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上,男人被艹得失神时带着哭腔的每一声呜鸣都会让声带颤抖,那点微弱的颤动就会透过皮肉,被舌尖捕捉和感知清晰,有一种拿捏着猎物要害的错觉,反而意外的取悦了迹部景吾,他饶有兴致地叼着幸村精市的咽喉舔吻起来,反复地把细碎又连绵不断的亲吻落在上面,连啃带咬的印下一片吻痕和齿印,和更早一点时候越前龙雅留下的那些重叠在一起。
被肿胀又湿润的肠道吞吐的刺激,远不如被紧绷的后穴绞紧的感觉那样强烈,但胜在更加缠绵和连续,不论是冠顶还是茎身都一刻不停的被暖液和绵软的穴肉安抚着,就连柱身上每一点小小的凸起都被恰到好处的照料到了,几下抽插下来快意积攒得反而比早先还要迅速得多,越前龙雅不得已稍微放缓了些许频率,那边还在“休息”的“夹心”迹部景吾就抓住了这个空隙,嗤笑一声:“你不行了?”
得以借着这个机会放松些许,缓过神来的幸村一下没忍住,唇角也勾了勾。
越前龙雅停下了动作,似笑非笑的抽出阴茎。龟头脱离淫水充裕的肉穴时甚至带出了一声清脆的“啵”,房间里床榻摇曳的声音和暧昧的水声一下都停住了,只有或急促或凌乱的呼吸声还在,于是三个人就这么诡异的安静了一段时间。
“越前,看来迹部同学他已经休息够了。”幸村精市出声提醒道。
“不是、等等,幸村,我没那个意思,越前龙雅你别……!”
主动挑衅的迹部景吾还没来得及说完剩下的话,下一秒那根熟悉的东西就撞了进来,迅速又猛烈的几下抽插,让他剩下的话都只能变成失声的浪叫,支离破碎的混杂在呻吟声中。外翻的软肉被压得变形贴在穴口边缘上,阴茎齐根没入时根部囊袋还能在软肉上拍打挤压一下,内里精液混着肠液被几下顶弄挤得从边缘溢出,隐约间有种在和异性做爱的错觉。但毕竟越前龙雅理性还在,惩戒意味的事情几下就够了,再继续发狠把这当作什么雌穴艹弄下去,估计就算是和自己相识已久饱尝性事的迹部景吾也绝对受不住,于是还是赶在事情发展失去控制前,越前龙雅强忍着欲望抽了出来。
迹部景吾已经完全失了声,整个人几乎是瘫在床上的,只剩下后脊和臀部在微微发颤,意外的还有些可爱,越前龙雅干脆又拍了拍他的屁股:“听话点。”
没有回应,看来这次是真的一点力气都不剩了。幸村精市低头去吻迹部景吾的耳畔,也没得到多少回应,于是幸村启唇轻咬一下耳垂,舌尖卷了软肉吮吸一下,动作还没来得及继续,越前龙雅就再一次艹了进来。短暂的空闲了没几分钟的后穴还残留着那根性器的形状,这一下猛撞几乎给幸村精市一种身体被填补契合完全的感觉,他嘤咛一声,不得已的放弃了迹部景吾的耳垂,舌尖吐出唇外,蛇似的卷起一点又软软垂下,嘴巴张合半天才磕磕绊绊的笑着问出一句:“越前君,你这是……生气了?”
“没有,只是我更喜欢乖孩子。”于是越前龙雅也笑着回答了他,低头也吻了吻迹部景吾的耳畔,然后再去吻幸村精市的眉尾,把那一小丁点的不快全部被转化为了行动上的加速,大开大合直出直入的抽插虽然不像最初对着腺体的碾弄时带来的浑身酥麻感那么难缠,但敏感过头了的内壁被反复摩擦刺激的快感反而更为直观,直到最后精液喷射,只是比体温略低一点的液体碰上滚烫的甬道内壁,只是一下就让幸村精市只能尖叫着想要扭腰躲避然后射了迹部景吾和自己满身。越前龙雅用手摁住了他,在暖和的肉穴里又停留了好一会,才慢吞吞的把性器抽了出来,带出一大股被堵在里面的液体,新的旧的精液和黏糊糊的肠液混在一起往下直淌,很快就在满是乱七八糟痕迹的床单上晕出了更大的一片水痕。
他把同样累得够呛的迹部景吾从幸村精市的身上扒了下来,这时候才略微有些愧疚的,伸出手去摸了摸人的后穴,仅仅只是简单的几下检查动作,都让迹部景吾好像突然惊醒似的,挣扎着挥动手臂想要爬起来躲开,只不过被越前龙雅只是几下动作就轻松的摁着制止了。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大问题,于是越前龙雅最后的那点为数不多的责任心也就这么消失了干净,他随手把手上沾到的液体就这么抹在了迹部景吾的胸前,顺势把他按回床上。
“ok,那你们就先睡吧,小鬼。”
越前龙雅其实也有些累了,一整个晚上的体力消耗也不算少,他屈起一侧膝盖坐在床上懒洋洋地敛了眸子打个呵欠,腰背舒展伸长手臂伸了个懒腰,像什么吃饱喝足后心满意足的大型猛兽一样,心情愉悦地就这么活动一下筋骨,然后下了床。他头也没回,也懒得去确认床上的另外两人还是否清醒,有没有在听他说话。
“那、我就先去洗个澡咯。嘛嘛、总之收拾什么的,还是等到明天再说吧。”
不算知名的度假酒店,经营的年份似乎已经超过了百年,虽然设施略显陈旧但全都乾净整洁,供应的带有独立小庭院和温泉浴池的套间,入住还附赠带有当地特色格外温馨和式三餐,清晨拉开窗帘就能看见独属於北海道山野宁静又纯粹的完美雪景——对於因行程变更的暂住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