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警官,我最近在首尔医院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总是在成智恩的房间附近转悠,我怀疑那个人动机不纯,可能就是那个杀人魔,你们可要好好保护那里面的病人。”
巴凛不还是又杀了这么多人,他终究是没能阻止了……
他往下滑下去,一个个名字跃入他的眼帘,无一例外,都是共和党议员。一天一个,今天已经是第七个了。
他见实在不行,只能低声说道:“是关于最近的连环杀人案的。”
过了许久,巴凛翻身下床,轻轻地关上卧室门,然后转身进了书房。
等来了高武治,只见来人一脸疲惫,下巴上都是胡渣,眼上挂着浓浓的黑眼圈,这个人一脸阴郁,来了就毫不客气,直接开门见山,“听说你也有线索?”
医院里的成智恩醒了。
又过了一会儿,书房里的灯灭了。
支支吾吾地说:“高武治刑警最近很忙,可以告诉别的警官,也是可以帮助你的。”
一阵风吹过,在勋打了一个寒颤,天好像更冷了。
毫不费力地,在勋很容易就挣脱了那人的怀抱,想到他,在勋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但回头看他疲惫的样子,终是没忍心下手。
他到底是没能改变巴凛,尽管救下了第一个人,救下了拳击馆老板,救下了他们的生母,但那有什么用呢?
巴凛那双黑眸里没有感情,手里还拿着准备用的餐巾纸。
,在勋的表情由涨红的愤怒变成不自然的嫣红,嘴中的辱骂声也渐渐成了变调的呻吟。
终究是要来了吗?
看报道时,巴凛和在勋正在吃早餐,电视就这么放着,看到电视里人影的那一刻,在勋下意识地朝巴凛看去,只见对方静静地盯着那个白色病服的人,时间好像静止了,像是电影了被拉长的慢镜头。
在值班室并没有看见高武治的身影,在勋想进去找人时却被拦住了,他只能祈求那人说他有很重要的信息要告诉高武治警察,那人还是神色犹豫。
电视里穿着病服的成智恩看着还很虚弱,但她的眼神却坚定地可怕,就那样定定地盯着镜头,或者说是盯着电视前的他们。
等他彻底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肩头是软蓬蓬的头发。
鬼鬼祟祟的人?
“……”
爆了一句粗口就起来了,一出门,他就闻到了屋内浓重的血腥味。
在勋中间迷迷糊糊地醒了一次,看到床边放着一杯水,拿起来喝了。之后他起身在房子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巴凛的身影,但他实在太累了,又躺在床上睡了。
他没有把在勋揪起来质问他,而是平静地拿着那堆衣服到洗衣机边,放到里面加上洗衣液,随着搅桶一起翻滚了。
“这是大事,被耽搁了后果你能承担的起吗?”
他站在窗边,打开了手机,迎面而来的就是一排红色字眼——共和党议员都闵行被发现惨死在车上。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已经12:03分了。昨天又过去了,这又是新的一天了。
但之后的几天,巴凛却没什么动静了,也没有再关于共和党议员被杀的消息,甚至电视节目上都不再是人心惶惶的杀人报道,倒是展现了一片祥和景象。
味道的来源是墙边的衣篓,里面放着巴凛的衣服,从上面斑驳温热的血迹判断,应该还不久。在勋静静地看着那堆衣服,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
“这……”那人有些动摇。
随着那股血腥味散去,随之而来的是洗衣液的淡淡薰衣草香,巴凛的思绪也随着这平和的味道舒缓下来。
因为还太早,书房里还有些暗,他把灯打开,走到案前,拿出纸低头写了什么。
着被子沉沉睡去,连今晚的梦都是香甜的。
阿西——你倒跟个没事人似的。
“这个女人真是不让人省心。”巴凛拿眼睥睨着电视里的女人,说完便离开了餐桌。
只有一轮残月挂在空中,望着这无边的黑夜,在勋忽然生出深深的无力感。
“诶,”那人重重一叹气,松了口,“我帮你叫还不行吗?”
不管在勋如何打他,骂他,他都没有停手,太阳西落又东升,东升又西落,直到将近黎明在勋才沉沉睡去,巴凛却盯着在勋的睡颜迟迟不肯闭眼。
但这好景不长,电视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只见她张开干枯地嘴唇,缓缓说出一句话:“我知道那个连环杀人魔的线索。”
高武治看着面前这个将脸遮住大半的人,用眼神不动声色地仔细观察着他,虽然这人说话很是和善,也总是用敬语,但他……总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在勋的表情让在勋很是不放心,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要提醒一下警方。到了警局,看到熟悉的景象,才发现自己就这样进去不太合适了。就在临近的商店买来了帽子和口罩,带着进去了。
留守在那儿的警官怎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