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游过江南赏过时节。
但她甚是好奇。光是听着,都有些心思萌动。
“嗯。”
洛欢低头,只剩落寞孤寂:“若是我能活着,便同你一道去。”-
洛欢被太子看中,宝贝似的装在宫里一步也舍不得放开,晚膳是八名侍女伺候喂的。
自始至终连手指头都没动一下,沐浴也是。
月上中天,任玉树仍未回宫。
正北方的死气越来越浓,洛欢辗转难眠,更难静心修炼。
有人敲窗,洛欢打开,黑衣男子说是安亲王有请。
洛欢只得匿了身形,跟随那男子至冷宫某处废弃许久的别院。
任玉穹仍是一身正服,应在宫中整日未回。他位于破落之中,颇有几分成王败寇的凄凉感。
他见洛欢来了,竟是回头冲她笑了下:“本王让你以美色诱惑太子,不是让你同那蠢货痴缠。”
洛欢不语。
“你将本王身份告知于他,对你有何好处?难道你觉得那从未出征领兵的废物,能强过本王,能继任帝位?”安亲王怒不可遏,声音森冷无比:“还是你觉着,他比本王更能让你依仗?”
“说话!”
任玉穹大步走到洛欢面前,扼起她的下巴质问:“今日那小子直指我这些年在欢喜宫的事,毫无证据,简直荒诞不羁。如若不是你,还有谁能告知他?怎么成了你被他色诱智昏?”
“我的确色诱了。”洛欢咬唇道:“的确是按宫主说的办的,您也见了,他在我身上很快活。”
“你是个聪明人,不用与我插科打诨。”任玉穹气笑了:“你就不怕我断了你哥和你师傅的鹿血?”
洛欢当然怕。
可她也着实没有答应安亲王做她的人。
“你对我发誓,只要我替你办事,便救我的师傅和哥哥。”洛欢被扼得痛了,眼中有泪在凝聚:“誓言不可违逆,我已然做到了。”
任玉穹险些呕出一口心血。
他哪想到洛欢敢出卖他。他只当这姑娘被他调教多年,乖顺听话,有了奇缘得了本事,也不过争一条命争些许宠爱。怪有勇气也怪可怜的,他着实喜欢得当宝贝。
更何况他这般心悦她器重她,甚至愿意将天下分与她。
她怎对他毫不动心?怎就信那傻太子?
她着实蠢得可以。
任玉穹喜欢她不信命的模样。
哪想她竟然也想翻了天。
“我还真是小看了你。只是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响,也该看看任玉树那废物有几分本事?如果不是他身为嫡子,我何须用你!”
任玉穹松开洛欢,手指缓缓往下移,语调变得逐渐温柔:“洛欢,你知你恨我气我。但你这样,只是自讨苦吃罢了。你……乖些不好么?”
“我不当狗……”
任玉穹的手探入衣领,握住左侧乳肉亵玩般捏弄,洛欢当真要哭了:“你答应过我不把我当狗看的。”
可任玉穹只剩下许多训狗的想法。
“洛欢,如若别人敢如此,本王已然命人将他尸体喂狗。”
许久之后,任玉穹深切叹息道:“今日之事,罚你今夜便是了。”
“什么?”
洛欢往后退,灵力刚要起手,任玉穹已然捏住她那只小蛊。
近乎窒息的感觉让洛欢酸软倒地。他单手抱起她,走在这座破旧的幽深冷宫内。
任玉穹扯下一块布条说:“若是在欢喜宫,有的是刑具叫你记住。但今时不同往日,你便忍耐委屈一下。”
他将洛欢放在床榻上,仔细脱光衣物后才用布条将她双手缠在床头。
“腿分开。”
任玉穹坐在床侧,握住她的脚踝往拉开,露出光裸的私处说:“让我想想,当年在宫内都是怎么罚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