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也都算是正常。”
阿宁和方雪闻言赞同地点了点头。
“行了,你们给我留点面子吧。”宝禾先生无奈道,“再不进城去,一会儿又迷路到什么不知名的地方可不赖我。”
阿宁笑着对方雪耳语:“先生这已经是自暴自弃了。”
“应该是认命了。”方雪小声道。
“你们两个都不是一个物种的,怎么就那么多话可说。”刘子安见二人在那里窃窃私语,忍不住吐槽道。
“要你管!”阿宁斜眼瞪了他一下。
“凶巴巴的,也就曹大夫受得了你。”刘子安不敢跟阿宁叫板,讪讪道。
“先前已经在信里说明大概的情况了,大家都会到子安家里聚齐,待会儿咱们直接过去就行了。”宝禾先生听见刘子安的吐槽,笑了笑,也没参与,转头与王瑞说起接下来的行程。
“嗯……”王瑞看上去心情有些低落。
“都到家了,开心点啊!”刘子安拍了他一下,笑道。
“他这应该算是近乡心怯。”宝禾先生道,“过会儿见了家里人就好了。”
“近乡心怯是什么?”刘子安总是听别人提起这个词,却从没明白过是什么意思。
“就是离家乡越近,心里越害怕,越不敢前行。”阿宁道,“像二哈这种生物是理解不了这么复杂的情感的。”
“先生,她讽刺我……”刘子安凑到宝禾先生身边,委屈道。
“怼回去。”
“说不过她……”
“那就忍了。”
“哦。”刘子安不情不愿地应道。
行不多久,一行人便到了刘子安家。门房见了大喜,忙进去通报,不一会儿功夫,门口就站了乌泱泱一片人。
“儿啊!你可算回来了!”王家老父亲一看到王瑞就哭得老泪纵横,左看看右看看,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阿雪,你黑了,也瘦了。”方员外拉着方雪,眼中充满怜惜之情。
姑娘能全头全尾的回来就好!
“老五,你这次可立了大功了!”刘大哥拍了刘子安一下子,差点把他吐了血。
“大哥你轻点。”刘子安揉了揉肩道,“你弟弟我可不禁打。”
一时间,众人认亲的认亲,说笑的说笑,倒是把宝禾先生冷落在了一旁。
“先生,你还有我。”阿宁轻声道。
“算了吧,这话要是让曹大夫听到,又该吃味了。”宝禾先生笑道,“看他们这么高兴,我心里也痛快。”
“哥哥,哥哥!”忽然,宝禾先生听见听见了画晴的声音,张眼一看,果见她正站在偏门朝自己招手。
“你怎么在这儿?”宝禾先生走过去,问道。
“他们说我刚出了月子,不让我过来。”画晴瘪了瘪嘴道。
“不让你过来是对的,怎么不听话。”宝禾先生叹了口气道。
“我想见你嘛,而且你侄子也想见你。”说着,画晴把手臂往前一伸。
“你可真是胡闹,他这么小,何苦来凑这热闹……”
宝禾先生话还没说完,阿宁就插嘴道:“那就那么娇气了?要知道,幼崽时期越强壮,长大了以后才越可能更进一步。”
“你就是阿宁姑娘吧。”画晴笑道,“常听哥哥提起你呢。”
“我也常听他提起你。”阿宁道,“不过他这个人有时候太啰嗦,有些话听听就行了,不必当真。”
“阿宁,我还没走呢!”宝禾先生扶额道。
“本来就是,要论旅行什么的,自然是听你的。但要论养孩子,你有我经验丰富吗?”阿宁道。
“你有过孩子啦?”画晴吃了一惊,在她看来,阿宁的年纪恐怕比她还要小。
“是啊!”阿宁自矜道。
“难道不是曹大夫在替你养孩子吗?”宝禾先生看她那副骄傲的小模样,觉得有些好笑。
“他?他也就管管那孩子的吃喝拉撒,还有修炼什么的。对,生病的时候还能看看病。”阿宁想了想,说道。
宝禾先生有些无语。
“那这些都是他管,你管什么?”
“我?我可以陪他玩啊!”阿宁兴奋道,“他可喜欢跟我玩了。”
宝禾先生忽然对曹大夫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同情。
“先生?先生!”等众人都进了屋,刘子安这才发现宝禾先生不见了。
“该不会是又迷路了吧?!”他心道,急忙四处寻找。
“子安,这里。”宝禾先生朝他招了招手。
刘子安眼前一亮,忙跑过来。
“你看他那样子像不像一条看见主人的狗?”阿宁笑着向画晴问道。
画晴刚要说“像”,忽然想到他是自家夫君的弟弟,他若是狗,那自家夫君是什么?因此只是笑而不语。
“先生,阿雪和王大哥今天晚上就要成婚了。”刘子安道。
宝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