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表示只是气急攻心,没有什么大碍,调养了几天便好了。
可陆nainai身体好了,心里却觉得对宝贝孙子很愧疚,因为自己看上的孙媳妇居然是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人,她还一直撺掇两人订婚。
陆nainai不知道订婚宴的内情,便觉得陆时是最大的受害者,整天要求他回老宅吃饭,给他做一大桌子爱吃的菜,才能缓解一些内心的愧疚。
于是向天歌的事解决后,路初压根见不到陆时的人,也就没机会跟他谈一谈他们之间协议的事,不过她想,既然两人的目的都已经达到,那协议也就结束了,她跟他大概就没什么瓜葛了吧?
带着这样的想法,路初毅然决然地踏上了飞往英国的班机。
安以光早就想让路初到现场看他的比赛,一直碍于陆时才没有机会,这下一听说向天歌被解决了,立刻就给路初订了机票和比赛内场的位置。
路初还没有到现场看过这类游戏的比赛,心想自己玩DOTA那么多年了,也该为这个游戏捧捧场,于是便去了。
要是让安以光知道,路初过去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给游戏捧场,他恐怕会气得吐血。
十个多小时的飞程,路初在飞机上补了一觉,飞机落地的时候,英国还是凌晨。
路初下了飞机取了行李,一出机场就看见安以光倚在车上等她,他低头把玩着手上的打火机,火光忽明忽灭,映出他俊美的轮廓。
路初仿佛又来到了三年前,夏家倒台,她带着一腔孤勇来奔赴他的时候,她想,她又变了很多。
大概是等得有些久了,安以光皱起眉将打火机收了起来,他一抬头,就看见不远处的路初正定定地望着他。
明明不过五米的距离,他却莫名觉得她很遥远。
安以光讨厌这种感觉,几步走上前,一手拉过她的行李,一手拉着她往车那里走。
“你站着不动干什么?”安以光边走边垂着眼去看身旁的人,语气不太好。
“行李太重了。”路初回答。
安以光无语地看着手上拉着的小型行李箱,她这次大概没打算久待,箱子轻得可怜。
他在心里冷哼了一声,没说话,打算一会再收拾她。
安以光又带着路初去了他家的酒店,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放下行李就走,而是一把将路初推到床上压了上去。
“你干嘛!”路初撑着他的胸膛,睁圆了杏眼瞪着他。
安以光脸上带着懒懒的笑,一双蓝眸却释放出危险的信号,他手撑在路初身侧,目光在她脸上转了一圈,开口问:“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路初眨了眨眼,立刻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她伸手摸摸他的脸,笑着说:“最近你训练辛苦了,快点回去休息一下,不然累坏了身体我会心疼的!”
虚伪。安以光的瞳孔微缩,仍旧笑着问:“你不想我吗?”
“想!”路初一本正经地回答,“怎么会不想呢!可是你的身体更重要,所以……”
安以光没给她说完的机会,打断她道:“正好,我也很想你。”
他说完就低头吻了下去,将她唔唔的抗议都吞进嘴里,长舌把她的双唇舔得shi漉漉的,然后撬开牙关探了进去,跟她的舌头玩起猫捉老鼠的游戏。
路初的双手被安以光压在手下十指交握,她的小身板压根无法跟这个一米九的男人抗衡,只好软下身子承受这个吻。
安以光亲够了,唇便顺着她的下巴一路吻下来,在她雪白的脖颈上流连忘返,伸出舌尖舔舐她白皙皮肤上淡青色的血管。
温热的鼻息呼在路初的皮肤上,shi热的舌尖带来一阵阵酥麻感,她情不自禁地仰起头,从鼻间呼出一口长长的气。
安以光松开她的手,来到她胸前解开她的衣服,又伸到背后挑开她的胸罩,然后双手顺着她光滑柔软的后背摸下来。
他常年敲键盘点鼠标,十指指尖有一层薄薄的茧,此时仿佛带着火苗,一路点燃了路初体内的欲火。
安以光吻到她的ru尖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细的呻yin,伸手抱住了他的头。
他知道她的胸部向来敏感,于是又舔又咬,双手也没闲着,两下脱光了她的裤子,在她tun部抚摸揉捏。
他一手摸着她的大腿,感受着掌下细腻的触感,然后来到她的腿根,往上一摸,摸到一手shi润。
安以光的呼吸顿时重了些,他拇指在她Yin蒂上揉了几圈,然后就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的裤链,释放出了早已硬得发疼的rou棒。
路初感觉到一个滚烫的东西抵在了她的花xue口,还来不及细想,rou棒就横冲直撞一路捅到了底。
“呀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硕大的gui头嵌进Yin道的最深处,褶皱被层层撑开,饱胀感从尾椎一路蹿到大脑皮层,路初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想法,好爽。
安以光深有同感,温热紧致的花xue又shi又软,此时因为巨大的异物突然入侵而紧紧绞住,咬得他头皮一紧,额角渗出两滴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