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景白卡着李明子的下巴,看着他瘫在地上,身体被他撞得不停耸动,却只能大张着嘴咬着他的鸡巴,被捅得快要窒息。
“、a、、啊、、哥、嗬啊、、、蒋哥、求、、哈啊啊、我、、哥、哈啊、我错、、错了、、别、哥、、嗬啊啊、、别、、、”
“管不住的东西、那就别要了………”
“那么喜欢操逼,今天就来操操你的。”
像被挤爆的泡芙,一股股吐着余精、红杏一样的大龟头还放在他吐出的舌头上。
双手捧着李明子的脸,涨大的龟头碾过扁桃体,埋在喉管深处,像大坝放闸一样,喷射出大量黏稠精液。
说是替他撸管,蒋景白的手法更像是在玩解压玩具,像是想要捏爆这根狗屌一样,从龟头到囊袋都被搓红了。
隔着湿了一遍的布料,蒋景白的手掌直接握上了李明子那根到处发情甩籽的公狗屌,威胁意味的收紧着掌心,像是真的要把这根狗屌给拔掉。
“哈啊啊啊啊、操、、啊啊啊啊啊、、操死你、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啊、别、哥、别、、错、我、我错了、嗬啊啊啊啊、我错了、哥、蒋哥、我没、唔啊啊啊啊、哥、我没逼、、你放了我、哥、、我给你找、啊啊啊啊啊、找女的、要多少有多少、、别、、哈啊啊啊、、、”
我怎么会长逼!
他脸上、下巴上全是喷射的精液,黏黏糊糊、臭烘烘的,粘在他的皮肤上,缓慢的向下滑,像是被蟒蛇当作志在必得的猎物,恶意得用蛇信子舔舐一样,竖起汗毛的皮肤上一阵恶寒。
“啊啊啊、痛、嘶、别、、啊啊啊、痛、痛、痛!嘶啊啊啊啊啊、给、给!哈啊啊啊、哥!别捏了、、啊啊啊、被捏了!给你、啊啊啊、、、给你操、啊啊啊啊啊啊、、、”
像漏风的手风琴,白浊精液除了挤入食道,多余的只能顺着缺口往外涌发,嘴里除了下意识的呕吐,发不出任何正常的音调,李明子的鼻腔口腔里都是一塌糊涂。
“你、这个、、、”刚刚射过的蒋景白对被自己当作鸡巴套子用的人,连片刻温情都没有。掐着他的脖子,体型比他高出一倍的蒋景白直接将他拎了起来,咬牙切齿道。“不听话、管不住鸡巴的贱狗、、、”
大发慈悲的放开了被吓得软趴趴的狗屌,抓着屁股上的布料,直接将李明子的裤子撕成了开裆裤。
蒋景白直接把他的右侧大腿扛在臂弯里,李明子的姿势滑稽得像个跳芭蕾舞的丑小鸭,大腿跟的筋被拉扯着疼,只好虚垫着脚尖,背靠在蒋景白的胸口,嘴巴里大口大口得倒着粗气。
被他的塞鸡巴的动作吓到跟鹌鹑一样,李明子眼球上翻的母狗脸上,鼻涕眼泪流了满脸。
“唔啊啊啊啊、不!不可能!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唔啊啊啊、、、求你、求你了、唔唔唔哇哇、哥、蒋哥!啊啊啊啊啊、别、、别扣了啊啊啊啊。”
,不停收缩的高温口腔管道不停的吸吮着肉棒,凹凸不平的口腔内壁,比任何飞机杯都要精妙。
“你长个骚逼不就是让人操的,老子操你,你该摇着屁股好好谢谢我啊。”像恋人调情一样,蒋景白咬着他的耳朵,亲昵得说着悄悄话。
宝贝命根子被攥得深疼,李明子转着沾满腥臭鸡巴味的舌头,颈椎无力得低垂着,发丝狼狈得挂满脸颊,回着头口齿含糊得求饶。
“呕呕呕啊啊……嗬…呕呕…嗬…呕呕呕……”
这儿怎么有个逼!
李明子叫得比ktv里的小姐还要骚。嫌他一直念叨着吵得恨,蒋景白直接勾起手指扒开他的下身,将二抬头的大鸡巴抵在不停收缩蠕动的新逼口门前。
李明子转着脑袋,嘴里不停低喃着乞求示弱,像条摇尾乞怜的癞皮狗,蒋景白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动容。
“啊啊啊啊、哥!别、别、哈啊啊啊啊、什么啊!唔唔啊啊啊、、这什么啊!痛、、哇哇啊啊啊啊啊啊、、痛、唔唔唔、哥、求、唔啊啊啊啊、、、”
但手掌但用力掐着他脖颈左右的两根血脉管,另一只手拨开他茂盛的逼毛,抓着他藏在灌木林里的狗屌,双管齐下得训着这只低贱卑微的公狗。
像做错事准备打屁股的小孩一样,电击过后又被蒋景白的鸡巴一顿乱捅,眼冒金星腿脚无力的李明子趴在入户鞋柜上,被蒋景白大手按着腰背,骚婊子一样塌腰撅着屁股。
用鞋尖踢开李明子的双脚,岔开他的大腿,吐了口唾沫在手心,蒋景白手掌作劈刀,在他的大腿根前后摩擦起来。
敏感得要命的阴唇瓣被蒋景白提拉起来,在指腹里按着对磨,陌生的快感冲上他的额头,李明子被自己长逼这个认知吓得乱蹬腿。
右手顺着李明子的细狗腰下滑,把手腕放在他的胯骨上借力,蒋景白粗长的手指在那口滴滴答答流水的狗逼里疯狂得抠弄。
蒋景白曲着手指,在他下面那口不停蠕动的小嘴边不停的搔抠。
“给不给我操、嗯?说话!狗逼给不给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