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食材送来。可谁又知道,他心心念念牵挂的,也只有那一人而已,甚至,甚至他想,如果魏盐能平安回来,就算拱手送出这江山也在所不惜。
还好傅言还活着,看到布满伤痕的人一步一步的走到他面前跪下,高呼太子的时候。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完了,而……他也绝不可能让这个罪魁祸首独善其身。
他承认自己是自私的,他无悔,也,不改。
后来父皇驾崩,他登上九五至尊之位,陪着他一心一意的,也只有魏盐而已。
再后来,皇帝按捺不住,明明知道这是错的,但就是控制不了。他把魏盐调进了宫中做了他的贴身侍卫,一天十二个时辰无时无刻不陪着他,不允许他娶妻却又不说明白,暗搓搓的用了几个太富翰林之女考验他,真真儿听着他说出一切以皇上为重时才算把心放进了肚子。虽然知道他说的不是那个意思,可是皇上并不在意,只要,只要他能陪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掌握着天下至高无上权力的皇上在无数个深夜里叹息,真是寂寞啊。
一向稳重的皇帝干脆来了个一不做二不休,在某个晚宴上直接给这位愈发稳重不苟言笑的将军下了药,□□混着其他酥软骨头的药,反正他觉得这药效是够了。
咳,他是在拿不准,这个从小便一直赢自己,后来又在战场上磨练出来的将军会不会甘心被自己……不过,他马上又想,自己可是皇上,这是他的荣幸。
当晚他就擦了擦额头上的小汗珠提着一颗心进了长生殿,他的将军正在那里等他。
一个月后他便借着建朝的伟大日子宣布了立帝后的决定,当然,名义上是魏家收的干女儿。这一个月中的挣扎和痛苦经历便不用多说了。
自此便开始了没羞没臊的生活,多么幸运才知道那个表面道貌岸然的将军和他是怀了一样的心思。只是身为一国之君,他不得不考虑平衡朝廷的权势,实在被逼的没办法了才纳了几个空头号的妃子进来,至于后代,他早就想好了,从其他兄弟儿孙中选出德才兼备者以承大统。
可麻烦就出在了这几个妃子的身上。
"失了一魂"
"是的,而师兄也正是因为给帝后找回那一魂才不知流落到哪个时空中去。"长安凛然说道,心里隐隐有些担忧,这不知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但不管是什么情况,都是敌方在暗我在明,绝非好兆头。
这几个妃子原先自然是各大家族中宠爱着的嫡小姐,身上的娇惯脾气不少,心机也少不了哪去。这入了后宫本想着有朝一日能母仪天下,可谁知这皇帝压根都不来她们宫中看一眼,除了纳妃一日见过龙颜之外,其余时候都是些宫女太监忙前忙后的伺候着,要说也是活得舒坦,可正直芳华的女子怎么会甘心寂寞
这不才从帝后那里下了手,谁让皇上日日到她那里去!
也不知用了什么诡异的法子,竟然让帝后的三魂七魄丢了一魂,这一魂可是难找。任凭玄机相师上天入地也丝毫不见气息。
无法只能算了天机,准备开天问路,实在不行就从其他有缘人身上抽取这一魂过来,这才有了傅言的机缘。
"那……"
"那你就是这有缘人。"长安盯着傅言,不带笑的眼里暗沉沉一片不知在算计着什么。"只不过这中途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竟然会把师兄直接反噬掉了。"
长安心里隐约有个答案,可他不敢说……除非这傅言的三魂七魄在师兄找到时就已经散了,简而言之就是死了。可当真有这么巧
"……"那我岂不是很危险。傅言迎着他的目光,身旁的李孟再呆楞也察觉出了不好,当即便没有顾及场合,伸手就把傅言拉过来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哈哈哈,这位李兄还真是性情中人。"长安转移了注意力,又笑了开来,"你别担心,既然你来了这里,那你便不能再做这个有缘人了。"你很安全。
"哦,是嘛。"
"哎呀,别这么冷淡呀,来,笑一个。"长安眨眨眼,绕有趣味的看着两个前后靠在一起的人。
"长安,你先下去吧。"皇帝扶额,这个家伙,总是没有半点正经。
"是。"
临走时,长安还对着李孟抛了一个眼神,我们改日再见。他是喜欢逗弄这种单蠢无害的土包子了。
大殿中剩下的三人都没有做声,傅言安静扯了李孟规矩低着头,这皇帝到底有什么打算还好自己在二十一世纪就失了性命,也算是因祸得福吧……这么说来他还应该感谢一下自己那个无良的弟弟才对,不然丢了魂可就算是个真正的废人了,比起丢命更让人无奈。
"傅言是吧。"
等了许久,金贵的皇帝终于开口了。
"是。"
"既然你是从异世来的,想必也会很多奇术,那便留下来辅佐长安相师吧。毕竟……你可是我南朝第一相师换来的。"
傅言在心里狠狠地唾骂了一下这位高贵的皇上,什么叫做第一相师换来的听起来好似自己亏欠了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