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朗压在他上面,霍杨被他的吻技弄得浑身燥热,正晕头昏脑,感觉到他略微粗暴地揉捏他的胸膛和后腰,最后挑开裤子,有力地握住了他。
那种极度的欢愉,霍杨此前从来没体验过。他根本控制不住呻,yin,感觉自己在叶朗手里硬得能爆炸,每一点触感都是把他送上又一个高峰的强电流,让他身心震撼。
解决了他,叶朗一开始有点迟疑,说要自己来,霍杨哪容他分说,猛地掀翻他,把人压在床头,急不可耐地拽开他的腰带,解开拉链。
“整天穿着西装人模狗样的,早就想扒你了。”霍杨感觉到表面的血管在自己手掌心里突突跳动,叶朗拧着眉心,随着他的节奏难耐地喘息着。霍杨看着他这衣衫不整的模样,比被他伺候还兴奋,在他脖子上舔咬,留了不少痕迹,“早知道应该我先弄你,你这个样,我又想硬……”
完了事,叶朗搂着他,哑着嗓子问他要不要来一次,那意思是让他在上面。
霍杨也喘了好久,才平息下来。他当然是非常想来一次,想得要命,但是转念间,考虑到什么准备都没做,他也没经验,万一弄伤叶朗之类的可能性,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顺势窝进叶朗怀里,“今晚算了,不着急。”
叶朗靠在床头,把霍杨整个上半身都搂进怀里,指尖摩挲他脸的轮廓,动作很轻很慢,像是不敢惊扰他。霍杨抱着他的腰,看到他解开的衬衫间露出的胸膛,凑上去,亲了亲那心口,在无比的心安里睡了过去。
凌晨到家,霍杨倒头就睡。早上不知道几点,旁边窸窸窣窣的有些声响,他睡意朦胧间,猜到叶朗是要去上班,抓着他的围巾就是不想让他走。最后听见叶朗走到床边,温热的掌心覆盖在自己额头上,耐心地亲吻了他很久,他才心满意足地撒了手,都没听见关门的声响。
这会霍杨睡醒了,看到自己还穿着叶朗的睡衣,顿时又是无可救药的一通乐。
“没治了没治了没治了。”霍杨这么想着,下楼热了留下来的早饭,抹抹嘴,给叶朗发了条短信:“醒来觉得甚是爱你。”
那边没秒回,估计被他给恶心到了。霍杨也没在意,收拾了东西,打了几个电话,也出门工作去了。
他今天心情极好,看谁都一团和气,预备着成为本公司近日最勤快的一匹牲口。老郑指着他,非常愤慨地说:“你看他现在兢兢业业,晚上你要敢让他晚走一秒,就等着吧!”
周围人顿时都唏嘘起“世风日下”“世态炎凉”“酸臭味刺鼻”,霍杨非常好脾气地站在那里,抱着胳膊,等大家发泄完。
“多大点事。”他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有恋爱可谈吗你们!光棍!”
“不说这个了,糟心。”老郑换了话题,“老霍,那个今天本来约见咱的卞总,浪chao集团的老总,今一大早他秘书突然给我发邮件,说约见取消了,卞总现在在国外,休假还是什么。”
“什么?”霍杨惊讶地一扬眉毛,“说走就走啊?”
旁边另一个员工浏览着五花八门的财经新闻,“北京城里不少老总好像最近都跑出国了,莫名其妙……首富一家子据说也旅游去了。”
“我听说了,”老郑沉yin,“不大正常。但是最近政府那边风向没什么不对,难道又要调控?那一时半会也调不到他们身上来啊。我看跑的都是那些巨头。”
霍杨想了想,“我觉得像避风头,跟咱应该关系不大,就是卞总见不着有点可惜。”
以卞总的重量级,霍杨他们就现在这水平,送礼都够不上格,机缘巧合才有幸认识。本来今天要看他们试运营的,是个莫大的好机会。
“不管了,”老郑摇摇头,“咱们今天先试运营吧。”
中午吃完饭,大家各自休息。霍杨给叶朗打了电话,那边一直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霍杨又拨了关助理的电话,也没通,有点纳闷。
可能在开会吧?他还是没怎么在意,投身工作去了。
一直到五点快下班的时候,霍杨顶着众人谴责的目光溜走,一边按了车钥匙,一边又给叶朗打电话。
依然不通。
霍杨再迟钝也能感觉不对了。他平静了一整天,现在有点平静不下来,隐隐的不安从心底破土而出。他把手机放在副驾驶上,打开免提,按了自动拨号,一遍遍拨叶朗的手机。每次在“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里挂断,他的心就往冰冷的淤泥底下沉一寸。
叶朗这是什么意思?
霍杨竭力安慰自己,说不定他只是把手机忘在什么地方了……可能他不小心弄丢了。
他一路控制不住地踩油门,杀到叶朗的公司,快步走进大厅时,不安地发现许多人都扛着装满办公用品的纸箱,混乱地吵嚷成一团。
他跑到前台那里,那办公桌上也一片杂乱无章,“你好,请给我接一下叶董事长的电话。”
这时候兜里的手机疯狂响起铃来,匆忙间霍杨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关仪关助理”,还没接起来,就听到前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