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能不能先从侍应做起?”
面对这个提议,徐佳奇有些激动地抬眼看向廖晋,脱口而出:“我……不介意!一点都不介意!”
廖晋笑得特温和:“那就好,我还担心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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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佳奇走后,廖晋叼了根没点的烟走向坐在沙发上的余欢,往余欢旁边一坐,修长的腿往茶几上一架,就盯着天花板不说话了。
“人员饱和?”余欢看着他,一脸不相信。
像是要把天花板盯出个洞,廖晋嘴里咬着烟,就这么不置可否应了句:“嗯哼。”
余欢怀疑得确实没错,根本没有什么人员饱和。只是徐佳奇那些事儿,在这圈子里现在是无人不知,吸毒成瘾、公厕卖/yIn,这些都不是小事儿。若他就这么这么空降到店里,无论是对J.I.N的名声,或者对店里那些爱碎嘴的人,都不是好交代的。所以廖晋只能这么做,等这件事慢慢淡去了,再看要怎么安排这个人。
余欢看了他半晌,突然伸手拿掉他的烟,咬自己嘴里。
“哎?”
廖晋坐起来了,一双明眸玩味似的打量余欢那张特别养眼的脸,“怎么回事儿?”
余欢也不回答他,从茶几上摸了个打火机,偏头学着廖晋平常的模样点烟。打火机的火苗啪地串了起来,他长长的睫毛跟着颤了颤,随后深深吸了一口,身子靠沙发上缓缓吐出。
这还是廖晋第一次看到余欢抽烟,廖晋见过的人太多,有些人长得人模狗样,一抽起烟整个却变成一流氓二流子,可这烟到了余欢指间唇边,偏偏就给他抽出了一种贵气。他一举一动吞云吐雾,别提有多美。
欣赏了一会儿,廖晋终于开口了:“你就这么放过他?”
余欢再次吐了口烟,而后斜斜瞅他,问:“谁?”
“舍身救你那位啊。”廖晋说。
他说完,见余欢把头一扭,不回答,于是接着说:“他那么奋不顾身救某人,他心里把某人看的多重,某人肯定心知肚明。可一到他家看那情况,以某人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子,这事儿要不膈应个半年,都不知道怎么收场。”
听他突然蹦出这么一大堆,那位“某人”从鼻子里哼了声冷笑,偏头打量他:“哦?这世上最爱面子的人倒说别人死要面子了。”
“我是死要面子,但是……”
廖晋往沙发上一靠,对着余欢扯出一抹邪邪的笑,“我让别人受罪。”
余欢再次嗤之以鼻,问他:“那这事儿要搁你身上,你怎么收场?”
闻言,廖晋收起了笑容,想都没想从牙缝里蹦出了三个字:“阉—了—他。”
此时,仇昧把门推开了,也不进来,拿颤抖得厉害的手指一指余欢,扯着嗓子尖声道:“赶紧地!给我出来!!”
最后那个字还破音了。
“哈?”余欢莫名其妙。
廖晋眨了眨眼:“仇经理最近……钻研戏曲呢?”
他们俩跟着仇昧屁股后面,一路往余欢办公室的方向走,眼看就快到了,一个拐弯,他们傻眼了。只见无数个壮男捧着白色玫瑰一束束往余欢办公室里搬,余欢眼角的肌rou抽了抽,快步走了上去,往办公室里一看。好样的,整个办公室成了花的海洋,全是娇艳欲滴的白玫瑰,成千上万堆了大半个办公室!这他妈不叫白花花一片什么才叫白花花一片!
此时廖晋跟了上来,在他身后站住了,看眼前这情景,皱眉问了句:“这么多你怎么搬回家?”
余欢Yin着一张脸说了句什么,说完突然打了个喷嚏。
“什么?”廖晋没听清。
此时有个小个子女孩按门外仇昧指的方向走了过来,拿着张单子笑得可灿烂可职业化:“您是余先生吧?这里是9999朵白玫瑰,如果没什么问题麻烦您签收一下。”
说完递了根笔过来。
余欢看了那支笔一眼,又看了她一眼,突然打了个喷嚏,吓了那女孩一跳。眼看他明明有什么要说的,可接下来一个一个喷嚏接连不断,弄得那女孩笑容僵在脸上,整个不知所措。
等他一轮十几个喷嚏打完,已经面无血色,却发现门口围了好多店员。看着这壮观场景,一双双眼睛充满羡慕嫉妒恨,各种交头接耳——
“哇靠,是谁这么大手笔?”
“还能有谁?你刚才没听说吗?是朔司哥!”
“难怪了……欢哥简直是牛郎界的典范啊……”
“我刚才还跟小四赌是魏哥送给晋哥的,妈的,今晚钱包又要大出血了。”
“都不知道了吧?咱们欢哥过两天生日~”
“哎唷,我何年何月才能傍着这么个客户啊?”
“欢哥牛逼,欢哥威武!”
“话说回来,之前谁说欢哥过气来着?你说的吧?你说的吧??”
“我可没说!你别趁机冤枉我!我跟你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