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脸放声哭了出来。
那些所有长期以来压在他心里让他生不如死的负面情绪,因为“为你争取”四个字,此时彻底决堤。他蹲在这初春凌晨的街上,蹲在那个美丽男子脚边,撕心裂肺地放声大哭,他的哭声仿佛在痛诉这社会的残忍,这世道的凶险。
余欢一直看着他,看着这个坎坷悲哀被百般折磨的男子,直到他的痛哭逐渐变成细碎的抽泣。
“有些事情,你自己不帮自己,没人帮得了你。”
余欢这么说着,向他伸出了手,“起来吧,待会儿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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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分钟后派出所内
“同志!!我真的没有醉驾!!我冤枉啊我!!是刚才门口你两个同事干的!!他们冤枉我啊!!苍天啊!!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派出所不要太黑啊!!你们官官相护你们不顾市民死活你们丧尽天良啊!!”
泥头车司机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坐在椅子上蹬着腿对前台警察同志哭诉着。
警察同志很生气,一拍桌子:“刚才门口哪有两个同事!!你他妈给我老实点少他妈撒酒疯!!别蹬了!别蹬了听到没有!再蹬我剁了你狗腿!!”
“同志……我屁股还疼呢……咱赶紧录口供成吗……呜呜呜……你们不是人民警察吗?人民警察不是爱人们吗?待会儿录完口供能送我去肛肠科么?我……我……我觉得我下半身没知觉了……呜呜呜……”
戴眼镜头发中分小青年就坐在司机旁边,抱着刚才警察同志给的卷纸,也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警察同志低下头重重叹了口气,说:“我说你!听说你刚才来的时候就哭了一路了……是!你遇到这种事我也觉得特倒霉!真的!可是……这他妈已经是我们所里最后一卷厕纸了好吗!!做个好心放过它成吗!?老子憋了一晚上屎还没拉呢好吗!!老子下半身也没知觉了好么!!!!”
人民警察,真的很辛苦,让我们敬个礼,向伟大的人民警察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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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大钟开着朔司那辆银色保时捷,副驾驶座坐着徐佳奇,而后座——
醉得一塌糊涂的朔司正整个人像贴纸一样贴着余欢,睡得很沉,脑袋极其理所应当地搁在余欢肩膀上,这一路上余欢往旁边挪,他就哼唧着靠过来,再挪,他又狗皮膏药黏上来,真不知道丫是真醉还是装醉,最后余欢被他挤到几乎贴着车门,再挪,没准就到车外去了,所以没办法,只能由他。车子晃了一路,余欢面无表情看了风景一路,某人的脑袋就在余欢肩上晃了一路。
后来送完徐佳奇回家,大钟就惆怅了,问余欢:“嫂子,你看,接下来是去哪?”
余欢想了想,把那颗脑袋从肩上扒拉下来,说:“你送他回去吧,我打车走。”
说着他手就放上门把了,就在这时,一只手突地从旁边伸过来按住了他的。他一转头,竟看到旁边原本躺尸一样的某人睁着眼,那双眼睛在这凌晨两点多的车里显得格外明亮,或者这种眼神原本应该属于一头猎豹,在黑暗中,如刀片一样锋利。他用这样的眼神直直盯着余欢的脸,盯着余欢那飞扬的凤眼,傲慢的薄唇。
这分明是平常那个处事乖张嗜血无情的朔司,哪里还有半分醉意?哪里还有半点刚才大醉失常的影子?
“你,下车,自己打车回去。”
他的视线一刻不曾移动,钉在余欢脸上,这么对大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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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那辆银色保时捷在市区的道路上飙上了160,一路飙到某高级住宅区的地下车库。朔司帮他打开车门,他收起安全带跨了下车,两人在凌晨三点钟空旷无声的停车场内,露骨地直勾勾地对视着。
车门关闭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彼此仅剩的冷静彻底消失了。他们一触即发地疯狂拥吻,亲吻如撕咬如力量的角逐般透着狠劲,身子紧贴着摩擦出渴望与燥热,他们激烈吮吻甚至磨得彼此嘴角生疼,就像即使把彼此拆骨入腹也无法满足那深不见底的欲望。
他们一路亲吻到电梯,朔司伸手按下电梯键同时把他压在旁边的墙壁,此时隔着薄薄布料的部位早已一展男性雄风。忘情深吻间朔司故意用搭起高高帐篷的那里蹭了蹭余欢,沉重的呼吸扑在彼此脸上,谁都没有避开,他近距离看着余欢那双shi润的眼眸,咬牙切齿说:“真他妈想干死你。”
这时电梯叮地一声开门了,余欢的嘴角扯出一抹戏谑的笑,而后粗鲁地揪住他后脑的头发重新吻了上去,就像两头野兽一样迫切地撕吻着进了电梯,安静的电梯内,被点燃的欲望之火随着肢体间每一寸的磨蹭愈演愈烈。
一直到了21楼两人的嘴唇都没有分开,那常年摸枪长了厚茧的大手隔着裤子揉上余欢的翘tun,余欢一边回吻他一边急不可待地去解他的裤子,混乱间朔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