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仪重新浮出水面的时候,已经发软站不稳了,只能攀附在谢绝壁的胸前,香息吐露地平复,又是抱怨又是撒娇地道,“绝壁还真的是无情呢,后妈差点都要被你干死了。”
“父亲现在是尿也不肯尿在你嘴里了吧,”谢绝壁将手指粗暴地插进她嘴里,“说白了,你现在不过是父亲不愿意要了的女人罢了。”
谢绝壁本来是暴躁的,在林洛仪的刺激之下变得更为失控了。他又一把扯开女人的头,将她提出水面,同时掏出他的凶器。
那一瞬间,谢绝壁的呼吸极重,像极了疯牛发动猛攻前打的那一个深重响鼻,他的手动了,一把抓住了林洛仪的头,双眼通红,挺腰就将鸡吧撞进了她的嘴里。
“唔嗯……,真坏~,”林洛仪娇嗔,心都要被谢绝壁这一颠弄得融化了,“绝壁的尿好骚,比你爸爸的还骚~”说着林洛仪却回味地舔了舔唇,好像吃了什么极美味的东西一般。
他父亲的吗?
狰狞的肉棒从柔嫩的唇唇上火辣辣地摩擦闯入,嘴角瞬间被绷得死紧,凶恶的龙头直入狭小的喉管,凶猛地撞击恨不得将喉咙顶穿!
等谢绝壁放开林洛仪的时候,这个女人猛然浮出水面,剧烈地呼吸着,被水浸泡过的脸此时却因为窒息和亢奋而异常红艳,红唇也被鸡吧操得像是做了丰唇一般红肿饱满。
显然林洛仪也对这根比谢宁彦还要更胜一筹鸡吧是极为满意地,在水面下梦幻妖艳的面庞宛若朝圣的痴女一般贴在肉棒之上,她的嘴唇张和,无声地说着,“鸡吧,比你爸‘大’。”
林洛仪被口爆得双眼突出,一串串气泡从她鼻孔里嘟嘟嘟地冒出,额角青筋都被干出来了,可是她不仅不反抗,反而极为亢奋地抓紧男人有力的大腿。
紧跟着,刚深吸了一口气的林洛仪就又被谢绝壁的手摁进了水里,不过她没有丝毫不满,反而兴奋极了,她就喜欢这样霸道、强势甚至粗暴的性爱。
男人的腰臀像是马达一般地发力,水面激荡,水下更是被搅得翻天地覆。
林洛仪红唇上挑,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谢绝壁,在他的注视下,林洛仪一只手握住了他那根已经整装待发、气势熊熊的巨根。
他的鸡吧就像是杀疯了的将军手里的枪,勇猛地一下又一下重重刺入肉体里,被紧紧夹裹着的龟头快感升腾,不顾女人开始窒息的挣扎加快抽插着,就像是毁灭前的狂欢。
谢绝壁鲜少如此亢奋过,这个平日里自矜的男人在此刻暴露出了隐藏得极深的一面,他享受着将尿液灌入他认为肮脏女人的身体之中,就像是有的人会看着自己的尿摄入厕洞那般放松一样。
不得不说林洛仪抓人心是有两把刷子的,她知道想要刺激谢绝壁,用谢宁彦是最有效的,一个不检点、淫乱放荡的父亲抛弃了妻子,将不同的女人带到家里,儿子怎么会没有恨意呢。
她是在发骚,可是却不叫她“儿子”,并非不是她叫不出口,而是她怕惹怒谢绝壁,毕竟她是抢走自己亲妈老公的人。但是她又以“长辈”的身份叫自己名字,时刻拿他爸来作为刺激物调情。
幽蓝的水下,张牙舞爪地卷曲茂林中,骇人的毒龙恶狠狠地攻入女人的香口。
谢绝壁头皮都爽的发麻,他没想到操父亲的女人是这么的刺激,心里翻滚的暴虐和亢奋让他面目全非,冷峻的脸此时显得狰狞可怖。
“呃啊——干死你,喜欢吃男人鸡吧的骚母狗,让你吃个够,操烂你的狗嘴,嗯……,好爽,爸爸也是这么干你的吧,真会吃,这张嘴吞过我爸的精液吧,真贱,我也射给你,射尿给你,灌满你的狗嘴!嗬嗯——”
林洛仪却并不生气,
虽然隔着内裤,看不清它的模样,但是那壮观的规模是肉眼可见的,仿佛像是定海神针一般伟壮,林洛仪的脸在那根阳具的对照下显得越发小巧了。
谢绝壁左手放在林洛仪的背后,却不很安分地下滑,揉捏着林洛仪丰满肥臀,话音落下的时候,他的手从后插进了她双腿中间,按在会阴和阴道处,狠狠往上一提。
他双手紧紧地抓着林洛仪的头,鸡吧又一记深顶,鸡蛋大的龟头死死怼在女人食管上口,龟眼儿急剧收缩,尿关大开,压抑了一天的尿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一股脑地激射进女人身体之中。
“哦~,是吗?可我看后妈很享受啊,继子射给后妈的尿,味道肯定很美味吧,满足后妈的母狗嘴了吗?”
谢绝壁小腹又在发热,自己这个后妈的淫荡和心计他还是低估了。
她享受入喉的刺激,滚烫的鸡吧带给她口腔至乐的享受,坚硬的肉棒在她舌面上凶狠插磨,膨大的龟头把她喉头全部撑开,甚至还在往喉咙深处顶,这种贯穿让林洛仪臣服销魂,痛苦地战栗。
“给我吃,不是最喜欢吃男人鸡吧吗?全都吃干净,你这么肮脏,就该用男人的尿从内到外地好好给你清洗干净!”
一股汹涌的情绪在他心中激荡着,谢绝壁心跳也开始加快,喉头滑动,只不过他面上还是不动声色,静静地看着林洛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