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一起了?“乐安你…你会喜欢一个坏掉的人吗?”“什么?”晋乐安眼里闪过一丝不解。“今日…我…对灵韵那样…它…没反应…”薛长鸣低头看着身下某个方向,双手紧致的抓着被子,声音越说越小。晋乐安皱着眉看着他,有些愤怒,他不是圣人,尽管知道薛长鸣是无心的,但还是做不到若无其事的听他提起这件事。他从被子的另一边,朝着薛长鸣下身探了过去,碰到薛长鸣腿的时候,薛长鸣害怕的抖了一下。晋乐安看着他的眼睛,沉默着摸到了那团软rou,略带惩罚的揉捏了起来,感受着它在自己手里一点点硬挺起来。薛长鸣痛苦的呜咽一声,红着眼看着那供起的被褥,整个人颤抖起来,一时不知是欢愉还是疼痛,他抬起手张嘴就咬了下去,试图用另外的疼痛让他清醒一点。晋乐安看着他眼神一狠,一把将他的手拽出来,看着手背上那深得快要渗出血的牙印,更是生气,手上的动作更是加快了一些,引的薛长鸣战栗的更狠。“好啊,刚刚还说再也不这样了,现在又犯了?”感受着那只手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薛长鸣红着眼颤抖着,脚趾忍不住曲了起来,“乐安…我…我错了…我…”薛长鸣断断续续说着,突然弓起腰,他看着头顶的床幔大脑一片空白,耳边除了他的呼吸什么也听不见,那种蓝色白纸的幻觉让他久久不能回神。晋乐安抽回手,将满是粘ye的手举到薛长鸣面前,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没坏…”薛长鸣喘着气,看着晋乐安的手,涣散的眼神一点点有了焦距,“没…没坏?”薛长鸣眼底闪过一丝喜色。晋乐安点了点头,从旁边扯过一个帕子擦了擦手,“嗯,没坏…”又狠了脸色,倾身过来将薛长鸣的双手举过头顶,“你身上有伤我暂且不碰你,若你以后再敢以自残的方式解决问题,我就让它真坏。”然而薛长鸣好像没听见他的威胁一般,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人,一点一点看着,生怕漏掉了一星半点儿。晋乐安看着他,努力平稳着呼吸,终究还是不忍真的生气,抬手摸了摸他的头,“睡吧…”薛长鸣摇了摇头,“不困了…”晋乐安点了点头,这一番闹得他也没了睡意,将裤子拿过来递给他,薛长鸣在被子里摸索着自己穿起来。“我出去一下,一刻钟就回来,好吗?”“嗯。”薛长鸣点了点头。晋乐安起身将昨日未洗的碗筷端了出去,走到走廊上,发现宋清泽也起来了,晋乐安将碗筷递给了小二便走了过去…“怎么样?”宋清泽揉了揉眼睛,一脸困意。晋乐安站在走廊上看着楼下,此时归缘堂也刚开门,小二正在门口搭早点摊。“他…梦魇…”晋乐安低着头哑声道。“梦魇?”宋清泽一脸疑惑,“梦见什么了?”“梦见我…杀了人…”“哦?”宋清泽眉眼一挑,瞌睡都醒了大半,“光梦见就这样了?要是亲眼看见…啧啧啧”晋乐安横了他一眼,没有接话。“哎,真无趣,多久了?看样子不是一天两天了吧?”宋清泽摇了摇头,也正了脸色。“苍苔苑的时候…”“这么久了?我之前怎么没发现…”宋清泽摸了摸下巴,沉思着。“之前只是偶尔,准确来说,是你们都过来后。”晋乐安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呃…”宋清泽讪笑两声,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当时他只想着追小白鸽了,那管得了那些,再说洛白不也在那边吗?难道整天跟小男朋友腻歪着没办正事?回头一定好好找他说道说道…“自残行为…该怎么解?”晋乐安沉声问道,问宋清泽,也在问自己。“自残?”宋清泽眼皮一跳,声音都大了些。晋乐安又撇了他一眼。“中午一起吃个饭?我观察观察…”晋乐安点了点头,转身下了楼。宋清泽看了一眼薛长鸣房间紧闭的房门,若有所思。薛长鸣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手呆愣着,一时还没缓过来,他跟晋乐安…又在一起了?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就像一场梦,现在静下来好好想想,又犹豫了,这残破的灵魂,破碎的身子,还配跟他在一起吗?可刚刚…他们那样了…自从知道自己有婚事之后,他就再也没在这种事里尝到欢愉了,甚至觉得,那是痛的,分开后夜夜梦魇导致他不敢睡觉,外加上时常要审问那些“罪臣”,双重压力让他越来越麻木,甚至不知活着的意义。直到有天无意间拿着匕首在腿上划了一刀,疼痛让他清醒了一点,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他疯狂迷上了这种感觉,所以他觉得,这是痛的,做违心的事是痛的,想到梦里那个对着他哭泣的晋乐安是痛的,甚至做那样的事情…也是痛的…跟晋乐安再次见到那夜,除了想给这段感情画上句号之外,更多的…是在惩罚,凭什么他薛长鸣在京城夜夜梦魇、思念成疾,而晋乐安就可以安然无恙的出现在父亲生辰宴上,甚至还那般疏离的叫他师弟…
那次是思念也是惩罚,惩罚晋乐安也惩罚自己,他想痛一点再痛一点,他关上窗熄了灯,除了不想让晋乐安看见这一腿伤,还不想看见晋乐安意乱情迷时的表情,他怕会再次对晋乐安产生了幻想,抱有希望…后来被父亲发现,又被责打,确实是意料之外,他没想到自己会睡着,也没想到这种报复的心理会连累晋乐安。醒来后,他将幼时的玩具全都丢掉,并不想忘掉什么或挽回什么,只是单纯的,不想要了…他坐在屋顶一遍又一遍认清自己,说服自己,他知道自己摆脱不了那些枷锁,这让他越来越崩溃,他脑子越来越乱,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