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和天堂只在一念之间。
苏世流花了些时间才迟钝地动了下睫毛，明白秦深的宽恕，尽管心绪仍处于波动中，他依旧向秦学海礼貌地轻声道谢，“谢谢你，秦总管。”
苏世流在门口的时候就跪了下去，然后爬到调教室里面唯一的沙发前，那是冷硬房间里面唯一的柔软，上面坐着他的主人。
“啪——！”
话音刚落，没有数目，见血为止罚跪鞭子鞭背抽臀乳夹口球
鬓角已有白发的总管叹了一口气，摇头道，“您要谢的不应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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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奴是家主的所有物奴隶日常调教训练苏世流过往回忆
苏世流已经失去了对于时间的基本感知力，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学海总管再次出现，他这才动作有些许僵硬地缓慢抬头，安静地等待来自秦深的最终宣判。
比起往常调教中更似调情的佯怒，苏世流这时才明白，原来从前秦深没有真的对他生过气。而当他触怒主人时，连道歉和辩解的资格都被剥夺了。
“回话。”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尤其是当苏世流已经习惯了之前充实的生活。若是放在平时，他每天的日常生活就是早上按时为秦深口侍提供叫早服务，然后陪秦深用早餐，若是秦深性致好，早餐时间也会玩一玩他。
强行让人安静下来之后，秦深的手指转而抚摸上了苏世流的侧脸，那里的皮肤尚且细腻柔软，明明是亲密的举动却让苏世流的身体随着抚摸而轻微颤抖着。
尽管思绪万千，被调教好的身躯依旧身形舒展、仪态漂亮，苏世流在
“规矩呢？”秦深并不打算给苏世流适应的时间，伸手扳正苏世流被扇偏的脸。
上午需要为秦深准备茶水，主人最近越发爱喝他泡的茶，还要和膳房的人商量着午餐的排菜。有的时候秦深会让苏世流去书房或者会客厅随侍，可能是玩弄，也可能是单纯的整理文件一类的琐事。
下午大部分时候会有调教项目的训练，如果秦深有时间的话会亲自来调教他的奴隶，如果主人没空的话，苏世流一般会自己在调教室做“功课”。
“我是不是还没打过你的脸？”秦深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比直观的愤怒更加令人畏惧。
他只能极力稳住颤抖的声线，“是，主人宽宏。”
抽在屁股上的要报数道谢，抽在脸上的自然也要，苏世流的声音里带上了些许鼻音，“一，谢谢主人惩罚奴隶。”
房间的门是开的，外面突然间多了许多人来来往往似乎在忙，苏世流再没有心思去想他们是在做什么，或者有没有见到他这样赤身裸体的狼狈模样，只是无神地盯着地面，眼神失去焦点。
疼痛、惧怕、羞辱、做错事情的愧疚、不得辩解的委屈，诸般滋味涌上心头，让苏世流在短短几秒内，眼眶中就蕴满了水雾。
晚上很大概率苏世流是要准备着伺候主人，这时候的花样就更多了，挨操、受罚、或者纯粹是满足秦深的性趣。地点的话也是哪里都有可能，反正宸极楼伺候的下奴总会训练有素地审问与剖白耳光预警人前受罚羞辱崩溃祈求有虐
等苏世流来到调教室后，才知道刚才外面的人是在忙些什么。整个房间已经和从前大不相同，多了几分冷硬，柔软的地毯被尽数取走，各式的鞭子、各种绳子、刑架、无数狰狞的玩具、木马等，托之前应付家奴局的福，他竟然知道大部分器具是什么，这也让整个房间的可怕程度更上一层楼。
听到秦深的话，感受到那股冰凉的压迫，苏世流的手指在背后狠狠地绞紧，两颊被掐得生疼，他动了一下嘴唇下意识地想要说话，道歉、亦或是解释。可是秦深竖起手指按在他的嘴唇上，只是最轻微的触感力道，也让苏世流不再敢开口。
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所预料，苏世流哆嗦了一下嘴唇没敢再说多余的话，只是微微抬起脸，等待着疼痛。
秦深挽起才被苏世流伺候着理好的袖口，“确实是我太过于宠你。”
从家主的卧室去调教室有一段距离，而苏世流脱下来的衣服就没那么容易私自穿上了，大约是知道他的担忧，这位跟在家主身边已久的总管才好心地提醒。
秦深不会叫他“苏世流”，除非事情本身超过了主奴关系，苏世流心里面也大约知道自己瞒不过去了。
好意思，但还是轻声开口，“是，主人，奴隶会乖乖等主人回来。”
苏世流哭了很久，连秦学海不知何时也出去了都不知道。秦深并没有让人强行把他带走，怀着一丁点儿希冀跪在原地，眼泪渐渐干涸，但依旧时不时地抽噎一下。
没有任何的预告，清脆的一巴掌抽在了苏世流的脸颊上，力道很重，白皙皮肤上迅速浮现出红印。在过去的二十年里，他当然是没有挨过耳光的，一次也没有。
秦学海站在门外保持一定的距离，垂首并没有去看房间里面跪着的人，“苏少爷，家主让您去调教室。”说罢，还犹豫着补充了一句，“外面没有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