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这句话廖晋突然一哆嗦,同是惊惧地看着他,志冰被他的表情可爱得笑了,于是伸出红红的舌头舔着他性感的嘴唇下颚,边说:“很憋吧?尿吧,我想看你尿。”
廖晋极度厌恶地偏开脸,躲避他的舔吻:“……你这个变态……”
志冰扶着他扶坐起来,手指挤压着廖晋硬绷绷的下/身,抬起头笑得很诡异:“尿我看吧嫂子。”
看着他的笑容,廖晋觉得自己的体内好像有百万只蛆在蠕动那么恶心:“……不要……”
志冰偏头问他:“真的不要?”
廖晋用仅剩的力气死死瞪着他,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志冰来到他身后,手伸至他双腿将他整个身子端起来,粗/硬的那里在他股缝蹭了几蹭,在廖晋的痛苦的抽气声中重新插了进去:“那我就干到你尿!”
这么说完,他端着廖晋性感的裸、露躯体,用力往廖晋身体深处一下下捅进去。
他的力度极狠,每一下都几乎要将廖晋的器官顶移位。伴随着密度极高的抽/插,极端的羞/辱感病态地化为快感,短短的几分钟后攻陷了廖晋最后的防线,连那原本无力地划在半空中的Jing致脚趾都紧紧蜷缩在一起。
泪水止不住地掉下来,肛/xue不断吃着那灼/热的硬物,在志冰的yIn言乱语中他终于忘情地呻/yin了出来:“啊啊……啊……”
“嫂子……老大已经看到你被我干的视频了哦……哈……告诉我老大平时是怎么干的?有没有这么爽?”
廖晋绝望地摇着自己的头:“啊……啊……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志冰嘿嘿笑了出来,下/身动作不停,继续在那美妙xue/口中大进大出:“尿吧,你尿出来我就不说……”
“不要……呜……不要……咳咳……”
用仅剩的一丝丝理智反抗着抵挡着,廖晋哭得被呛到,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他咳得单薄的身子在志冰怀里直颤,这种刺激使志冰越发兴奋了起来。卯足了力气将他抱紧,紧接着,粗暴地往他的xue/口连插数十下。志冰这一招令廖晋再也招架不住,憋了十几个小时的尿ye直接从尿道泄了出来。
15分钟后,玄魏接到了一条短信——“老大,嫂子失禁了,你怎么还不来?”
第三天
随着廖晋失踪到第三天,小凝觉得他们老大说话和表情都越来越少,就像一个被硬生生抽掉了一半灵魂的,不完整的人。
“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像现在这样。”
凌晨时分,他们又一次在一个志冰可能躲藏的地方扑了空以后,惬川开着车,他眼睛底下不知什么时候也挂上一个淡淡的黑眼圈,他继续说着,“那时候我都怀疑他根本没有七情六欲,不贪生,不怕死,后来我想明白了,他只是不完整。”
“不完整??”
后座的小凝吓了一跳,“老大的小弟弟……”
“我不知道他的小弟弟怎么样,但一定不是你想的那样。”
惬川很淡定地打断了他的胡话。
小凝问:“那是哪样?”
“如果一个人连死都不怕,证明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他舍不得的人或东西,这种人是不完整的。而这种情况下的人也分两种,一种是他在意的人或东西已经彻底失去,生无可恋,至于第二种……就是从来没有恋过,从没得到过什么,自然也没什么可以失去。”
惬川的声音很平和,在这几天众人心情都不同程度压抑的情况下,听他讲话却没有一点压力,甚至可以说挺舒服。
小凝不爱思考,所以直接问他:“那老大是哪种?”
“第二种。”副驾驶座的阿仁回答了他。
惬川点了点头:“恩,他曾经是第二种。”
“现在勒?”小凝问。
“听说泰哥死得很惨?”惬川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这么问阿仁。
阿仁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
惬川看了看从旁边高速掠过的摩托车,说:
“有一个故事,从前有一对好朋友,一个是有钱人,一个是穷人。有钱人很有钱,可他每天晚上都睡得不好,反而没有了然一身轻的穷人睡得踏实。知道这件事后穷人嘲笑他说‘你明明这么有钱,却连一个好梦都买不到’。有钱人很生气,他做了一件事情,就是拿一万块钱给了那个穷人……”
说着,他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小凝,问:“知道最后怎么样吗?”
“很生气还给他一万块钱?这有钱人傻缺吧,那我去揍他一顿他是不是送套别墅给我?”
小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连声追问,“最后怎么样怎么样?”
惬川笑了笑,转过头问阿仁:“你知道最后怎么样吗?”
阿仁淡淡地说:“拿了一万块钱,晚上那穷人也一夜睡不着。”
小凝不解:“为什么?”
“本来那个人已经穷成习惯了,你突然给他一笔钱,不多也不少。‘这笔钱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