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导色情的目光落在他战栗的后背上,他的身体前倾,西装外套向上拉扯,露出后腰的白衬衫,皮带被挤拉地翘起三角,在臀缝出形成隐秘诱人的倒v形状:“那小贺去吗?”
“我就不去了,没喝多少,都是这孩子喝的多些。”我不着痕迹地躲开他油腻的手,抬着下巴望了眼身侧替我喝下不少酒的保镖。
红酒的度数并不高,只是也抗不住这么迅猛地往肚子里灌,保镖坐在我的旁边,大腿膝盖已经夹在了一起,肚皮微微凸出点弧度。
“啊呀,看来小贺是喝的有点多啊,”张导歪歪扭扭地站起来,手掌拍在我的肩膀上,色情隐晦地抚摸:“小岑要不要一起去洗手间?”
他的大腿被淋湿半截,身子哆嗦着打了个尿摆子,似乎是想站起来又猛地顿住,臀部一缩一缩的:“唔抱、抱歉”
他的手伸出来,又想去碰保镖凸出的后脊骨。
“呼”他的手滑到桌子下面,在下腹轻轻按了下,试探容量的剩余度,身体一下就绷紧僵硬了。
他愣了下,一口闷了那杯不知道有没有下药的酒。
想自慰,但最后一点理智在脑子里绷起细弦,他死死掐着大腿上的肉来保持清醒。
“小贺酒量也不太好啊?”张导再一次斟满酒抬手与保镖面前的酒杯相碰:“还能喝吗?”
我微微蹙眉,到底是没表露出不悦,拿过保镖面前的酒:“他大概是有些醉了,还是我来陪张导喝吧。”
“唔嗯哈哈”他发出了些无意识的喘息,挡在身下的大腿来回地蹭动,手紧紧攥着裤子。
张导浅饮了小半杯,爽朗地大笑起来:“好好好,小贺爽快。”
小贺毕竟不是我,刘哥对他没什么包容,严厉地拍拍他的肩膀:“小贺,还不快喝了这杯?张导夸你是给你面子。”
涨起的睾丸会阴都被挤在座椅里,几乎要嵌进去,阴茎也在大腿里死死夹着磨蹭,涨满的膀胱被压迫传出来酥酥麻麻的舒爽,他简直要忘记还在大庭广众之下了。
我偏头看了眼他,他垂着头没看我,身上露出来的皮肤都攀上了红,额角鼻尖挂满细密的汗,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战栗着。
他的手很烫很湿,抓着我很紧,像是落水的人抓住了浮木。
保镖端着那烫手山芋一样的酒杯不知所措地望向我,我的眼色一沉,刚要发火又被刘哥拦下:“他是我们公司的后勤人员。”
我仰头将那杯酒一饮而尽,张导却狡猾地一口未动又递到了我身后的保镖面前:“这孩子长得也俊朗啊,叫什么名字?”
他的嘴角勾起奸滑的一抹笑,细长的眼睛上下打量保镖健硕的体格。
那里实在太漂亮了,完美流畅的肌肉纹理下涨出脆弱的弧度,一按就能得到他不受控制地呻吟喘息。
饱满的膀胱撑开了西服外套,褶皱的衬衫下小麦色肌肤若隐若现,我的指尖在桌面上有规律地敲,压抑着想要摁压他膀胱的冲动。
敬了。”
他结实的大腿蹭在一起上下摩擦了下,中间鼓鼓囊囊的那团就变得更加明显,望向我的眼神里有一种他自己无法掩藏的、急不可待的欲望。
他的目光在酒局上无数次落到厕所的方向,都被我看得一清二楚。
似乎是没想到我敢顶撞他,张导眼底闪过不甘,又碍于我健硕高大的体型和暗沉的脸色,到底是晕晕乎乎走了。
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热忱,他的手悄无声息地挪回桌面,偏头略微紧张地望了我一眼:“怎么了?”
保镖的身体哆嗦了下,我靠过去一点,挡住了张导手臂向前的轨迹,揽住保镖的肩膀。
“不用”张导还没有开口,保镖就抢回了酒杯。他的脸上遍布着不自然的潮红,眼底也是恍惚迷蒙的,拿着酒杯的手一抖,酒杯就倾斜摔在桌面上,暗红色的酒水哗啦啦地淌了一桌,顺着绸缎桌布往下流。
我想看他红着眼睛在我手下扭曲挣扎,死死压抑那一份汹涌湍急的冲动,又不堪重负地尿湿一整条裤子。
“没事。”我对他做了个无声的口型,将视线挪开。
“没关系,快擦一下”
我起身抽出纸巾替他擦拭大腿上的酒渍,他的大腿在我触上的一瞬间绷紧,哆嗦的手指颤巍巍在桌下攥住我的一根指节,低弱的声音不断发抖:“岑老师、别喝这酒不对劲”
刘哥还要去招呼其他的提供资源的老板,张导邀请我们同桌坐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这油尖嘴滑的狗东西看穿了我和保镖对换了酒杯,隔着我一个劲儿地给保镖灌酒。
完全是个给脸不要脸的傻逼,没想到他会想给我下这么强效的迷药,我的脸已经彻底阴沉下去:“他看起来已经醉了,我先带他回去吧,张导您喝多了走慢些,夜路危险。”
他的手指已经松开我了,躬着背蜷缩在桌子边上,完全没有在意我和张导的交谈。他健硕的屁股和大腿紧紧挤压在木制座椅上,宽阔的肩胛在西装的包裹下露出利落的形状,微微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