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八点多,还是有一些睡眼惺忪。
彭程兑了些酱油到皮蛋瘦rou粥里,正想给粥调味,抬头就看到齐钰一副还是有些困的模样,加上对方身上还穿着自己的毛衣,有种诱惑的慵懒感,真是怎么看怎么勾人——看来今天醒起来要求他穿这件毛衣的做法简直太正确了。
“是吧?”彭程朝他挑眉,笑着道,“泽二估计快弄好了,你等会儿进去洗漱完,粥就没这么烫了。”
“嗯好。”齐钰看他这么Jing力充沛的样子,对比起自己,感觉自己真是比不过他。
昨晚他俩出去超市买了内裤和牙刷之类的东西,明明十五分钟就能来回,两人足足花了一个多小时。
但这也不能怪谁,他俩好像只要一到光线暗点的地方就会忍不住要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有电梯不坐,两人偏要从楼梯走上来。
彭程家小区楼梯的灯都是感应灯,只要动作轻点,感应灯就不会亮。
两人像做贼似得从一楼亲到彭程家所在的五楼,避着感应灯,在静谧暗黑的楼梯走道里做着刺激到不行的事。
后来回到彭程家里洗完澡,明明也就十一点不到,他俩又在房间里亲亲摸摸闹到凌晨一点多,彭程特别不要脸的骑到他身上扒他衣服,咬他的颈脖,一口一个“宝贝儿”叫得特别过瘾。
齐钰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太疯狂了,他自从跟彭程在一起后,在这种方面真是一天比一天更猖狂。
齐钰走到浴室大门时,彭泽刚好走出来。
“早上好。”齐钰乔庄着镇定,挤出一个笑,但其实他脑子里总会忍不住想起彭泽已经知道了他和彭程的关系,仍是不好意思。
“小钰哥早。”彭泽乖乖对齐钰道,然而当他的眼神不经意瞥到齐钰的脸部往下的地方时,略微懵了一下,但思忖不到一秒,而后,他仿佛领悟到了什么,便要侧身往厨房走去,道,“我先去厨房盛粥了。”
“好。”彭泽的这一细节尽管不是很明显,但还是被齐钰尽收眼底,他略微不解的进了浴室。
齐钰进入浴室后,当站在洗手池前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他瞬间就一切都明白了——为什么刚才彭泽会对他露出那样的表情。
他的颈脖上全是彭程昨晚留下的吻痕!有吸出来的也有彭程咬出来的,好几处都是,实在是红得不堪入目。
天啊……他觉得他要崩溃了。
欲哭无泪的齐钰不敢出浴室,幽怨地在门边对彭程大喊了一声:“彭程……”
“怎么了?”彭程还以为怎么了,急忙跑过去。
齐钰是真的想哭出来了,居然被小朋友看到,丢不丢人啊他。
他指着自己印有好几个吻痕的脖子,道:“你是属狗的吗?”
彭程把外套连带着T恤朝外扯了扯,露出肩膀处齐钰昨晚咬的印记,坏笑道:“那你呢?”
齐钰已经羞愧得不想跟他再在那个话题上扯下去了:“你帮我把我的校服外套拿给我吧,把拉链拉到顶应该能盖住一点……”
“怕什么,泽二他都知道。”彭程嬉皮笑脸道,说罢,他又要往齐钰脖子上嘬。
齐钰不给他机会,连忙把门关,留着彭程一个人在门外好笑得要死。
下过一场大雨的L城连空气都是chaoshi的。
从小在北方生活的彭泽是第一次来南方,对这里的一切都感觉很新鲜。虽然L市是个小城市,却是国内重要的交通枢纽所在地,也是夜景在全国排行前列的工业化城市,华灯初上,弥红灯高照,可谓美不胜收。所以,尽管在二线城市中,L市算是勉强上榜,但它有自己独特的美和优势。
因为是出来玩的,他们也不急,吃了早餐后,就出门乘坐从小区到市中心的公车。
昨晚彭程和齐钰一起给彭泽查了一些景点,好几个值得去的地方都在市中心,比如市博物馆、马鞍山公园,另外,还有一些位于城市边缘的景区,也需要从市中心转车,所以他们就暂时打算先坐到市中心。
坐到市中心的商业街只是暂时打算,车上齐钰跟彭泽坐在一块儿,商量着等会儿究竟要去哪里,彭程则坐在两人前边的单人座位上,看似在刷手机,实际上也听着他俩的讨论。
“其实我是有点想以一个‘对比’的主题来呈现摄影作品,因为我们这次摄影比赛最多可以交两张照片。”彭泽对齐钰道。
齐钰听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而后问他:“这个想法挺好的,毕竟一南一北相结合,能呈现很多不同的内容,你在北京拍了一些什么照片?”
彭泽握着挂在颈脖上的单反相机,开机,给齐钰看他拍的照片:“拍了故宫,还有一些乘车路过的北京街景。”
齐钰看相机里拍的照片,不仅是角度,结构也都掌握得很好,看来彭泽玩摄影也有一段时间了,不过有好几张明显曝光不足,显得图片过暗,他把这些小问题给彭泽指了出来,但更多的还是夸他拍得非常棒。彭泽虚心听,并暂停片刻又按下按键,将照片一张又一张的给齐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