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后脚就上了二楼,他没看路初径直走进办公室,路初犹豫了一下,还是识相地跟了进去。
陆时坐在皮椅上看着路初进门,淡淡开口道:“锁上。”
路初在心里挣扎了一秒,直觉告诉她今天这个男人非常不好惹,于是她只好默默地把门锁上。
陆时周身都散发着一股低气压,他放在办公桌上的手半握着,食指和中指微微弯曲,似乎无意识地、动作极慢地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
两人都没说话,于是安静的空间里只有手指敲击着桌面的声音,路初手臂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她莫名觉得自己好像是即将凌迟的犯人,那敲击声就是她的死亡倒计时。
良久,路初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放慢到停止的时候,陆时终于动了。
他拿起桌上的牛皮纸密封袋,漫不经心地将封口撕开。
路初这才注意到,他桌上居然有个密封袋,旁边还有个纯白色的纸盒,不知道装着什么,很神秘的样子。她回忆了一下,想起来是今天早上张华华拿进他办公室的,她说的是:“陆总要我把这些放在他办公室。”
那么,陆时是知道里面的内容了,所以这是准备给她看的?
路初没有猜错,陆时慢悠悠地从牛皮纸袋里拿出一叠照片,然后叫她:“来看看。”
路初便走过去从他手中拿过照片,看到照片的一瞬间,她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僵,然后她神色如初地从第一张一直翻看到最后一张。
照片都是关于她的,上面还有拍摄时间,有她坐上尉迟暮的车的,有在公寓楼道里跟顾已皓身体紧贴在一起的,还有在温泉公馆里顾已皓走进她的温泉房的,等等。
路初下意识地冒出一个想法:陆时派人监视她?
而陆时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下一秒就戳穿了她愚蠢的想法:“你觉得我会有心思监视你?”
路初顿时觉得有点窘迫,不单单是因为被他戳穿,更是因为她居然如此看得起自己,觉得陆时会在她身上花心思。
陆时开口解释:“这是向天歌给我的,以前还有很多。”他顿了顿,伸手慢慢将领带拉下来,又解开衬衣领口的第一颗扣子,然后继续说:“是不是需要我教教你‘规矩’两个字怎么写?”
陆时以前的每一个情人,不论是为了钱、为了他的脸或是为了他的地位,最后都爱他爱得死去活来,没有那个心思更没那个胆子去招惹别的男人。
可他面前这个女人,不仅招惹了,还招惹了不止一个,而且每一个都不简单。如果换做是别的女人,管他什么合约不合约,陆时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开并且不会让人好过,可是对于路初,他居然只想把她绑在身边狠狠地Cao,把她Cao乖为止。
陆时发现自己对路初似乎有点不一样,而这种不一样让他觉得失控、烦躁,越烦,他就越想往死里Cao她。
惜字如金的人说长句的时候,就表示情况很不妙。
然而此刻路初的脑海里却突然想到一句不合时宜的话:今天本宫就教教你,什么是规矩!什么是体统!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吃错药了。
“我错了!”路初立马道歉,识时务者为俊杰,是她的生存守则之一,只要道歉的速度够快,犯错的后果就追不上她。
不过这条准则在陆时这里显然不管用,他开口叫她:“过来。”
路初放下照片磨磨蹭蹭地走他面前。
陆时用手指点了点桌上白色的盒子,“送你的礼物。”
路初不敢打开,第六感告诉她,里面的东西她绝对不会喜欢。但是迫于男人的yIn威,她只能将盒子打开,然后瞪大了眼。
盒子里静静地躺着几样东西:一个小小的椭圆形的硅胶体;一条毛茸茸的尾巴,顶端连接着一根男人手指般粗细带螺旋纹路的短小硅胶体;一个小瓶子里装着透明的ye体;一个类似遥控器的东西;还有一叠分装的shi巾和一支不知道干什么用的药膏。
路初就算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就算叫不出这些东西的学名,也能大概猜出它们的用途,再一看那条尾巴,想到它顶端的硅胶塞要塞入的地方,路初拔腿就要跑。
陆时却眼疾手快地逮住她的手,站起身一把将她按在办公桌上,力度大得她的胸都被压扁在桌面上。
“陆时!”路初欲哭无泪地挣扎了一下,她真的知道错了,她大错特错,魔鬼是她能惹的吗?她真的不想玩那些“玩具”啊……
陆时俯下身子,附在她耳边问:“你跑什么?”说完直起身拿过刚扯下来的领带,不顾她的挣扎绑在她嘴上,在她脑后打了个死结。
“你既然有心思找别的男人,我只好认为是我们之间没了新鲜感,所以特地为你找了些新花样。”陆时一边说,一边把手从她的裙摆下伸进去,将她的丝袜连着内裤一并脱掉,包裙推到腰间,然后伸手在她下面摸了两把。
他把手伸到路初眼前,指尖有黏稠的ye体,“你看,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就兴奋得sh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