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着?他一定很想知道为什么你宁愿在这呆一晚也不去他家。”
“三明治挺好,酥皮菠萝油我也喜欢。欢欢你感冒好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看你瘦的,电话重,你身体不是很好快点放下,别累着。”
后来侍应送了个新鲜出炉的酥皮菠萝油来,余欢就坐在他对面直勾勾盯着他吃。廖晋当时边吃就边想,余欢什么的,真可怕,余欢什么的,才是老板。
直到廖老板乖乖吃完擦好嘴,余欢这才满意地露出一个笑容:“好吃吗?”
廖晋老实巴交地点头。
余欢大美人挑眉:“再来一个?”
廖晋觉得这样不行,必须转移话题,于是说:“听仇昧说,那个徐佳奇现在很落魄。”
余欢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徐佳奇是谁,重复道:“很落魄?”
廖晋点了点头,口气有点唏嘘:“好像没有店敢要他,前阵子他吸上白粉,现在在公厕卖。”
余欢眼点复杂,应了一句:“……是吗?”
廖晋也没再说话,看着静静燃着的烟,其实在这个行业这种事情太多,当年与他们共事过的人,有的染上艾滋病,有的自暴自弃吸食毒品,有的人间蒸发,而大部分璀璨过的,最后也只有像流星一样坠落。
他突然听余欢有些自嘲地说:“要不是你,估计我也那样。”
“你不会。”
廖晋想也没想就这么回答,又说,“但是你如果要报答我,我也不介意。”
闻言,余欢突然笑得妩媚,倾身道:“你想要我怎么报达?以身相许怎么样?”
廖晋盯着他的眼睛:“那你应该不介意在下面吧?”
“我介意。”
余欢很直接,靠回椅背上打量着廖晋,“我应该在上面。”
廖晋皱眉:“为什么?”
懒懒笑着,余欢说:“你忘了那次?”
那次……廖晋怎么会忘记,大约七年前有个性无能的台湾富商同时点了他们俩,让他们做给他看,重点是……指定余欢在上面。
其实廖晋觉得这是非常不科学的,并且一度认为这位置是余欢事先和富商沟通好的。一时有点无力,廖晋怀疑地看着他:“那次真不是你和他说好的?”
于是余欢索性用看无知屁民的目光看着廖美人:“我怎么会做那种事?要怪只能怪观众的眼睛太雪亮。”
廖晋还是很怀疑:“没道理。”
余欢笑了:“怎么没道理了,难道我没让你舒服吗?”
这下廖晋直接不说话了,就在这时,仇昧推开门进来了,一见廖晋就说:“老板,有个自称是你干爹的人来了。”
廖晋说:“自称?”
仇昧说:“他说打你手机你关机,所以直接过来了,不过这不是重点。”
长期承接各种倒霉事奇葩事的廖晋,只觉得有股不详的预感:“那重点是……”
仇昧在近来遇到这么多事情后,如今已经显得很淡定:“重点是我刚才叫了两个人进去陪他,他二话不说直接一人给了一拳,一个眼睛肿了,一个门牙掉了,明天都不用上班了。”
廖晋扶了扶额头:“他是不是叫龙哥?”
十分钟之后廖晋推开包厢门,就看到龙哥正拿着麦克风唱着爱拼才会赢,他的几个小弟正一人拿着一个铃鼓帮他打节奏打得热情高涨,直到看到廖晋,龙哥才放下麦克风,让手下都先出去了。
于是廖晋坐下了,说:“干爹,听说你刚才对我的人使了几招咏春?”
龙哥干咳了一声,解释道:“谁让他们一来就一个摸我大腿一个吹我耳朵,吓了你干爹我一跳!我怎么说都是练过的,第一反应当然是挡。”
廖晋了然:“哦,所以人门牙被你挡掉了。”
被这么说,龙哥显得有点尴尬:“咳,我出手是重了点,可是他们好好坐着不行,非要贴过来,这不是逼我出手吗?”
廖晋笑着看着前面大屏幕放着的爱拼才会赢MV,也不说话了,于是龙哥给他倒了杯酒,言归正传:“干儿子,其实有件事我想和你说道说道。”
廖晋挑眉:“关于什么的?”
龙哥把酒杯递给他,并说:“关于我们道上最帅最英俊最风流倜傥……”
不去接那杯酒,廖晋脸色冷冷:“如果您想说那个人的事就免了。”
“我说的是我自己。”
龙哥jian笑,“怎么?你以为我说的最帅最英俊的是谁?”
廖晋接过他再次递来的酒,喝了口幽幽道:“我以为你说大干爹呢。”
“果然不是我亲生的……”
龙哥一口气差点没咽下去,翻了个白眼掏出手机打开个视频,递给被他逗笑的廖晋,说“你看看这个。”
廖晋狐疑地皱了皱眉,视频中是停车场的场景,两个熟悉的男人正举枪对峙着。
他走出包厢的时候,终于清楚知道那晚到底发生什么事,只是这个真相并没有令他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