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着眼含泪喝了口醒酒汤。
yue~~
真难喝,是人能做出来的玩意儿吗?
好吧,这还真是鬼做的。
艰难地吞下火辣辣的姜汁,那么一丁点的睡意也消失了。
在顾倾目光灼灼的眼神里,我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好…好喝……”
“下次不要再做了。”
顾倾没有听出我的言外之意,乐呵呵地说:“老婆以后不喝酒了?太好了!”
好吧,要这么解读也行,我艰难地吞下法地甩腰乱顶,本就酸胀的穴都有些疼了。我一边努力放松穴肉想要容纳这根驴玩意儿,一边让他停一停。
“别急,”我难受地颤抖,语不成调,“先,先别动了!”我伸手去探,穴眼的褶皱完全被撑平了,如同肉套子一样箍住性器的根部。
真是…一上来就全捅进去了,难怪那么疼!我抬起手,手上只有方才被舔穴后流出的水液,没有流血。我松了口气,没肛裂就行,不然因为这种事去医院的话真的很社死……
“不要直接顶,先慢慢的动,找一下我的敏感点。”我叹了口气,认命地教道。
顾倾听话地动了起来,换着角度往里面戳。紧致的穴道被一下下戳开,直到某一瞬间头部擦过某个地方,我的屁股向上一弹,失控地叫了一声:“啊!等等……”
这一声似乎开启了什么开关,顾倾不顾我的阻拦,颠动屁股往那一点顶去。激烈的刺激直冲天灵盖,我终于忍不住了,抱着腿尖吟,“慢点!慢一点!”
但身上的人没有听我的话,自顾自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我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腿根和小腹不停哆嗦,仿佛被撬开的蚌壳一般,只能被迫接受他人的玩弄。
“顾倾…顾倾…”
失控的快感给我一种下坠的错觉,失重感攥住了我的心,我只能不停地叫喊他的名字,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顾倾听见我叫他,更加激动了,他一边温柔地回应我,一边发了狠往我穴里肏,“清清,我在。”
明明深处被填满,可我心里的破口却越来越大。
不对,不对,我想要更多……还不够…还不够……
“顾倾…顾倾…”我哭着叫他,“我想抱你,抱抱我…你抱抱我……”
我朝他伸手,在碰到他的时候双手从空气中穿过,扑了个空。难以抑制的恐慌从心底涌出,无法被碰到的他让我很害怕。
啜泣声愈来愈大,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抱抱我……”
下身的快感没有停歇,我如同躺在颠簸的小舟里,头脑发晕。迷迷糊糊间我听到一声叹息,随后整个人被抱了起来。他怀抱虽然冰凉,但我还是依恋地靠近他,想和他挨得紧些,再紧些。
“清清,你怎么那么可爱啊…”
话语消失在相贴的唇缝间,他用力地吻我,勾出我的舌头吸吮,又用牙齿啃咬我的唇肉,凶狠地仿佛要把我吞进肚子里一般。
我想回抱他,可面前只有空气。
眼泪流得更凶了,我肿着眼睛扁嘴,颇有些无理取闹地埋冤,“我想抱你,为什么抱不到你?”
“别哭乖宝。”顾倾叹了口气,“怎么哭得这么可怜?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不哭了…”他吻去我的泪,“我想办法,清清,我想想办法。”
有人不停地哄,我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但口中仍然念着那个名字。
它如同纠缠我一生的魔咒,是我在人间挣扎时仍会苦苦寻找的虚影。
“顾倾…”
“嗯,我在。”
“顾倾。”
“清清,我在。”
传闻鬼能吸食人的精气作用于自身,进而与体内阴气协调从而增强法力。
在以前,要是有人在我面前说这种话,我会觉得那人指不定头脑出了些问题。但如今,我却不得不信。
昨晚顾倾刚开荤把我折腾惨了,到后面前头什么也喷不出来,可怜兮兮地吐着清液。喷出来的浊液全都溅到他的身上,白花花的一片。
怪异的一幕就发生了——那些白浊仿佛化开了,渐渐和顾倾相融,消失不见。
我和他面面相觑,默契地保持沉默。
最后还是我先忍不住了,忍着电流感问:“这是怎么回事?那些…呢?”
顾倾面色凝重,但那根玩意儿还再暗戳戳地动,“我不知道……”
“喂!你认真点,还弄!”我没忍住一巴掌呼了过去。
本以为会同往常一样扇开空气,没想到我切切实实地打到了目标。
“啪——!”
顾倾歪过脸。
我愣住了,掌心的灼痛让我下意识道歉:“对,对不起。”
顾倾扭回头,苍白的脸上印着一个明显的巴掌印:“清清?!”
他顶着巴掌印惊喜地叫:“清清?你可以摸到我了?!”
“我,我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