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拟的压制力。
那个人应该足以对付夜魇了。
许笑飞自然也没有忘记,他们是魔教中人,而自己却身处正道,正是立场相对。他真能请动他们出手吗?
没有把握,一点把握都没有。自己送上门去,也可能有生命危险。
但是……许笑飞想起昨天他们放过了自己,另一个人与他有数面之缘,一次放过了自己,还有一次甚至救了自己一命。他对这人,还有一种莫名的、不知从何而来的亲近感。
他决定一试。
“轰”
封闭的石门外,荣瀚两人好像已在运使术法,准备强闯进来。
石块摇摇欲坠。
趁这最后的机会,许笑飞忽然向陆之枫问道:“你可曾在山里见过两人,其中一个长得很像我,面带病容,另一个喜着白衣?你若见过,可知道他们住在何处?”
“你想向他们求助?”陆之枫会过意来,怀疑地看了他一眼,“那两人是魔道身份,境界深不可测,你如何请得动?”
“总要试一试才知道!”许笑飞笑了笑,“就给我一次机会,如何?”
他双目灼灼。
给我一次机会,也……给你自己一次机会,如何?
我看得出来,其实你心底,也并非怨恨白虎寨的所有人。你虽心灰意冷,也不想拉着所有人一起去死的。
“……好。”
石门轰然破碎之时,许笑飞听到了陆之枫对自己的传音。
石门一碎,荣瀚两人就闯了进来。
两人手中都执着武器,神情戒备。瞧见许笑飞安然无恙,没有被白虎吃了,不由松了口气,却又担心受到Cao纵的他,对己方下手。
许笑飞招招手,笑道:“我没事,已经清醒过来了。还趁这白虎不备,制服了它,将它收做灵宠。”
站在他身旁的白虎陆之枫也很配合地低吼一声。
真的么?
两人都怀疑地注视他,仍是警惕得很。
居然将这死而复生的白虎收服了,听上去很不可信啊。
许笑飞眼底确实没有了咒术的翠绿光泽,但也说不定只是幻象,在意图蒙蔽他们。
知道他们不敢信,许笑飞只好食中两指一并,指尖蕴光,在自己胸前几处接连一点,道:“我将自己的灵力封住了,你们可以探我脉搏,看看我有没有□□控。”
他的动作坦坦荡荡,看不出作伪的痕迹。
脚边的白虎,也默然往后退了几步。
魏玄风走上前来,捉住他的手腕,探入一股灵力。
果然,许笑飞的修为已被自己封禁,但他灵力稳定,并没有受人Cao控后该有的紊乱之象。点点头,又替他将禁制解了。
“你这小子啊,”魏玄风头疼地长叹一口气,“一刻没相见,你又闯了什么大祸!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伤及人命吧?”
许笑飞道:“我……我似乎毁了白虎寨的祠堂,把老族长气得不轻,回去后自会向他老人家道歉。倒是没有伤及人命。”
有关陆之枫的真相,显然是不宜说出来的,尤其是在荣瀚的面前。
荣瀚道:“也是我们疏忽了。本以为这白虎已死,想不到却还活着。这白虎位阶极高,它种在你心神上的咒术,的确不是睡一觉就能消除的。若是我们小心些,你一出屋子我们就能拦下你。”
许笑飞摇头笑道:“荣兄你切勿自责。还不是我在外游荡,才中了这白虎的驭魂术的。哎,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三人便行离去。
……
“我真的非喝了这碗药汤不可么?”
燃着篝火,明亮温暖的山洞中,沈惊澜端着一碗淡紫色的药汁,微微蹙着眉头,苦笑着道。
清新的药香,从碗中散出。这药汁的味道,却比迷惑人的药香要苦上百倍。
以至于连沈惊澜都有些抗拒。
“嗯,喝吧。”临砚道。
并没有给他什么商量的余地。
沈惊澜叹了口气:“我知道这药汤劳你每日辛辛苦苦地去偷摘千叶草,劳你每日花费许多功夫熬煮……”他边说着,边仰头,倾斜碗沿将药ye尽数灌入口中,一饮而尽。
看到他的动作,临砚眼底透出些笑意。
“千叶草极难保存,刚采下时效力最好,采下三天后便与杂草无异。熬成的药汤对你身体应该会有些好处的……也就是刚巧落脚在这里,我才会熬给你喝。离了这里,那当然是没有的了。”
沈惊澜随手将药碗放到一边,轻快道:“假若天天都喝,还怎么得了。”
“给。”
临砚从储物袋中变出一物,托在手掌上,递到他面前。
沈惊澜低头瞧去,不由失笑,又揶揄地望向他:“你把我当成多大?”
却是一块油纸包起,方方正正、散发甜香的桂花糕。
“教主不爱吃就算了,”临砚道,“听你说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