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拉着木槿到了酒吧,拖了几个美女过来作陪。
“木总,喝一杯吧……”一个初出茅庐,涉世未深的卷发女郎,大着胆子凑到木槿身边想要讨好他。
木槿不动声色地瞪了她一眼:“要么闭嘴,要么滚。”
卷发美女受了委屈,苦着脸退到一旁。其他人见状,也都纷纷歇了上去抱大腿的心思。
金茂意味深长地瞄了木槿一眼,凑到他身旁,压低声音问道:“要不换个男的过来?”
木槿瞟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金茂了然一笑,打了个响指,招呼老板过来,小声向他吩咐道:“你们这儿有鸭吗?”
老板看了金茂一眼,立刻会意地点了点头:“有的,什么样儿的都有,包您满意。”
“模样好的,底子干净的,会伺候人的,叫来一个。”
“好嘞。”
不一会儿,老板领了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过来。木槿瞄了他一眼,瞬间僵住了身形。
洛语新……
这人居然是洛语新……
————
洛语新猛一下看见木槿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是你?”
木槿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洛语新良久,终于平复了内心激荡的情绪:“是我。”
洛语新嗤了一声,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真是冤家路窄啊,姓木的。”
金茂不知内情,不敢擅自说话,闷着头在一边喝酒。
洛语新还在摇着头冷笑,一屁股在木槿身边的沙发旁坐了下来:“我看你混得不错,晚上睡得着觉吗?”
木槿没有回话,仰头灌了一口闷酒。
“也是,反正你不知道我哥现在混成什么样了,你也没什么可内疚的。”洛语新抓起面前的酒瓶子,给木槿倒了一杯酒。
木槿接过酒杯,不动声色地向他问道:“你哥……他现在怎么样?”
“谁知道呢,估计在哪个工地上搬砖头吧。”
木槿将视线投向了洛语新:“那你呢?这又是在干吗?”
洛语新嗤笑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看不出来我在伺候你吗?”
木槿皱了皱眉头:“我是问你为什么要干这个。”
洛语新把手探进木槿胸前摸了一把:“因为来钱快,挣得多。”
木槿一把抓住洛语新的手腕,把他的手拽了出去:“你出来干这个,你哥他知道吗?”
“他知道个屁,他还以为我在外面上大学呢。”
木槿看着洛语新那副样子,脑中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他把酒杯放在桌上,从胸前掏出了自己的钱包:“你缺钱,我可以给你。只要你不再出来卖,以后我养你。”
洛语新脸色一怔:“你说真的?”
木槿从钱包里掏出一把红票子,塞到洛语新手里:“随便你花,想怎么花怎么花。”
洛语新激动不已地接过木槿递来的钱,一张不落地全部塞进了自己的口袋。他低着头沉思了片刻,又抬起头来向木槿问道:“有什么条件?”
木槿摇了摇头:“没有条件。”
洛语新半信半疑地嗤了一声:“你会有这么好心?”
木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是我欠他的。”
————
一连几日过去,木槿没再去工地sao扰洛语时。
他们两个就像没有重逢过一样,各自遵循着自己的生活轨迹继续前行。
转眼又到了该给弟弟和姨nai汇钱的日子,洛语时思来想去,还是狠了狠心,又卖了一次血。
洛语时给贩子打了电话,相约老地方见面。
贩子匆匆抽了血后,给了洛语时几百块钱。
洛语时拿着钱直接去了银行,把钱寄给了远在老家的弟弟和姨nai。
办完所有手续,洛语时转身出了银行。
刚刚走到门口,他就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跌在了地上。
周围的群众见状,纷纷上前询问洛语时:“同志?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洛语时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跟他说话,但是却听不分明。他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挤满了整个银行。
大堂经理给医院打了电话:“喂?是120吗……”
————
十几分钟后,120的汽笛声传了过来。三五个护士推着担架从车上走了下来,一面穿过人群,一面高呼着:“让一让,让一让,麻烦你们让一让……”
人群应声而散,洛语时被医生护士们抬上了担架。
伴随着救护车独有的汽笛声,洛语时很快被运往了医院。
再度见到洛语时被人送到医院,穆浅并不觉得惊奇。他惊奇的是,第一次就诊和第二次就诊之间,居然隔了那么长的时间。
穆浅给洛语时输上营养ye,洛语时渐渐恢复了意识。
“咳咳……”穆浅轻咳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