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肆意翻搅兴风作浪,捅弄着将湿滑肉壁塑出被茎络缠裹的二指的形状来。指头往穴内伸到了极限,莲茎却兀自延长,绕着指头继续往深处探去,摩擦着穴里软肉使之又泌出一泡淫液来。
随着手指进出,阿修罗指根的铜戒蹭着圣帝敏感的会阴磨搓,终教身上的人撑不住身子,双臂歇了力摊倒在他胸前,却仍撅着屁股摇摆迎合手指的抽送。阿修罗倚着床头环住他的肩背把人往身上带,曲了曲埋在他体内的指尖挑起他一声变了调的嘤咛,继而抽回手,将自己已然重振雄风的阴茎插进臀缝里去顶戳那处里外皆湿透了的蜜穴。
见他酡红的面颊蹭着自己的胸膛,呜呜咽咽地喘着,倒与自己所熟知的帝释天沉湎情欲时的样子别无二致,不由嘴上也轻佻起来,“湿得这么快,看来陛下枕边无人啊,难怪要我这个不速之客慰藉你。”
他抬起圣帝的下巴,似笑非笑地问他,“你的阿修罗,他会拆你的衣服么?”
这话却似触了圣帝的逆鳞。
他眉头一蹙,别开阿修罗的手撑起身子来,抬起那双汪着一潭碧水的眸子看着他。他的眼中仿佛有千言万语,又好像含着说不出道不尽的委屈,却全数锁在他紧咬着的嘴唇里,半个字也不吐露。
片刻后,他垂下眼睫闷闷地叹了一声,转过身去背对着阿修罗,掰开自己的臀瓣往那耸立滚烫的物事上坐了下去。
他的后穴早已淫水泛滥,巨物顶开肉壁插入甬道几乎顺畅无阻。圣帝闷哼一声,暌违几百年再度被阿修罗的阴茎填满使他忍不住要落下泪来。
他还在深渊里,再想见到他不知还要等多久。即使重逢,他也未必还肯要自己。
唇瓣被他咬得泛白,他直着脖子仰起头,深吸一口气将满眶泪水憋在眼中,撑着阿修罗的膝盖扭动着腰身前后摇动起来吞吃楔在体内的肉柱来。
别哭。别哭啊。
他就在这里,这是一场千载难逢的美梦。只要这一次就好。
有几颗露珠自莲瓣被颠落,在莲叶上滚了几圈后跳出叶盘,洒落在阿修罗的肚子上。
看着骑在自己身上起伏耸动的背影,阿修罗也锁紧了眉心。
从猝不及防的相见伊始,圣帝帝释天眼中就一直氤氲着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他从来不善揣摩人心,更何况是自己心尖上的人,若擅自妄加揣测帝释天的想法,对于这总是以至真至纯的目光望着自己爱人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亵渎。
可眼下这背向自己的人甚至不敢在情事中回头看自己一眼。
先前他弄不懂圣帝眼底那些欲盖弥彰的伤怀落寞从何而来,现在他明白了。
原来自己的戏言竟一语成谶。
百年后的圣帝帝释天身边,早已没有了自己与他相伴。
压下心中憋闷,阿修罗直起腰身从背后将圣帝纳入怀里。
他一起身,使胯下那巨根往蜜穴深里猛地一戳,圣帝被猛地一颠大叫出声,身形一晃险些歪倒,却被阿修罗的胳臂揽住。
将他身后茂密莲丛全都拨到一边,阿修罗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箍着他的胸膛,拂过他胸前眨个不停的莲眼,捻起一颗乳珠碾动,“怎么哭了?”
“唔,我没有……”
眼角尚有未干泪渍,他却摇着头倔强地不肯承认,“别再问了,你……抱抱我好不好?”
“好。”
阿修罗搂紧了他的身子挺动腰腹向上用力顶弄,一面摸索着去揉弄那双唇瓣不让他再咬自己,一面施放出灵神体来。
两条触手往圣帝的上衣里探进去环上了他的胸膛和细腰,剩下的钻进撕破的裙摆里,沿着他的双腿蜿蜒盘上,将二人的大腿牢牢缠在一起。累赘繁复的华服被触手的尖锐撑破,碎成片片布条从圣帝身上脱落下来,二人终于裸诚相贴。
阿修罗抬手扯下圣帝头上的冠冕与头纱扔到一边,原本被箍起的头发全都垂落了下来,披散在他瘦骨嶙嶙的肩颈边。叼住他的耳垂轻咬一口,湿热唇舌沿着他的耳朵蔓延到脖颈,往他敏感脆弱的皮肤印下细密酥麻的亲吻,阿修罗将脸埋在圣帝的颈窝里舔去他的薄汗,“你看,我抱住你了。”
怀抱中的那丛白莲蓦地消散不见,只留下几片零落在床上的莲瓣。圣帝收了灵神体,向后靠去全然贴上阿修罗炽热的胸膛倚进他怀中,轻抬肩膀送到他嘴边,“这里……肩膀也要。”
“遵命,我的陛下。”
阿修罗顺从地吻上那片莹白肩头,沿着肩线将每一寸肌肤一一啄过,在这片不染尘色的晶莹雪野上嘬出的点点红梅。随着梅朵绽放,圣帝在他的怀里扭得花枝乱颤,两腿也蹭着他的不停摩挲,不言不语地催促自己胯下那根物事动得再快些,捅得更深些,他已等不及被他的英雄送上极乐之巅。
捞起他的腿弯将两腿架起敞开,阿修罗操纵一条触手去抚慰他直直翘立的玉茎。触手尖端刮去铃口溢出的清液,卷起茎身上下搓动,虔心服侍他的圣帝陛下。
盘结在腿间的触手缓缓游动摩擦着大腿内侧敏感的莲眼,玉柱又被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