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下去了,在窗下蹲下来,不知道娘亲为什么要给读书人吃他曾经吃过的乳儿,不明白为什么娘亲会听他的话脱得光溜溜地又重穿上衣裙。
他看见读书人贴身衣衫大敞着,扯开娘亲的衣衫将乳儿露了出来,又让娘亲跪在地上扶着凳子,撩起衣裙,他看见娘亲的屁股暴露了出来,读书人啐了一口唾沫,用他平时尿尿的阳物在娘亲的屁股上蹭了蹭,一挺腰身,娘亲的头便向后仰去,他从来没有见过娘亲的这种表情,他的愤怒中似乎又夹杂着许多以前从来没有涌现过的情绪。
“我说平时看着怎么时大时小的呢。”刘氏隔着衣衫颠了颠自己的乳儿,“还是自然些比较好,干嘛要压抑它呢。”
读书人在娘亲的身上耸动着,娘亲嗯嗯啊啊的低声叫着,似乎是痛苦,可他确定娘亲并不痛苦。
蔡寡妇拍完转身就快步往屋子里走,边走边笑道:“你是我姐又不是母老虎,怎摸不得了?”
“和姐说说,咋回事?”
“姐,你才比我大几岁啊。”蔡寡妇小跑着从屋子里拿出了鸡毛掸子,给刘氏掸了掸灰尘,接着说道:“姐,你屁股真大。”
刘氏扭了扭,蔡寡妇咯咯笑了起来,“大门没关,让人看见羞不羞。”
读书人一把将娘亲拉了过去,娘亲挣扎了下就依偎在了读书人的怀中,他看见读书人醉醺醺地摸着娘亲的胸脯,娘亲慌乱地抓住读书人的手,和他说:吃饱了就出去玩,他自然不想,但娘亲发话不能不听。他知道娘亲在做错事,于是他走了出去又折返回来透着窗瞧着两人。
蔡寡妇扑哧一笑,俏脸微微泛红,不再说话。
“怎么又小色胚了?”蔡寡妇给刘氏倒了一杯茶,纠正道:“人家叫韩七,不是小混蛋、小色胚、小泼皮。”
刘氏洗了洗手,抹了一把脸,进屋子的时候蔡寡妇已经把茶都泡好了,刘氏走进屋子里瞧了瞧,“光顾着和你忙活了,那小色胚呢?”
只见读书人给娘亲拿了一酒盅,倒上酒,娘亲推脱说的话他听不清,但是读书人显然不愿意,他看见娘亲无可奈何的表情,娘亲拿起酒盅喝了一小口,辣的只吐舌头,读书人哈哈大笑,手抚在娘亲的脑后,凑上去就嘬了娘亲一口,娘亲显然有所顾忌,瞧了一眼躺在床上酣睡的父亲。读书人酒意上来,抓着娘亲的乳儿隔着衣裳又捏又揉,娘亲小声说着什么,读书人动作不停,娘亲的无奈他看在眼里,他脸色涨红,十分愤怒,可那时他似是扎根在了地上,不能移动分毫。他看见读书人扯开了娘亲的衣襟,露出了白嫩嫩的胸脯,读书人就埋首在那儿又吃又咬,娘亲咬着下唇,手在读书人脑后抚着,似是鼓励。
“嘿,你这妮子,越来越没规矩了,敢摸姐的屁股了。”
刘氏白了蔡寡妇一眼,抿了一小口茶,耸了耸肩开口道:“乳儿天生就这么大我有什么办法。”说罢瞧了瞧蔡寡妇的胸脯,“要不是昨儿那香,姐还真不晓得你的乳儿也这么大。”
,不一会儿,两人收拾的井然有序,眼看收拾的差不多了,蔡寡妇去屋子里宝来了床褥,刘氏帮着铺好,“那小混蛋遇见你算是得了福了。”蔡寡妇笑了笑,“人家孩子肯来是我的福气。”刘氏伸手将床褥褶皱抹平,屁股一扭,“嘿,咱年纪轻长得也好看,再想嫁人不是一句话的事儿,若不是你心善,那小子能得着福?”
他不知道,他隐隐约约觉得这个家要散了,天空忽地炸雷一想,他望着天空,是要下雨了吗?果不其然,雨水在雷响后不久便哗哗的下了起来,他听见疾驰的雨水砸在地上的声音,他也听见了娘亲在屋里的叫喊。
偷窥着这一场面的他眼睁睁的看着,没有出声。
“老娘扭得自己屁股,干他们什么事?”
“还不是小色胚,”刘氏坐在凳子上,眉开眼笑地说道:“昨儿他叫我刘姨的时候,滴溜溜的眼珠子直往我这儿瞧。”说着指了指自己耸着的胸脯,蔡寡妇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一抬手抹了眼角笑出来的泪,“谁让你俩乳儿那么大的?孩子能不好奇吗?”
“真是老了啊,以前干这些活脸不红气不喘的。”刘氏在院子里站着揉腰感叹道。
读书人吃够了乳儿,开始解自己的衣裳,娘亲也要解衣裳的时候,被读书人按下,对着娘亲说了一句话,娘亲犹豫了一下,解开衣裙脱下,又除了贴己衣裤,重又穿上衣裙。
雨声与叫喊声交织着涌入了他的耳朵,父亲还在床上满足的酣睡着。
蔡寡妇没忍住拍了一下刘氏扭动的屁股,“来洗洗手,喝点水歇息歇息。”
他虽然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是他知道娘亲做了对不起父亲的事,父亲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两人收拾好之后,走出门去了院子里。
蔡寡妇没说话瞧了眼刘氏的乳儿,起身给她添了一杯茶,只听刘氏问道:“那小色胚去哪了?”
蔡寡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平时我都缠上一层布压扁它。”
“我可没你的大。”蔡寡妇脸色微红喝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