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需要机会,更需要信任。所以她扮演着乖乖女的角色,琴棋书画是同批丫头里最好的那个,红尘很开心,时不时会赏她一些小点心或几个铜板。
日子一天天过去,每天都是一如既往的辛劳,模样慢慢长开了的沈婉即使是丫鬟的打扮也逐渐吸引了来红楼的客人。当然,沈婉是不可能去接待的,老鸨子还指望她的初夜能卖个好价钱。
最让沈婉心惊的一次,是有一日凌晨,她从茅房回来,在后院听见二楼的呻yin声,声音十分细小,像是故意克制的一般。
此时红楼已经歇业,哪里来的客人?在非营业的时候和人同床,可是她们这一行的禁忌!沈婉走近两步,竖起耳朵仔细听辨,心里倏地一惊,这声音仿佛是从阿紫的房间传来的!她轻手轻脚地走到阿紫的房间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果然是阿紫!
沈婉捂住自己的嘴巴,轻轻将房门推开出一条缝隙,微弱的烛光下,两具赤身的裸体交缠在一起。
阿紫躺在床上,细嫩的肌肤在烛光下晕染上一层黄色的微光,她那引以为傲的双ru此刻正被那男子捏在手上肆意把玩。凌乱乌黑的头发顺着床边滑落在地板上,阿紫一直叫着那男子“文儿”。
“文儿……快一点,求你了……”阿紫的双手攀上那男子的肩头。
那男人像得到命令一般,疯狂地在阿紫的甬道里抽插,黑紫色的大rou棒连带着晶莹的粘ye从交合处流出。阿紫死死将身体贴合在那个叫文儿的人身上,爽得呜呜乱叫。
那男子看起来白白净净的,有些书生的书卷气,不像是喜欢逛ji院的人。沈婉皱着眉头,半夜来ji院偷情,难道他们之间有私情?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衣料摩擦的声音,沈婉心里一颤,刚想转身就被人捂住嘴,整个人也腾空而起。
完了!被发现了!沈婉心中一阵冷意,如果她被人发现,难道要做雏ji吗?阿紫呢?她是红楼的名ji,摇钱树,若是被人发现偷情,会怎么处理?
再多的问题也不容思考,沈婉被那人重重摔在地上。
漆黑的房间让沈婉极度不安,她提溜着一双大眼睛,观察着四周。
那黑色的人影从房门走到桌前,没一会儿,房间里就亮起一道烛光。
“红尘姐姐?”沈婉瞪大了双眼,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红尘转过身来,一双媚眼仿佛布了一层迷雾,让人看不清她心里在想什么。
沈婉还没反应过来,一巴掌“啪”一声落在她脸上,稚嫩的小脸立刻红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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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青楼成头牌(H)婊子无情
婊子无情
“今天的事,你一个字都不准说出去。”红尘冷冷地说道。
沈婉点点头,不敢去看红尘的双眼。
红尘蹲下身,勾起沈婉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阵,烛火在她的眼睛里一闪一闪,仿佛任何细小的瞬间都躲不过她的双眼。
“你要记住,在这里生存,除了要有漂亮的脸蛋,傍身的技巧,更要一颗聪明的脑袋和一颗无情的心!”红尘细长的红色指甲滑过沈婉白嫩的小脸蛋,缓缓说道,“即使有情,也不能被人知道。记住了吗?”红尘捏住沈婉的下巴,今天是最重要的一课,远比那些琴棋书画来得重要!
“记住了。”沈婉回答道。
婊子无情,这四个字自古有之,她当然明白,ji女不配拥有爱情,此外,爱情对于她们而言,更是深渊。
身子不是自己的,心也不能是自己的。
阿紫的事果然暴露了,就在那日过后大约半个月。
是金梅发现的,她夜里起床上茅房,看到她屋子里有烛光,还有那暧昧的喘息声,当场就把阿紫和那男的捉jian在床,闹得整个红楼都知道了这件事。老鸨子很生气,她坐在阿紫房间里,阿紫跪在一旁,腰肢却挺得笔直,她坚信这个男人爱着她,看起来一脸无惧。门外围满了叽叽喳喳看热闹的人。
红尘只瞥了一眼,就领着沈婉走了,一边打哈欠,一边幽幽地说了句——蠢货。
老鸨子是看着阿紫长大的,也算有点情分,于是放话,若是那男子出钱赎她走,她也就舍了这棵摇钱树,成全这对苦命鸳鸯。
可那男子却支支吾吾,原来他是上京赶考的穷酸书生,赎金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天价!他在京城的吃穿住行都靠阿紫救济,怎么可能有钱赎阿紫?
那男子忽然跪在地上,脸上写满了畏惧:“对……对不起,我是来赶考的,我真的出不起赎金,也付不起嫖金,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次,等我金榜题名,我一定……一定把嫖金补上!”
阿紫原本挺得笔直的腰板一点点塌下去,直至跌坐在地上,脸上的泪水无声地落下,写满了悲伤。
老鸨子见阿紫的神情,就知道这傻姑娘显然是被骗了,被骗了身子,也被骗了心。
“我也没指望你能交出赎金。你把阿紫给你的东西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