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家半年的薪资,不愧是皇子,就算不得当今圣上宠爱,也不是她这等小老百姓能吃罪得起的。
范卫凌一只脚踩在椅子上,胳膊搭在膝盖上,啃着手里的枣子,带着些慵懒的味道,问她:“你们这,可有一个叫沈婉的姑娘。”
老鸨子摇了摇头:“爷,红楼上百个姑娘,我大小都记得,没有叫沈婉的。”
范卫凌皱起眉头,不曾想,他堂堂一个皇子,找个青楼女子都这么费劲,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
“哥,沈婉是谁?红楼的姑娘吗?”
范卫凌把手里的枣子往他嘴里一塞:“管好你自己。”说着便起身离开,那姑娘不是红楼的,他也没兴致再呆下去了。
范卫宁嘴里塞满了枣子,说不出话来,呜呜了两声聊表抗议,就认命地跟在范卫凌身后一同离开。
老鸨子刚下楼,就匆匆上了舞台:“接下来,有请樱姬,今晚最后一位姑娘!”
饿了~想吃【猪猪】
烤ru猪、猪rou炖粉条、粉蒸猪rou、红烧猪rou、咸菜焖猪rou……
穿到青楼成头牌(H)我是花魁!
我是花魁!
范卫宁和范卫凌正走到长廊上,忽然从楼上落下一条白布,接着,一个白色的身影从楼上一跃而下,带起一路的樱花香气。
“哥,快看!”
高高的房梁上垂下两条白布,一个白衣女子手抓着两条白绫,在空中旋转,白色的衣裙在空中打着转,衣角的粉色樱花被甩在空中,宛若下起了一场樱花雨。
范卫凌看不清她的脸,直到她落地,扯下脸上蒙着的白纱,范卫凌才看清她的面容。
可算逮着你了,沈婉。他兴冲冲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看着她在舞台上轻盈的舞姿,嘴角不自觉往上。
这个出场方式震住了在场几乎所有人,沈婉还没有把白纱摘下,就有大把的花扔到舞台上,等她扯下面纱,那清水芙蓉的模样让全场男人都兴奋起来,看惯了之前那些花花绿绿的女子,如今沈婉清纯简单的装束一下子抓住了全场所有人的目光,再加上那张天真的小脸,小鹿般shi哒哒的眼睛,回眸一笑间可胜漫天繁华。沈婉还没开始节目,她脚下的花就漫过了整个脚掌。
“这姑娘,简直绝色!”范卫宁痴痴地看着舞台,脖子都伸长了好几寸,说着将手中的花抛到了舞台上,“四哥,这脸,这ru、这tun、这足,完了我沦陷了!”
范卫凌将手上的花抛在空中,又接住,如此反复,眼里的黑色漩涡汹涌愈发汹涌起来。
“樱姬,为大家献上今夜最后一支舞。”说完沈婉微微颔首,转身抓住舞台上那根红尘为她备下的黑色细长的柱子。
她前世从小习舞,全家人都是奔着培养职业舞者的方向去的,她也聪慧好学,各样的舞蹈都会些。
沈婉双手抓住柱子,这是普通的柱子,不同于钢管舞的专用钢管,只能做些简单的动作,但也足以让这个时空的人瞠目结舌。沈婉双手一用力,双腿夹住柱子,松开双手,上半身向后倾倒,白色的纱裙紧紧贴在她的胸部,显现出漂亮的曲线,双手在空中舞动,仿若没有骨头一样柔软,长袖挂在空中,随着双臂的舞动起伏。
她就像一条柔软无比的水蛇,绕着柱子舞动,旋转时带动的衣角散发出诱人的香甜气息。柱子贴在双ru的沟壑间,上下摩擦,婀娜多姿,时不时与台下的众人眉目传情,天使的脸庞,魔鬼的身材,台下的只要是个男人,身下的家伙早已经变得硬梆梆,盯着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段流哈喇子。
范卫凌自诩自制力极高,也逃不出沈婉的诱惑,身下的rou棒涨得他难受,满脑子都是昨晚与她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沈婉舞尽,轻微的喘息着,白皙的脸上泛起chao红,更是诱人,扔上台的花络绎不绝,从始至终都没有停过。
老鸨子笑得嘴都合不拢,心里早已默默算起了钱。每个进红楼的人都有一朵免费的花,用来投给喜欢的姑娘,方法很简单,直接往台上扔就行,但是每个人免费获得的花只有一朵,用完了就要另外花五两银子再买。老鸨子眼里看到的不是满台子的花,而是白花花的银子。
沈婉没有任何悬念,以五百三十六朵花获得了这一届的花魁,第二名的灵灵和第三名的闻蔓分别只有一百零三朵和九十八朵,她甚至比当年的红尘还要多上几十朵花。
老鸨子在台下众人的兴奋议论中宣布完了花魁的得主,接下来就是初夜的拍卖。沈婉和今晚表演的一众姐妹站在台上,沈婉觉得自己此刻仿若一件商品。
姐妹陆陆续续被拍走,拍走灵灵的是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看样子已经有四十岁的年纪了,灵灵极不情愿,刚一下台就哭了,老鸨子狠狠掐了一下她的后背,恶狠狠地瞪着她:“你今天要是不把王员外伺候舒服了,一分钱都别想拿!”
红楼的ji女就像销售员,是有提成拿的,卖的多、卖得贵,收入也多,只是她们卖的是自己的身体。所付的嫖金老鸨子拿九成,姑娘们只能拿一成,名ji可以拿两成,红尘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