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下一秒就会张开她的血盆大口。
“不不,老妈妈您坐吧,我站着就好。”
“哎呀,我的樱姬姑娘啊,您快坐吧!别折煞我了。”说着把沈婉按到椅子上,“这两人您想要怎么处理啊?”
“啊?您问我?”沈婉一头雾水,不知为何老鸨子的态度如此热情,热情地……有些过了头。
“老妈妈决定吧,我只是……只是来看热闹的。”
“好好好。”老鸨子笑着应道,一转身,立刻换了一副面孔,指着那两人的鼻子一顿口吐芬芳,最后罚了她们这个月的奖金。那两人气呼呼地各回各房,其他小姐妹也都各自散去了。
“哎呀,这事情一出呀,来我们红楼的人也少了,都躲在家里,不敢轻易惹祸呢!也难怪她俩吵起来,今日这刘大公子恐怕谁那也不会去了。”
沈婉微微皱眉,能直接影响到红楼的生意,让整个皇城的官宦都人人自危,这事一定不简单,想起昨夜,那人一身的血腥气,心不禁揪了起来:“老妈妈,是什么事啊?”
老鸨子长长叹了口气,凑到沈婉耳边,小声说道:“大皇子死了!凶手还没抓到呢!”
“什么?大皇子……”
“嘘——嘘——”老鸨子立刻示意沈婉噤声。
“大皇子这一去,这皇城的天啊,又要变了!听说皇上气得下不了床了,搞得这群官家子弟一动也不敢动,就怕触怒龙颜啊……这生意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哎……”老鸨子重重叹了口气,嘟囔着走开了……
大皇子死了?会不会是他?沈婉的表情凝重起来,黛色的细眉拧在一起……
——
范卫宁一早就跑到范卫凌那,却看见范卫凌还在洗漱,朝服都没穿好,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内衫。
“四哥!父皇急召,你怎么还慢吞吞的,快点啊!要是迟了,父皇怪罪下来,可就惨了!”范卫宁急得跳脚,一旁的范卫凌却半闭着眼睛,仿佛还有一半的魂儿还在梦中。
“知道了,知道了,喊得我头疼。”范卫凌系上腰带,将头上的金冠扶正,“走吧!催命鬼!”
范卫宁一早便得知了消息,心中惴惴不安,却也说不上悲伤,虽然是自己的大哥,可两人几乎连话都没怎么说过,连自己府上的管家都比那个所谓的大哥来的亲密。
“哥,你看前面的是谁?竟然如此嚣张。”
范卫凌抬头一看,不远处一个身着锦袍的背影正在不慌不忙爬着楼梯,旁边的太监想去扶他,却被他一把推开。
范卫凌冷哼一声:“还能是谁?我们亲爱的三哥啊!”说完双手覆背,径直朝前大步走去。
“哟,三哥,真是好久不见啊!”
范卫时扭头,看见范卫凌一脸纨绔的模样,定了定神,轻咳一声:“四弟啊!你也被父皇召见了?”
“是啊!这大哥一去,三哥可就大权在握了,到时,可别忘了四弟啊!四弟一定支持你!”
“呵,你不是一向不理会这些事吗?怎么如今……”范卫时的眼珠提溜一转,他这人向来疑心很重,对范卫凌也是不睬不理的,只是碍着同为皇子的身份,不好落个为兄不贤的名声。
“三哥此言差矣,以前那不是你和大哥……斗得厉害嘛,此一时彼一时,如今这皇位还不是三哥你的囊中之物!四弟自然以三哥马首是瞻。”范卫凌后半句特意压低了声音,一顿夸捧让范卫时心里一阵舒爽,嘴角露出得意的笑。
他轻轻拍了拍范卫凌的肩膀,言语里是藏不住的欣喜:“言之过早,言之过早啊!”
范卫凌低头,薄唇一抿,眼神里露出一股不易察觉的杀气。
穿到青楼成头牌(H)不用替我省钱
不用替我省钱
宫殿内,富丽堂皇,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子草药味,床榻前围着两个宫女正在伺候着吃药,范羽功见三人都来了,便挥了挥手,众人都放下手中的活,默默退出了宫殿。
三人行完礼便站在一旁,许久,范羽功也不说话,一张苍老的脸上写满了悲伤。范卫时率先忍不住了,上前端起碗,走到龙床边跪下,竟然还憋出了几滴眼泪:“父皇,别伤心了,龙体要紧,大哥的事我一定派人查清楚!父皇一定要保重龙体啊!”说到激动处竟呜呜带着哭腔。
范卫凌看戏似的,看着他Jing彩的表演,在一旁低头沉默。
范羽功侧过脸去,并不吃他这一套:“你调查?想得美!咳咳……咳……”
“父皇……父皇别生气。”范卫时顺着他的背,一脸揪心的模样。
范卫凌看得清楚,范卫剑一死,他这个三皇子是最大的获益人,所以范羽功再不情愿也会怀疑他,而他此刻还想着去接手调查?在范羽功眼里就是贼喊追贼!怎能不生气?
范卫凌挺直腰板,站出来行了一个礼,此刻一个火上浇油或许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父皇,三哥为人正直果敢,深受朝中大臣的信任,由三哥调查这案子一定可以顺利找到真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