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刚想说什么,却听余欢又说:“我不要贴那个,难看。”
朔司皱了皱眉,拆开创可贴,有些霸道地掰过他那张好看的脸:“伤口好的时候会痒,你要不小心伸手去挠,就破相了。”
这么说着,就想帮余欢贴上。
可手腕却被余欢及时拉住了,只见余欢大美人一挑眉,似乎故意要刁难他似的:“破相怎么了?”
“破相……”
朔司看着他那玩味的眼眸,最后被迫说出自己很不擅长的甜言蜜语,“破相也还是这么好看。”
“那不就结了,我不贴。”这么说着,余欢放开了他的手就想站起来
可他这刚站起来,就被朔司一把拉到自己身上,整个人一下站不稳被拉到朔司腿上,他不满地皱眉:“又干嘛?”
“你他妈别动。”
懒得跟他胡搅蛮缠,朔司干脆迅速将那创可贴往他脸上一按,再抹平,边说,“我待会儿帮你请假,你这两天别上班了”
先不对请假这事儿提什么意见,余欢只是打量着他,问:“你刚才说什么?”
朔司愣了愣,试探性道:“……我待会儿帮你请假?”
余欢说:“前面那句。”
大眼瞪小眼两秒后,朔司讪笑:“……您老乖乖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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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徐佳奇独自在洗手间清理着伤口,一开始用纸巾擦,被血染红的纸团扔了一垃圾篓,他很疑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特别小的伤口,却一直血流不止。
弄了很久才将血止住,他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更不想出去见人,他进了厕间把马桶盖盖上,坐在上面看着眼前的门发呆。
其实他曾经无数次问过自己,有没有爱过朔司,这个问题问了无数遍,答案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个男人从未真心对他好,他确实曾经执着过,想争到些什么,可现实却告诉他,你必须要有自知之明。
如果说余欢认为自己是朔司泄欲的玩具,那他,不过是跟那个泄欲玩具长得相似的,随手就可丢弃的一次性用品。
如果要想属于他们的回忆,最多的就是那些个夜晚,在床上,在车里,在这个男人的凶器一次次粗鲁地贯穿他体内,让他止不住颤抖的时候,那也是朔司可能会大发慈悲正眼看他的时候。每每那种时候,他就会怀疑这个男人灼热而火辣的眼眸里看到的,到底是余欢,还是自己。他不敢问,他害怕这个问题会惹恼对方,甚至点醒对方,于是他只好将那个残忍的想法深深埋入情/欲的海洋里,在男人身/下,化身一条身处狂风暴雨海面的小舟。
后来他就不敢再去想爱不爱,可是他仍然在意,他在意这个男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虽然,其实他们连同台吃饭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后来,他总算不负众望被踢了出来,在公厕卖/yIn他几乎从未有过高/chao,所以他会在家里吸毒,在毒品作用下几近断片的时候自wei,他靠在沙发上幻想那个男人健硕的身体,肌rou纹理间滑下的汗水,还有那尺寸巨大的器官,那种时候,也是他唯一敢承认自己深爱那个男人的时候。
此时他又想起方才朔司的低吼与发现是他后的诧异目光,觉得整颗心就像浸了冰水,凉透了,发着抖。那句带着愕然的“你怎么会在这里”,让徐佳奇更加确认,余欢生日那晚,朔司压根就没看到他也在场,没发现他的存在,只因那个男人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余欢那里。他不过就是一个影子,而余欢,才是光明。
此时有人交谈着推开洗手间的门,徐佳奇没有在意,直到交谈中突然提到他的名字。
一个人说:“你刚才也看到了吧?简直是Jing彩极了。”
另一个人回答:“我也觉得,老婆撞上二nai,正牌撞到山寨货,Jing彩。”
前面那人又说了:“你看朔司哥的态度没?真解气!讨厌的贱货小三,活该被用完甩。”
“那朔司哥又不是瞎的,徐佳奇哪点有欢哥好看?哪点有欢哥大气?”
“欢哥好看是好看,但……你说他大气?”
“不大气么?他自己脸都受伤呢,见那徐佳奇流血,还让别捡了。”
“呵,你真是太天真了。”
“怎么说?你看出什么来了么?”
惊魂
思媛今晚约了闫謋11点见面,她想得很清楚,她要用她身上那根龙头棍跟闫謋做交换,交换她和小胖子两人的安全。她单纯地觉得只要她将这个烫手山芋脱手,只要闫謋得到龙头棍做上龙头,江湖纷争解决了,而她就可以带着小胖子开始新的生活。
她想她不会告诉小胖子他的父亲死在争夺龙头位置的道路上,她要保守这个秘密,让小胖子干干净净活着,快快乐乐长大。让父亲伟大的形象永远呆在小胖子心里,毕竟一直到现在这一刻,在小胖子心中他父亲在外是一个能干的、普普通通的商人,在家是一个好玩的、对小孩有足够耐心的好父亲。
彼此相处的这些年来,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