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影,终于出声了:“老大……”
闫謋这才回过神来,最后看了一样思媛的尸体,告诉对方:“走吧,留几个人把这里处理一下。”
就在闫謋提步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一声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突兀的哭声引起了他的注意。霎时间他眉头紧锁,屏息地,警惕地看着周围的环境,最后,他在那边堆满数十个废弃大油桶的位置幽暗角落,看到地面露出来的白色布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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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魏的座驾飞驰在深夜的高速公路上,阿仁专心地驾驶着车子,而他独自坐在后座,单手支着脸颊,窗外的灯光一次次不厌其烦地扫过他幽深的眼眸,冷峻的脸庞,而他,只是深沉地盯着沿路的路灯,不发一语。
车上的车载广播没有打开,车子快速行驶,而整个车厢内充斥着的,是压抑的,令人喘不过气的氛围。
一路上不说话,并不等于玄魏在思考,事实上隐去在廖晋面前的那一面,他本就是一个沉默寡言到极点的人。而现在,他根本没有什么必须去思考的事情,自然也不需要问自己——究竟杀掉那个女人有没有必要。
已经快一个月了,可是他还清楚的记得那几天廖晋不知所踪,他的灵魂、血ye、浑身、细胞是如何被极度恐惧的感觉占领,那种遍寻无果、那种茫然心痛……一直到现在,可能永远失去那个人的心悸还深刻在他心里,烙印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何时对谁有过这样无法自控的感情?即使是当年唯一真爱过的憬翊,也没有。
爱情是个什么玩意儿?他不知道也没空知道,他只知道那个人只需要一个笑,自己那颗坚硬如磐石的心就能他妈像开了花一样,只有投降的份。
那个人到底在哪里?正遭受着什么事情?是正伤心着哭泣着崩溃着……还是已经频临绝望?那几日所有的无望猜测,就算过了这么久,可只要一记起,就会让他连呼吸都会变得沉痛。
他每夜看着那个人深陷于噩梦之中大汗淋漓,无助地喊着“不要”,他能做的只有一次次抱着一次次哄着。然后就是憎恨自己,为什么当时如一个废物一般看着心爱的人在眼前被掳走却追不回来!
他到底有多爱那个人,没有人能懂,就好像他做任何事情都不需要像任何人交代一样。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恨不得倾尽所有包括自己的生命来保那个人周全。
那么,类似那种事情怎么可能让它再发生一次?
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特别是这一次,远在几天之前他就已经下了决定,这个女人不杀不行。
刚才她说的那番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根本就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有一丝一毫威胁到那个人的因素存在,他就要铲除,扼杀,连根拔起!
退一万步讲杀错了又怎么样?去他妈的无辜!从爱上的那天起他就已经疯了,那个人再次回到他身边之后,他已经决心,只要感觉到一点苗头不对,宁杀错一百不放过一个。
没有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他回到家是凌晨近一点的时候,快到客厅就听到廖晋在讲电话的声音。
“我跟你说,蜡烛皮鞭尽管上,那种人就不能跟他客气…………我S么?你不觉得我一向特别温柔?……欢欢,你这么说我是会伤心的……某人影响我?某人是谁来着?”
玄魏走进客厅,就看到他抱着个抱枕屈腿坐在沙发上打电话,他听到动静抬起头,两人视线对上。只见他一边讲着电话,一边朝玄魏似笑非笑偏了偏头,似乎就当做打招呼了。
把钥匙扔电视柜上,玄魏脱了单西朝他走了过去,那双浓重黑眼眸一路就这么盯着他的脸,直到走到他面前。
于是他抬起头和玄魏对视,低笑着,嘴上依然在跟电话那边的余欢讲着话。
玄魏深深看着他美丽眼眸,并没有注意去听他究竟在说些什么,慢慢伸手握住他消尖的下巴,弯下腰就直接吻上他正在说话的嘴唇。
不理会他不满地伸手来推,玄魏的牙齿贪婪地霸道地啃咬着他的柔软唇瓣。
廖晋眉头轻皱,嘴唇被这个男人的牙齿折磨得又痒又疼,推又推不开,只能含糊地对电话那边的余欢说:“嗯……欢欢……你等一下。”
放下电话,玄魏粗糙的舌头已经自他牙关直贯而入,席卷他的口腔。他昂着头半眯着眼睛,微张着性感的嘴,舌头在不断加深的热辣亲吻里,在淡淡的烟草味里,和玄魏的纠缠着嬉戏。就像两条灵巧柔软的鲜红小蛇,裹着口腔里分泌出的透明唾ye紧紧缠磨在一起,充满着浓浓的情|色味。
与此同时,他修长的手指隔着衣服抚摸上玄魏健硕的胸肌,轻轻在男人肌rou|沟纹间轻抚着描画着。
他这个举动带来的瘙痒感,让玄魏忍不住从鼻腔里低笑了出声,伸手抓住他故意挑逗的手按在胸前不让他乱动,再偏头加深彼此唇舌间的距离,密不可分。
直到廖美人白皙的脸颊染上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