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被撸动地兴奋的肉棒被骤然下坠的力气扯了一下,刚刚还很兴奋的性器一下子就遭受成倍的疼痛的刺激,那老脸都皱成了菊花。
肉棒抽出来的时候那菊穴还没有来得及恢复原状,流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混着丝丝缕缕的鲜血,看起来一片狼藉。
大鸡巴操逼的效果很是显着,那大汉一操进去,校长就嗷地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他的细腿抖若筛糠,差点站不住。
那根腥臭的肉棒直直插进他的喉咙,撕碎他的所有伪装,叫人呛咳着露出狼狈的一面,而且那根肉棒的底部似乎都要撑进他的嘴巴里面,脸埋在浓密黝黑的阴毛里面,鼻息间都是男人强烈的体味。
他想要大声尖叫,嘴巴里面又被一另一个下属塞进腥臭的肉棒,堵得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呜呜呜……”他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身后的那个壮汉体力强的很,后入的姿势肉棒插到极深的位置,硕大的龟头顶开从来没有人造访过的地方,一开始是借着血液的润滑艰难地挤进来,后来渐渐分泌出一些肠液再加上他自己马眼里面分泌出来的黏液,抽插的动作愈发顺利,有劲儿的公狗腰不断挺进,肉棒操得又快又狠,两颗沉甸甸的卵蛋都拍击在陈校长肥厚的臀瓣上面,本来就很白皙的臀丘被撞得通红一片。
这样被四个大男人围住,陈校长的身子呈现出一种向前倾倒的姿势,身后的壮汉一向前操干,他的身子就会不受控制地朝前面顶,把含在嘴里的肉棒吞吃到一个更深的位置,肉棒下的卵蛋时不时擦过他的唇瓣。
他的身材因为常年坐办公室不锻炼的缘故走形严重,而且因为上了年纪大腿的地方呈现出橘子皮一般的质感,整体看起来并不是很美观,甚至有点辣眼睛,可能唯一看得过去的地方就是他的皮肤因为常年坐办公室的缘故很是白皙细腻,配上那一身软趴趴的肉,就像是……待宰的猪。
“你去操他。”陈沉随意指派了一个站在身边的人,他身体很壮,胸肌腹肌都很大块,挺着一根粗大的鸡巴,看着足有20,非常壮观,他把校长从满地的精水里面拉起来,捏着有些松垮肥软的腰肢,把大鸡巴一下就插了进去。
另外两个慢一步的男人则是把自己勃起的鸡巴塞到陈校长的手里面让他帮他们撸,男人的手指很长,因为常年握笔的缘故手指关节处有薄薄的一层老茧,摩擦在敏感的肉棒上弄得人头皮发麻,那肉棒的包皮向上翻卷,露出鲜红的龟头,上面的马眼正激动地吐出透明的淫汁。
前面的肉棒又激动地喷射出一股液体,只是他已经喷了好几次,这是射出来的精水已经十分稀薄,肉棒变得红肿不堪,他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疼痛到后面的暗爽再到现在的痛苦,仿佛他就要变成自己说的那种从欲过度的废人了。
被撕开的时候纽扣一颗颗迸溅开来,露出里面的保暖内衣,保暖的西裤连着内裤被扒下来的时候露出丑陋的肉棒还有肥厚的臀瓣。
陈校长平时是个很注重自身洁净的假正经,现在被这样粗鲁地玩弄,他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从内而外都变得不干净了,喉咙一边干呕一边夹紧了埋在里面的肉棒,看起来就像是饥渴地给对方深喉。
那根被陈校长的嘴巴裹着的肉棒也很快膨胀变大,他平时总是喋喋不休说个不停,可能因此嘴巴里的肌肉得到了极好的锻炼,此刻被粗硕的肉棒捅开,很快就适应了那巨物的存在。
“爽吧?比你平时糟蹋别人爽吧?向你这样的骚货就该是千人骑、万人跨。”陈沉笑着做出评价,“你可
他已经被操猛了,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虚脱的状态来,身体朝前栽去,失去了身后的那个鸡巴的支撑,苦苦维持的微妙的平很被打破,他整个人都栽倒在地上混合着众人的体液的那一大滩精水里面。
“好吃吗?”陈沉走到面前问道,“操得爽吗?”
但他的精关像被草坏了似的,不停地朝地上喷射精水。
那几个壮汉已经被药效支配,有的人扒开陈校长的菊穴就要往里面插,没有任何润滑的插入让他痛的两眼发黑、直冒冷汗,肉穴似乎都被那粗鲁的动作弄得裂开,私密的部分传来一阵阵难言的疼痛。
他自己的肉棒也因为兴奋变得勃起,其他男人还没有射精的时候他就兴奋得不行,肉棒勃起之后也并不如何壮观,一开始射出来的精液还算正常,到最后就愈发稀薄。
陈校长整个身体也在这样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攀附到平时难以企及的高度,永远温和儒雅的面皮上覆满情欲的潮红,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热,埋在他身体里面被夹弄的人也逐渐头皮发麻,插在肉穴里面操干的那个大汉露出爽到极点的表情,大吼一声,往陈校长的逼穴里面射进一股股浓白腥臭的精液。
附在肉棒上的双手已经撸的麻木,还在机械地动作,那肉棒上滚烫的温度竟然还有攀升的趋势,柱身上面的青筋突突直跳。
与此同时,口中的那根鸡巴也0被他的嘴口得缴械投降,抵在喉咙深处也射在了校长的嘴巴里面,嘴巴和肉棒的缝隙间流出浓白的液体,像个小喷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