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话:“贱狗知道了。”
“说说你对自我的认知吧。”一位队员问道。
林破想了想说:“我是一只渴望被主人玩弄的贱狗,主人的一切东西对于我来说都是至高无上的存在。贱狗存在的意义就是被主人玩弄,对于主人的命令必须无条件地服从。”
说到这些,林破的身体居然产生了快感,那只狗屌不知廉耻地硬了起来。
一个男人用脚踩上了林破的狗屌,这可是穿着鞋子直接踩了上去,粗糙的鞋底碾压在硬挺柱身上,带来疼痛的同时,竟也给林破带来了别样的快感,那根狗屌变得更硬了。
“看来确实够淫荡,被鞋子踩还能变得这么硬。”
“对于贱狗而言,这种程度只能算奖励吧。”
几人相视一眼,都笑了笑。
“听好了贱狗,主人的阴茎叫做龙根,主人的尿液叫做圣水,主人对你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奖励,知道了吗?”
“贱狗知道了。”
冯超微微一笑:“既然知道了,那么也该学习学习怎么侍奉你的主人了。”
半晌过后。
林破被抬到了桌子上,他的身边篮球队员们都脱掉了衣服。
这些队员都是体育生,而且长年训练每个人身上的肌肉都很丰满,作为正值精力旺盛的大好年纪,他们的性欲也同样十分高涨。
根根粗黑发烫的阳具高抬起头,在此时的林破眼里,它们都是高于自己的存在,他只配跪服在主人们的龙根之下,做一只最卑劣的贱狗。
“骚狗,这是主人给你的奖励,给我好好含着。”
一名队员将一条黑袜子塞进林破嘴里,强迫他叼着这条黑袜。带着些许汗渍的黑袜还带着热气,淡淡的咸味在林破口腔中蔓延。
口水浸湿了袜子,林破含着竟不自觉吮吸起来。那上面是满满的主人的味道,对于贱狗来说这简直是最好的礼物。
林破的胸口因兴奋而挺立的两颗樱桃诱人至极,上边还穿戴着黑色的乳钉,在灯光照耀下反射出金属的光泽。
一个队员用手在乳头上用力掐了一把,那身体立刻兴奋地颤抖起来。
因扭动而使得身体的线条变成一个好看的弧度,错落有序的前锯肌如同鲨鱼的两侧腮裂般孔武有力,腹部的肌肉块块分明,好看却不过分。
只是玩弄了几下,林破因催眠后而变得淫荡的身体极速进入了状态。他昨晚就被许阳内射了好几次,今早更是又被严斌射了几发,此时的屁眼里还混杂着两个男人的精液。
浩子的两根手指在穴口扣了扣,浓稠的精液就顺着穴口滑了出来。
“嘶,这贱狗屁眼里还塞着精液,看来一大早就被人干过。”
“这不正好,省了润滑的功夫。”
冯超说着,那根仅比严斌稍短一些的阳具高高抬起,密布狰狞青筋的柱身仿佛已经急不可耐般,从马眼口流出一大股前列腺液。
浩子和冯超,他们分别作为队内的前锋和中锋,不仅个子高体型还很壮硕。二人的男根也很有特色,浩子的虽然不长,但是却出奇的粗;而冯超的肉棒仅比严斌短一些,他的龟头似刀刃般是上翘的。
两人作为除严斌外队内比较有代表性的存在,同时也是和严斌关系最好的两个人。
几人稍作决定后,由冯超负责打头阵。
冯超一手握着自己的大屌,借着穴口精液的润滑一个用力肉刃便刺进了肠道中。
空荡寂寞的骚穴一瞬间就被主人的龙根填满,林破的贱犬人格前所未有的满足,绝顶快感涌入脑海,紧接着便蔓延至全身上下。
林破左右手也没闲着,分别各握着一根大屌,能抚摸到主人的龙根是贱狗最大的荣幸。那些跳动着的冒着热气的大屌,在林破的眼里就像是什么至高无上的存在,光是撸动着那两根肉屌他就兴奋极了,若不是嘴里还含着一条袜子,恐怕他会幸福地呻吟出声。
冯超的一根长屌在穴内大力操干着,那紧致而又温暖的肠道死死搅动着他的老二,仿佛这一处的存在就只是为了榨取男人的精子而生的。
“妈的,真他娘的会吸。”
冯超将林破的腿抬起,这个姿势让穴口一览无余,紧致的菊花被肉柱强行撑开,同时又因为体位的缘故,那本就颇长的肉刃陷得更深入了,死死地挤压这最深处的乙状结肠,仿佛要把林破给捅穿似的。
站在一边的人没有别的什么泄欲手段,他们有些直接将袜子套在自己的鸡巴上猛撸,有些则是用内裤包裹住鸡巴撸动。
浓浓的雄性气息充盈在林破的鼻间,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快炸了。身下的菊穴被疯了一般狠狠抽插,肠肉红肿不堪,碾压前列腺带来的快感如同电流不断刺激着他,在自己都不知情的情况下,林破被干射了。
高潮过后的肠道更是敏感,死死搅动着冯超的大屌,被他这样一夹,冯超也在他体内射出了浓精。
“给老子接好,敢漏出一滴你爹的精子今天非得把你操烂不可。”冯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