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不是一个人的重量!
“该不会带着什么麻烦出来了吧?!”宝禾先生心道,给阿宁使了个眼色。
阿宁会意,变成当扈的样子从洞口飞了下去。
等看到刘子安,阿宁几乎都要把鼻子气歪了。
“你还嫌自己累赘不够多是不是?!拉你一个人上来已经够辛苦的了,你还带这么多拖油瓶?!”
原来,刘子安此刻身上挂了十数只羽民国的小家伙。
“这不能赖我!是他们自己扑上来的!”刘子安辩解道,“都是孩子,你总不能让我把他们踹下去吧?!”
“那你也不能带这么多啊!”阿宁有些头疼,“绳子会撑不住的……”
话音未落,绳索应声而断,刘子安和那些羽民国的小家伙们一下子便跌了下去,砸在了那条巨蛇身上。
那巨蛇猛地被砸,一下子便从睡梦中惊醒,扬起了头,嘴里发出丝丝的声音。
“苦哉苦哉!无命休矣!”刘子安悲哀地想。他有些后悔带那些小家伙一起上去了,可如果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还是会那样做。
毕竟没有谁会忍心眼睁睁地看着一群孩子被困洞底,而自己逃出生天。
当然,刘子安并没有死。
因为他是个有伙伴的人。
没有人能看着自己的伙伴死在眼前而无动于衷!
乙戌君和宝禾先生都下来了。
朱蒙在洞口等待救援。
“你们就放心把那老狐狸一个人留在上面?他该不会丢下咱们,自己跑了吧!”刘子安打趣道。
不知道为什么,即使危机仍未解除,但看到宝禾先生,刘子安就有了一种一定会胜利的迷之自信。
“冲着你这句话,今天我也不能走啊。”朱蒙在上面喊道,“等着啊,我把这两股绳合成一股,拉你们上来。”
刘子安当然知道朱蒙不会丢下他们,但得到肯定的答复,心里还是一暖。他把那些已经吓懵了的羽民国小家伙在角落里凑成一堆,让他们彼此簇拥。紧接着,他便转身加入了战局。
“卧槽,这蛇的皮怎么这么厚?!我砍了半天就留下几道白印。”刘子安道。
那蛇的鳞片,就好像是一层天然的盔甲,让人伤不到那蛇的分毫。
“别砍了,你快过来!”宝禾先生朝刘子安喊道,“过来抱着我!”
刘子安闻言一愣,不明白宝禾先生为什么这么说。
“别愣神啊!快过来!”宝禾先生急得汗都出来了,心想:这孩子心也是够大的,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工夫发呆。
“啊,好。”刘子安有些脸红地跑过去轻轻抱住宝禾先生。
“抱紧点!”宝禾先生不满道,反手抱住刘子安。
紧接着,刘子安眼前一花,莫名回到了地面上。
“呦,行啊。”朱蒙看刘子安上来了,笑道,“我倒忘了宝禾先生有这本事。”
刘子安呆呆地站在那里,仿佛还没缓过神来。
宝禾先生又跑了整整五趟,才把那些羽民国的小家伙都带上来。
“累死我了!”宝禾先生瘫坐在地上道,“你叫乙戌君自己上来吧,我不想下去了。”
“行嘞!”朱蒙扯了扯他刚编好的绳子,确定没问题后,扔了下去,“兄弟,宝禾先生不管你了,接下来就全靠咱哥俩自己了。”
按理说朱蒙是拉不动乙戌君的,但乙戌君也没真用那绳子,化作本体的他顺着山壁三下两下就窜出来了,出来时还带着蒸腾的热气。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他道,“好消息是那条蛇被我弄死了。”
“坏消息呢?”刘子安问道。
“坏消息是地下的空间远比咱们想象中要大得多,刚才那么一折腾,把其他蛇也给弄醒了。”
话音未落,众人便觉脚下的土地开始颤动,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这下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朱蒙叹道。
幸运的是,此刻阿宁去搬的救兵到了。
底下这么大动静,住在树梢上的羽民国居民感受更加明显。阿宁简单一说,他们就知道,地底下的这些个老邻居们又开始折腾了。
不过,这么长时间以来能相安无事,他们也不是没有应对的方法。
只见,天空中忽然出现了许多有着各色羽毛的“鸟人”。有男有女,甚至还有小孩。
他们一边在半空中盘旋,一边轻轻地yin唱着什么。
虽然每一个人发出的只是一些单一的音调,但合在一起,却莫名地震撼,让人的心不由自主地平静下来。
“他们唱得真好听。”刘子安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到过一个全是鸟的国家……
“你们说这世上有没有一个国家,居民全都是鸟?”刘子安忽然问道。
“若不是亲眼所见,恐怕没有人会相信吧。”宝禾先生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