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简直无地自容。
“对于我们人员的专业性,您大可放心,而且您这边我也会一直跟进的。”
安远笑着摆摆手说不要误会啊并没有不放心,只是和舒先生闲聊而已,舒先生也不要见怪,我没有其他意思。
舒岩赶紧点点头,他被许平川那番话说的脸有点红,但是也只能红着脸笑着说:“安先生太客气了,都说是闲聊了,不必在意的。”
安远还是和舒岩许平川客气了几句,许平川应付自如,舒岩只能在一边假笑。终于安远的一个电话让这场会面画上了句点。手机铃声响起,安远说声抱歉,就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舒岩的看着对方离去的身影,看着对方拿出手机接电话的样子,不禁有点想起了A先生。光听声音真的是太像了,可是这世界上有那么多人,声音差不多的人更是大有人在,就比如A先生本身的声音就和第一次通话的那个人非常像,而且A先生说过自己是上班族,平日抱怨起来也是骂甲方骂的多,这似乎和餐厅经营者这个定位不是太像。但是就算安远不是A先生,也不妨碍舒岩的想象,舒岩想A先生接电话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呢,是不是就和安先生这样,站的笔直,就像一颗树。
安远接完电话,就匆匆走过来抱歉的说有点急事要处理,可能要先走一步,今天并没有好好招待两位,特别遗憾,周六请二位务必要来。许平川忙答应了下来,也说自己和舒岩也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正好也要告辞的,总之一番话下来就一个中心思想:咱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散了吧。
出了餐厅的门,舒岩表示拒绝和许平川去足浴店门口取车,舒岩说反正安先生也开车走了,看不见咱俩,你赶紧取了车过来接我。许平川咬着牙说你这个没良心的只能同甘不能共苦,还一口一个安先生的,别当我没看见你的眼神,你那点小心思瞒不过我。
舒岩皱眉说什么眼神什么小心思你不要张嘴胡说。
许平川冷笑:我胡说?咱们就说你平时吧那张嘴也算可以的,你看看你今天,安静如鸡,眼神闪躲,身子又绷得僵直,你说说你紧张什么呢?肯定是动了点不可言说的想法。
舒岩红着脸说扯淡,你这是基者见基。
许平川拉过舒岩的胳膊,拽着他和自己一起往前走,舒岩反抗的甩了几下,终究没有许平川力气大,只能被他拖着走,许平川边走边说:唐僧去西天取经还配四个徒弟呢,你就好意思让我一人去那种虎狼之地拿电动车?你呢乖乖的和我走,我有好话告诉你。我跟你说,这安远啊你就别惦记了,他啊,是个直男。
舒岩诧异他说你怎么知道他是直男的你跟人家表白被拒绝了?
嘿,我倒是想呢。许平川乐呵呵的说:安远这个样子你也看见,身高,长相,身材,气质,哪一点不是圈子里最受欢迎的那种?虽然看着有那么一点糙,但是架不住有男人味儿,如果我不是确定他是直男,我还能留他到今天,我早把他办了。
就你?舒岩看着许平川的身板,许平川是欣长型,随高却不壮。
他办我也行啊。我可以改当0.5的!许平川说起这些放松自如就跟谈论天气一样:其实我之前也疑惑的,你知道的,gay么,都有雷达,扫同类一扫一个准,哦,忘了,你不一样,你的雷达坏了。诶,你别生气啊,我接着跟你说啊,我其实觉得他有点,有点是的,但是我也不确定。可是我那天给他去送酒,很晚了,大概晚上九十点钟吧,是个女的开的门,熟门熟路的招呼我进去。然后你知道安远家其实离gay吧挺近的,我早上从酒吧出来的时候,一大早哦,就看见这个女的从安远家的那个楼栋里出来,然后去买早饭,你说说看,这不是同居是什么?而且我还不止一次看见这个女人早上出来,有次我还看见安远开车送她,所以咯,女朋友是一定的。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三种事情不能做吧?我再和你说一遍,记住了,撩直男,当小三,不戴套,这三样,永不能做。
舒岩听后觉得心里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他敷衍的说知道了,你管好你自己下半身就行了。
许平川突然停住脚步,回头看着舒岩,他皱着眉说:舒岩,你老实和我说,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其实你这次来,我就觉得你有点不对劲,白天倒是还好,可是晚上你总是发呆,我经常看见你捧着书走神,我想你肯定是有事,以我常年多次的恋爱经验来看,你肯定是春心萌动了。
舒岩看着许平川,这个相交多年的好友,这个时刻都关心他的人,他忽然觉得好像没有什么是不能和他说的。
我,好像是有个喜欢的人。
好像?什么叫好像?!你是不确定自己到底喜不喜欢他吗?
舒岩想不是,不是不确定,他比谁都确定,只是这个人,他只存在电话里。
没有了那张手机卡,舒岩连对方是不是真实存在过都不清楚了。
舒岩想起在某一个夜里,他下定决心来到江州,他当时想不管结果如何,给自己一个机会,即使他们永不会相遇,可是那有什么关系呢,至少,他与他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