩过自己对不对?”褚云舒空出一只手,不经任何前戏,直接戳进她下身的花xue中。
阮软又是一疼,忍不住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这一巴掌用了她不少力气,褚云舒嘴角都被打破了,血丝混着口水将她整只椒ru打shi。
褚云舒依然笑着问她:“手疼不疼?”
她根本说不出来疼不疼,她觉得下身快要被他的手指搅碎了。
但那阵疼痛过后,快感充斥了她的大脑,连带她抓着褚云舒的手也缓缓卸了力气。
yIn水将褚云舒的手掌尽shi,xue内的软rou将他的手指圈得紧紧的。
褚云舒抽出手指,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一遍朝小口喘气的阮软问道:“套呢?”
阮软蜷着身子,“没有。”
他弄得她一点也不舒服,几乎每次总要让她痛上一会儿。她讨厌死他了,才不要和他做。
“那我直接插进来,把你的小逼射得满满的。”褚云舒一贯擅长威逼,尤其在和她的床事上,霸道蛮横,说一不二。
抵抗不过,阮软爬起身,撅着屁股去够床头柜里的避孕套。
她刚拿在手上,身后那人已经掐着她的屁股撞了进来。
险些没被撞得跌倒在床铺里,阮软抓着褚云舒的手臂,死命掐他,褚云舒入了她的身,横冲直撞。
偏他那东西又粗又长,像根棍子在她体内翻来覆去。
顶得啪啪作响,半点欢愉没有。
“轻…轻点…啊…”
还能如何,她掐他不是,细声求饶也不是。
绷紧了屁股和蛮腰去夹去吸他,反而被他啪地摔几个巴掌在她屁股上。
少年用与平时不同的低沉嗓音吐着粗口黄腔:“小荡妇,你他妈夹得哥哥快射了。”
阮软耳朵敏感,渐渐地,汁水四溅,嘴里娇喘呻yin不断。
眼看就要泄身出来,褚云舒却在这时候将那弄得她死去活来的东西抽离了。
没了支撑,阮软软了身子,跌在床上,嗔怒地看着他。
她正是最爽的时候,他活儿又差,还这样作弄她,她没办法不生气。
“戴套。”褚云舒也不愿意突然撤出来,他怕万一射在里面,她就得吃避孕药。
避孕药伤身,他不能让她吃。
见她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褚云舒觉得好笑,一边熟练地往rou棒上戴套,一边捏着她的下巴调笑:“怎么?突然没了大鸡吧,小saoxue空虚了?”
污言秽语,床上的褚云舒就是一个流氓。
阮软瞪他,褚云舒笑:“叫哥哥,嗯?”
“哪个哥哥会上妹妹的床,你算老几的哥哥?”她不甘示弱,脚蹬在他腹部的伤上:“你就是我们家的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