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腰间的手指缓缓下移,狎昵的揉捏了把萨卡莫斯的臀。褚淮则清楚的看见他本就僵硬的大腿根再次紧绷,显然没人敢对雄虫做过这样的事。
“嗯、呃……”
此刻的萨卡莫斯像被关在笼子里精疲力尽的困兽,被人类强硬打开牙齿,当作宠物驯化。他张嘴还想在咬,又被轻松控制住。
褚淮则对此乐见其成。
萨卡莫斯咬住下唇,强忍住没有喘息出声。褚淮则手一顿,有些不满,立刻加大手中抽插速度,同时狠狠搓磨这那颗淫蒂。
曾经类似这话的,褚淮则也说过,还是在萨卡莫斯被他审讯、打了发情剂时。那时发情的雄虫可真是乖巧,眼神迷离,无意识的嗦他指尖自己的淫水,和现在清醒时候的强烈反抗截然不同。
“尝尝自己的骚屄味儿。”
褚淮则贴在萨卡莫斯耳边问,也并未期待能得到他的回答,说这话更像是在调情。萨卡莫斯的牙齿完全被褚淮则的手控制住,嘴巴被迫张开,此时只顾着想咬他的手,对其他的话充耳不闻。
萨卡莫斯合不拢嘴,被突然进攻的几把肏的喘息一声,这声音清晰的被褚淮则听见。雄虫声音沙哑,暗含情欲,褚淮则的几
褚淮则显然是也想到了这点,故意将手指上的淫水全抹在萨卡莫斯嘴里。
男人操男人,本来就带着一种原始的野蛮的征服似的快感。倘若这个被操的男人是自己曾经不敌的对手,自己曾经无法攀越的高峰,那征服所带来的快感岂不是加倍?
萨卡莫斯的腿被绳子绑着,根本合不拢,一边被褚淮则的几把蹭屄口,一边还要被揉捏屁股,简直是想骂出声,却又被手指卡的说不了话,舌头愤怒的抵抗,好像在舔弄手指一样,让褚淮则心情愉悦。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萨卡莫斯的身体还是无力的、疲软的,尽管如此,在手指探向口中的瞬间,他还是拼尽力气咬下。褚淮则早有预料,两指分开,轻松遏住他的牙齿。
“呃啊——”
“咬,你咬。”身后传来褚淮则咬牙切齿的声音,“你他妈咬一次我操你一次。”
或许是奇怪的雄性尊严在作祟,萨卡莫斯强忍着自己没叫出一声,可是雌穴早就将他出卖,在剧烈的抽插中猛的喷出一股淫水。水液骤然喷下,浇了褚淮则一手。
缕淫汁。褚淮则左右开弓,一手揉着淫蒂,一手抠挖紧涩阴道。
“舔干净。”褚淮则言简意骇的命令,手上动作却是粗鲁的向口中塞,显然没有萨卡莫斯能听话的期待。
他就是要萨卡莫斯在清醒的时候臣服在胯下——将这个目中无人的强大雄虫操成他的胯下母狗,让萨卡莫斯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是怎样被一个曾经看不起的渺小人类操成婊子。
手指继续探进口腔,似乎是想捉住萨卡莫斯的舌头玩。雄虫无力反抗,被两根手指夹紧舌头,动弹不得。舌尖上满是浓厚的腥骚味儿,这只手刚刚扣过他的屄,沾了一手淫水。
淫蒂哪受得了手指的进攻,轻而易举的被磨成粒红豆子,粗粝手指抠挖雌穴内壁,剐蹭的软肉痉挛,像是在主动吮吸手指,带来无上的快感。这是萨卡莫斯第一次在清醒状况下被人摸屄,与那种巨大的羞耻感一同涌上来的,竟然是急促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像是要将他溺毙在雌穴带来的快乐中。
龟头几次擦过屄口,重重碾上阴蒂,屄水缓缓喷布整个几把。见扩张的差不多可以了,褚淮则沉腰,接着就是猛的一顶。
褚淮则宽大的、带着茧的手不断在萨卡莫斯后腰处摩挲,萨卡莫斯长年穿着作战服不经日照,他常年握枪的手和腰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此刻竟意外的色情。
萨卡莫斯并不瘦弱,也不是筋肉贲张的类型,躯体上附着一层薄薄肌肉,腹肌堆在小腹间,算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如果放到黑市上,搭配上那张英俊的脸,大概是会很受贵族小姐少爷们欢迎的性奴。
关于如何把人调教成狗,军队里有专门驯化俘虏变成军妓的手段,进了军队的刑室,连那些原本高傲嘴硬的间谍都会变成胯下疯狂舔屌的母狗。他粗略学过这些手段,恰好此时能用在眼前人身上。
褚淮则勃起的几把凑近萨卡莫斯的嫩屄,龟头打圈的划弄着屄口,偶尔顶撞淫蒂,把那肉粒戳弄的微颤。左手前伸去摸萨卡莫斯的胸,捏住乳头,把那处搓扁揉圆。
褚淮则一顿,抬手就将布满淫水手指往萨卡莫斯口中送。
“你是雌雄同体的虫族……那这里会有奶吗?”
褚淮则淡淡“啧”了声,神色难辨喜怒。
可惜他就喜欢这带劲儿的。褚淮则心想。
关于如何把雄虫调教成狗。
褚淮则清楚,段封故那家伙或许打的就是这样的心思。他再次看见萨卡莫斯时,这婊子屄里腿间全是浓厚精液,嘴上戴着口枷合不拢,津液从低垂着脸的嘴角留下,胯间勃大的雄虫几把戴了个锁精环——段封故想要彻彻底底禁锢萨卡莫斯的射精,好让他抑制雄性本能,逐渐“雌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