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温和地盯着他:“你带水杯了吗?”
尿味很冲,因为不便于上厕所,这段时间我喝水很少。
我支起了身体就要下床:“我想去洗漱,还有上厕所。”
“当然,很久没有这么悠闲过了。”我眨了眨眼睛。
一通吩咐完我作势起身,他错愕地盯着我,抬脚的动作变得迟缓:“真的吗?”
他依旧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头发长长了些,碎发散在鬓角,柔和了他利落的五官。硬底皮鞋踩在瓷砖上啪嗒啪嗒地轻响,即使他刻意放缓了脚步,在安静的病房里也显得有些突兀。
他的眼皮颤了颤,似乎是惊醒了过来,目光和我对上的一瞬间变得清明:“岑、岑老师。”
他脸色只两三秒就变得涨红,结结巴巴:“出去您、您站稳别摔倒了”
我满意地笑了笑:“可以,那爸爸晚安。”
我的目光扫过他平整的西裤,随着脚步起落生出褶皱和凸起,谁又知道他西裤下面赤裸的身体锁着色情的尿道锁,后穴里塞着粉红色的跳蛋呢?
或许是他的气味让我安稳,没过一会儿我就真的睡着了,再醒来已经接近十点钟了,他倚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昨晚一直聊到了接近十二点,他还要收拾自己,估计一点过才真正睡下吧。我的目光又不自觉地扫过他的下身,裤裆那里的褶皱凸起圆润的柱状,估计是又没有穿内裤吧。
一路走进了厕所,我半边身体斜倚着墙壁,完好的那只手搭在腰间,顶了顶胯,挑起半边眉揶揄的看着他笑:“还不出去?你是要扶着我还是扶着它?”
可爱。
“谢谢。”我缓慢地坐起身体,他又站起来要给我调整床的高度,被我拒绝,“你吃早餐了吗?”
“小贺。”我低低叫了声他的名字,许久没和人讲话了,我的声音都有些沙哑。
他摇了摇头,面对我时总是拘谨的:“不用了,我喝水就好。”
那么浅怎么碰得到前列腺。
洗漱完吃了早餐,一直坐到了中午,我实在是无聊透顶了,出言叫起了保镖:“小贺,我想出去转转。”
早上七点过还没有八点,我睡得迷迷糊糊就听见了病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我半睁开眼睛,看见保镖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他四处看了看,大概是没看见拐杖,主动扶住了我的手臂,其实拐杖是被我刻意藏进了柜子里,为了能和他多一点身体接触。
他好一会儿没有动作,估计是在心里骂我是个多事的金主,又趴了一阵才将手探向身后,一点点将那粉红色的壳往肠肉里面推:“嗯”
部堪堪塞进肛口的跳蛋,有些不满意的提出进一步要求:“这个跳蛋塞得太浅了,明天开震动会掉出来的,爸爸再往里塞点吧。”
我弯了弯眼睛:“拿一盒吧。”
跳蛋硌着了吗?我低低笑了一声:“我很可怕吗?”
我尿完了慢吞吞收拾完自己,他才又发来了一张图片,一样是视频里的姿势,整个人撑在洗手台,只不过照片里几乎要用手指拉扯开肛口的软肉才能看见跳蛋的存在。
这部电影是我半年前拍的,上周刚上映
明天见。
我瞥了一眼,几个包子被塑料袋分成了两份,豆浆却只有我的:“柜子里有牛奶。”
我完好的那只手撑着墙壁,顶了顶胯:“扶着。”
“没有、我我买了早餐,九点过买的,现在还是热的。”他躲闪着目光,将床头柜上的包子豆浆递给我,“本来是想等您起床的,但是我怕楼下的早餐卖光了。”
“哼嗯嗯”似乎是又要舒爽起来,他轻微摇晃着臀部低声呻吟,湿漉漉的手放大到屏幕上,视频就突然断掉了,耳机里的喘息戛然而止,我这里就只剩下自己憋了过多、到现在还在断断续续射尿的声音。
他没有再推脱的理由,弯下腰打开柜子拿出了牛奶。
“我要上厕所。”
他愣了半晌,嘴张了张,又抬手抚了下后颈,面色有些尴尬:“没有。”
“还没有,我买了两份。”
热热的气息氤氲着我的阴茎,暖烘烘的,鼻尖就萦绕起一股尿腥味。
“这样可以了吗?”
看见他一步步靠近,我闭眼假装还在熟睡,听见了他拉动椅子的声音,西服窸窸窣窣地摩擦一阵,他大概坐在了我的旁边。
“不给我脱裤子是要我尿裤子里面吗?”
他局促地坐直了身体,慌张间我看见他的脸色显出转瞬即逝的痛苦,手撑着椅面挪动了下臀部,调整好了姿势才舒坦地喘息。
他放下手机:“楼下吗?”
算下来从昨晚到现在才憋了不到十个小时,他的膀胱应该还有不少的容量,我就只能给他灌点水了。
“不,”我狡黠地笑了起来:“你开车吧,我们去电影院,把柜子里的拐杖拿出来,还有我的口罩和帽子,柜子里有短袖短裤,你不要穿着西装了,太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