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的快感给我一种下坠的错觉,失重感攥住了我的心,我只能不停地叫喊他的名字,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顾倾听见我叫他,更加激动了,他一边温柔地回应我,一边发了狠往我穴里肏,“清清,我在。”
明明深处被填满,可我心里的破口却越来越大。
不对,不对,我想要更多……还不够…还不够……
“顾倾…顾倾…”我哭着叫他,“我想抱你,抱抱我…你抱抱我……”
我朝他伸手,在碰到他的时候双手从空气中穿过,扑了个空。难以抑制的恐慌从心底涌出,无法被碰到的他让我很害怕。
啜泣声愈来愈大,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抱抱我……”
下身的快感没有停歇,我如同躺在颠簸的小舟里,头脑发晕。迷迷糊糊间我听到一声叹息,随后整个人被抱了起来。他怀抱虽然冰凉,但我还是依恋地靠近他,想和他挨得紧些,再紧些。
“清清,你怎么那么可爱啊…”
话语消失在相贴的唇缝间,他用力地吻我,勾出我的舌头吸吮,又用牙齿啃咬我的唇肉,凶狠地仿佛要把我吞进肚子里一般。
我想回抱他,可面前只有空气。
眼泪流得更凶了,我肿着眼睛扁嘴,颇有些无理取闹地埋冤,“我想抱你,为什么抱不到你?”
“别哭乖宝。”顾倾叹了口气,“怎么哭得这么可怜?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不哭了…”他吻去我的泪,“我想办法,清清,我想想办法。”
有人不停地哄,我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但口中仍然念着那个名字。
它如同纠缠我一生的魔咒,是我在人间挣扎时仍会苦苦寻找的虚影。
“顾倾…”
“嗯,我在。”
“顾倾。”
“清清,我在。”
传闻鬼能吸食人的精气作用于自身,进而与体内阴气协调从而增强法力。
在以前,要是有人在我面前说这种话,我会觉得那人指不定头脑出了些问题。但如今,我却不得不信。
昨晚顾倾刚开荤把我折腾惨了,到后面前头什么也喷不出来,可怜兮兮地吐着清液。喷出来的浊液全都溅到他的身上,白花花的一片。
怪异的一幕就发生了——那些白浊仿佛化开了,渐渐和顾倾相融,消失不见。
我和他面面相觑,默契地保持沉默。
最后还是我先忍不住了,忍着电流感问:“这是怎么回事?那些…呢?”
顾倾面色凝重,但那根玩意儿还再暗戳戳地动,“我不知道……”
“喂!你认真点,还弄!”我没忍住一巴掌呼了过去。
本以为会同往常一样扇开空气,没想到我切切实实地打到了目标。
“啪——!”
顾倾歪过脸。
我愣住了,掌心的灼痛让我下意识道歉:“对,对不起。”
顾倾扭回头,苍白的脸上印着一个明显的巴掌印:“清清?!”
他顶着巴掌印惊喜地叫:“清清?你可以摸到我了?!”
“我,我不知道……”我把手背到身后,有些恐慌。
“清清,你抱抱我,看看是不是能碰到我了。”顾倾朝我张开双臂。
可我退缩了。
没有期待就不会失望,如果不去面对就不会得到不好的结果。我一直都这么认为,也是这么做的,就像缩回壳里的乌龟,懦弱地封闭自己。
“老婆,你不想抱抱我吗?”鬼一点点引诱。
也许鬼的能力之一便是“鬼迷心窍”,我被虏获了,颤着手朝他伸去。指尖触感冰冷细腻,微微用力,那里出现一个小坑。
满腔情绪不知如何纾解,我只得落下泪来,撑起身子朝他扑过去。死死抱住他脖颈,我含着泪惊叫出声。
无他,因为坐起来的姿势,现在变成了我在上方他在下方。骑乘式有些太超过了,那根驴玩意儿直直捅入最深处的结肠,把我小腹都顶起来了一块。
“啊啊!!”我颤着声音缩紧了穴道,把顾倾夹得嘶嘶叫。
“你…你是不是故意的。呃…呜呜!”我瞪着他。
“老婆,轻点夹,要断了…”他咬牙抱起我的屁股颠动,“放松点。”
能碰到他的喜悦消散了,莫名其妙又开始做了起来,我喘息着咬住他的脖颈,含糊道:“太快了…慢一点!”
前端涨得慌,小眼一缩一缩像是要喷些什么,但我什么也射不出来了。小腹酸胀,屁股里又有根大家伙在作孽,戳得我难受极了。
“你,你别动。”我让他停下来。
顾倾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听话地不动了。我扶着他的肩膀微微跪立,自己摇着屁股往下坐,“嗯…你别、别动,我自己来…哈啊!”
自己晃屁股吞吃性器还是有些太超过了。我红着脸,不敢去看顾倾的眼睛,只能听见他变得粗重的呼吸,以及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