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 一朝苍穹破 血雨满城落”,沈婉没有深究其中的意味,只觉得其字迹苍劲有力,不由赞赏得点了点头。
余光瞥见纸张下藏着个木盒,大约有半个手臂那么长,手掌那么宽,有些部位的木漆都已经快掉完了,看这盒子已有些年头了,与桌上其他的物件格格不入,便有些好奇,手刚要碰到木盒,忽然床榻上传来一声低哑的声音:“醒了?”
惊得沈婉浑身一颤,抬头便看见范卫凌端坐在床边正看着她,嘴角勾勒着熟悉的笑。
“是……”
“你可知道,我房间从未让人踏足过。你,是第一个。”
失眠好痛苦啊QAQ
眼睁睁看着天慢慢变亮,声音越来越嘈杂,整个人负能量爆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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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青楼成头牌(H)不听话的棋子
不听话的棋子
“你走吧,回红楼去。过些天我便来看你,我已同老鸨说过,让你在红楼进出自由,不再受管束。”范卫凌一步步走向沈婉,朝阳升起,第一缕阳光透过白色的窗纸照射在屋内的地板上,范卫凌伸手,阳光落在手掌上,暖暖的。
可以自由进出红楼是件高兴的事,可沈婉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不安,他既然无意赎她,就不该把她招惹进家。这个范卫凌,堂堂四皇子,并不像表面上那般浪荡,反而是个心机深沉之人,他如此所作所为,定是有一番大Yin谋,而自己在他的Yin谋中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我实在猜不透公子的打算,如此若即若离,亦近亦远,让人琢磨不透。你让我只服侍你一人,用贞Cao带限制我,又派人看管我,如此大费周章,若真是看中了我,想同我鱼水之欢,可偏偏把我晾着,隔好久才来一次,究竟是为了什么?”沈婉的眼里充满了疑惑,想要从他的眼里得到答案,可范卫凌的眼里没有任何波澜,只是怔怔说了句:“再等等。”
“等什么?”聪明如沈婉,却也实在看不透眼前这个谜一样的男子。
“罢了,我与你本就是利益关系,你爱怎样就怎样,只是你要记住,你若要把我当做一颗棋子,那要当心了,我可不是一颗听话的棋子。”
沈婉推开门,刺眼的阳光直射入眼,她抬手遮了遮,等适应了才快步离去。
身后的范卫凌盯着她离去的背影,眉头微蹙,傻瓜,与我干系越深,就越危险,我不是不愿去,而是不能去,这个皇城,多少双眼睛正盯着我,你可知道?
沈婉出门的时候碰到了范卫宁,他一身青色长衫,衬得他的脸更是稚嫩,听说他年纪不过十八,生性单纯,平日就与范卫凌游手好闲。沈婉行了个礼,不顾他眼中的讶异,便离去了。
“哥!四哥!你猜我看到谁了?”范卫凌站在房外朝里面喊道。
他这四哥不准他进房间,上次单单是迈了一只脚进去,就被他捆在柱子上挠痒痒挠了一个晌午,笑得他鼻涕眼泪乱流,从那以后就再也不敢进他那屋子了。
范卫凌走出房间,看着他一脸兴冲冲的模样,也不回答,径直朝书房走去。
范卫宁见他不理会,又问道:“樱姬姑娘为何一大早从你府邸出来,是不是昨晚……嗯?”范卫宁猥琐一笑,却遭了范卫凌一个白眼。
“你一大早来干嘛啊?”
“哎呀,我差点把正事给忘了!我来的路上碰到了刘公公,说是父皇要召见你呢!刚好我要来找你,便让他先回宫了。”
范卫凌斟茶的手微微一顿,这老头子这么着急,可见范卫时在他心中的地位,仰头喝干杯子里的茶:“来人!”
一番洗漱和穿戴后,范卫凌对着坐那独自饮茶的范卫宁说道:“红楼的樱姬姑娘最近在做生意,你要是感兴趣,可以去凑凑热闹。”
“什么生意?”
“不知。”
“好吧,那我这几日去看看,这樱姬姑娘还真是多才多艺。不亏是我哥看上的女人。”范卫宁赞赏得点了点头。
“走了。”
“哎!哥!等等。”范卫宁一个箭步,拦下正欲出门的范卫凌,“父皇找你去,定是为了大哥被刺杀一事,你可有把握?”
“没有。”范卫凌摇了摇头。
“没有?那你怎么跟父皇交待?之前你从不理朝政之事,为何这事你却应得如此干脆?我出生的时候母亲便去了,父皇又从不正眼看我,只有你从小保护我,疼我,你可千万不能做傻事!”
范卫凌看着眼前这张稚嫩还未完全褪去的脸,眼里的担忧并不是装的,他明白他的顾虑,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
范卫凌自那日之后再次踏进范羽功的寝殿,殿内的药味淡了许多,看来他的病情控制的不错。
“参见父皇。”
“免礼。”范羽功被下人搀扶着坐起来,靠在床头,“交待你的事,如何?”
范卫凌深知范羽功的心中已经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他要做的不过施肥浇水,任由那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