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初被他的话噎住。
“说吧。”他的目光从她缠着绷带的手上扫过,“怎么回事?”
别人不清楚,他还不了解她吗?曾经她跟着他去日本出差的时候,学过一段时
间的柔术,以叶雨婷的身板,根本不可能伤得了她。
路初把被子拉下来,对着他露出个甜美的笑,“叶雨婷想去Jing神病院里逛逛,
我只好助她一臂之力了。”
陆时冷哼了一声,凉凉道:“向天歌的事解决之前,你要是再出事,就付违约
金。”
“陆时!”路初瞪住了他,“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哦?”陆时站起身走到她床边,俯身撑在她肩旁,把一张俊脸凑到她脸前,
“我不讲道理?”
路初眨着眼,用头使劲把枕头往下压。
陆时直起身,扯松了领结,一只手就隔着薄薄的被子放在她胸上,另一只手探
进被子里覆在她Yin阜上。
路初的身子瞬间绷紧了,她用没负伤的那只手抓住他,满眼祈求地看着他,
“陆时……我是伤员……”做个人好吗?
“嗯。”他两只手都在她身上轻轻按压,手上做着下流的动作,他脸上却面不改
色,“所以你别乱动,我来。”
然后他双手都伸进了她的病号服里,一只在胸上挤握,不时用手指揉捏ru头,
一只在Yin户隔着内裤搔刮她的Yin核。
路初发出隐忍的呜咽,她shi得很快。
陆时便将她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拉了下去,手指在她shi漉漉的Yin唇周围转了几
个圈,然后噗呲一声就从中间的rou缝里陷了进去。
“唔——”路初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yin,然后拉上被子把自己的头整个蒙住。
陆时的手已经开始抽插起来,他用大拇指的指腹碾磨着肿胀的Yin核,三根手指
在xue内快速的抽插,指间还不断地在rou壁上按压摸索着花xue的敏感点。
突然他中指擦过一点凸起,甬道猛的收缩了一下。
陆时嘴角便带了点弧度,他的手指刁钻地找准了角度,便大力地向那一点发起
进攻,每一次都重重地从敏感点擦过,他还恶意地微微屈起手指搔刮。
路初很快就溃不成军,她压抑的呻yin不断从被子下闷闷地传出来,小xue里仿佛
打开了一个水龙头,水流源源不断地从被撑开的xue口流出来。
突然她完好的那只手被一把拉过握在了一根粗硕滚烫的rou棒上。
陆时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裤子的拉链,释放出了他的巨龙,此时他正握着路初
的小手拢住Yinjing快速撸动着。
太烫了。
路初另一只手紧紧扣住床沿,不只是握着rou棒的手,小xue内的手指动作越来越
快,身体里的温度也逐渐攀升,她在一片黑暗的被子里急促地喘息呻yin。
突然两根手指捏住了她的Yin核,狠狠一拧。
“嗯——”巨大的快感伴随着微微的疼痛瞬间淹没了路初,她咬着唇发出一声长
yin,身体剧烈地颤栗起来。
她高chao了。
她一把掀下了被子,双目失焦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仿佛重生了一次。
陆时还握着她的手在撸动,耐心地等她平复。
等到她眼中渐渐有了焦点,陆时才扯过她的枕头,“过来。”他拍了拍床沿,示
意她头靠过去。
路初含着泪看他,没动。
陆时挑眉,“还是你想我上床?”
路初赶紧把头靠了过去。
陆时笑了笑,安抚宠物似的摸了摸她的头,把rou棒抵在她唇上。
“张嘴。”他轻声说。
路初只能忍住泪张开了嘴。
陆时按住她的后脑勺,腰一挺就撞了进去,直直顶到她的喉管里,路初瞬间被
呛出了眼泪。
陆时用指腹往她眼角一抹,就挺着腰在她嘴里抽插起来。
温暖的口腔充满着唾ye,将rou棒紧紧包裹住,她艰难地吞咽口水的时候,吸得
他头皮发麻。
他便加快了挺动的幅度和频率,喘息也微微急促起来,“舔它。”他的声音染上
了情欲的味道,变得暗哑性感。
路初的软舌就在他青筋盘亘的Yinjing上扫荡起来,她用舌尖描绘着rou棒上每一条
微微凸起的脉络。
陆时的喘息声顿时加重了,他一边快速在她嘴里抽插,一边把之前沾满她蜜ye
的手伸进她的领口在她胸上大力揉搓,把她的rurou玩弄得shi淋淋红彤彤一片。
病房里充斥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路初的嘴里发出唔唔的抗议,她起了报复心,紧紧吸住嘴里的rou棒不让它动
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