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的专属厕所。你的嘴巴,你的舌头,都是伺候主人排泄的工具,听明白了吗?”
“是……我是主人的厕所,我是厕所……我是厕所……”
再次睁开眼睛时,陶希安已经陷入深度催眠当中,黑眸空洞黯淡,连一丝色彩都看不见。他不停地重复着,然后就真的像个木偶一般任由冯铮在他身上改造。
冯铮在他的头部上方安装了一个机械似的电动座椅,椅子中间是空心的,像是马桶坐垫一样。昏暗老旧的地下室中,无人知晓此刻正在上演极其变态的一幕。
高高在上的虫王大人把一个普通无辜的人类当成婊子一样玩弄,把他像使用厕所一样的使用着。褪下裤子,性感蜜色的肉臀压坐在椅子上,褐色污臭的肛门正对着陶希安的嘴巴,肉屌肆意地垂在胯间,黑乎乎的像一条狰狞的大长虫,处于半硬不硬的状态,还没完全兴奋起来。
“来,贱狗,给主人舔屁眼儿,让主人好好爽一下。”
最下贱的奴侍也不过如此,如果陶希安没有被催眠,以他的性格,宁愿死也不会屈从。可惜他现在像个痴呆儿似的,傻傻地伸出嫩舌尖,很听话的开始在男人的肛周附近一下接着一下地缓缓舔舐起来。
“哦……真舒服……嘶……早就想这么玩你了,军校第一?高岭之花?呵呵呵,现在还不是被我压在屁股底下的卑贱厕奴,妈的,用力舔,舌头全部伸进去,呃哦哦啊……对,就是这样……”
“主人用屁眼夹着你的小舌头肏,哦啊……舌头好软……真过瘾,鸡巴都硬了……”
前端的性器傲然抬头,马眼里溢出大量的前列腺液来。冯铮俊脸微红,是真的给爽到了,一边用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急喘快撸,一边收缩着肠肉包裹那条温热柔软的舌头,感受着滑滑的,糯叽叽的小粉舌在他的屁眼里面灵活地清扫舞动着,快感自尾椎骨一路攀升,冯铮爽到都快要射了,怪叫着突然发力,提肛猛地一夹!
“唔——唔——”
鲜红的舌片被肠肉挤压翻搅到变形,陶希安舌根发麻,被男人用肛门夹住暴力肏舌,肏得他口水乱飞,连个字音都发不出来,只得拼命蹬腿挣扎呜咽着,做出微弱的反抗。
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爽死了……要射了……”
冯铮站起来搬开椅子,干脆整个屁股都直接坐在陶希安脸上,把他的脸蛋埋起来,前后摆动着腰,磨擦压着来回的肏!
“嗯唔……嗯……”
一张白皙漂亮的脸蛋被臀部扇打得通红,陶希安几次险些窒息死过去,舌头更是肿得不行,肥硕艳红的,凌虐的比小屄的颜色还要深红凄惨一些。
噗呲噗呲——
漫长的性虐折磨终于短暂的宣告结束,冯铮低吼着释放了出来,腥浓的精喷洒在了陶希安胸前的两颗羞哒哒的葡萄奶粒上。
“嗯哈~~~哈啊~~~”
“舌头被虐得爽不爽,嗯?”
陶希安像只小狗一样,斯哈斯哈地吐着舌头呼气,津液顺着嘴角稀里哗啦的淌,不知廉耻的回答:“爽~~~哈啊主人~~~舌头好爽~”
“喜欢给主人舔屁眼,伺候主人排泄,呜啊……主人肏我,肏我……”
“真乖,贱脸贴到主人的屁股下面来,主人要继续干你了。”
“是,主人。”
被催眠的陶希安已经彻底沦为了肉欲的奴隶,主动躺到了男人的屁股底下,张大嘴巴流着口水,一脸痴态地等待着迎接接下来专属于他的‘赏赐’……
陶希安完全清醒,恢复自我意识时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了。
这三天里他被催眠的犹如一具行尸走肉,任由冯铮玩弄索取。要是一直这样下去也就算了,偏偏冯铮还故意让他清醒过来,生怕他不记得这三天里发生了什么,一遍一遍地给他灌输细节折磨他。
最后,冯铮坦白目的威胁道:“你要是再敢跑,我就还把扔回地下室里去,继续催眠你,让你做我的厕所。如果你不想一辈子都当个便器的话,你最好学乖一点啊,陶队长。”
啪啪啪——
冯铮不轻不重地在陶希安憔悴呆滞的脸蛋上扇打几下,陶希安懒得给他反应,只是一个人静静的坐着,不哭也不闹,跟个木头桩子似的。冯铮对他输出感情,就跟白费差不多。
以往的话,冯铮一定会选择哄一哄,说两句好听的话,虽然道貌岸然了一点,但总比关系越来越恶劣,陶希安越来越排斥他的结果要强吧。
可是这一次,冯铮像是不耐烦了,哄也不哄,态度还特别糟糕,脸子一甩,跟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粗声嚷道:“让我肏傻了是吧?话都不会说了?妈的,装什么啊,还以为自己是清高的贞洁烈男啊!”
“行,从今天开始,老子不操你了!反正我也早就腻歪你了,自己待着吧你!”
啪地一声,冯铮恨恨地摔门走了。
他走之后,陶希安麻木的眼睛里才终于有了一丝情绪,慢慢涌出泪花,委屈地用双手捂紧了自己的微微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