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许和顺手指要彻底退出的时候,他被肉壁夹到手一歪,手指碰到一极浅的地方,那里,有着一凸。许之遥身体一僵,嘴中不受控制吐出一声甜腻的叫声。
许之遥闭嘴不谈。许和顺不满意,那退出半截龟头,不断磨着许之遥穴心。那瘙痒的感觉不断引诱着他,就像是一肉骨头在前面不断引诱他。
许和顺紧紧抿着嘴唇,就这么深吗?他有些遗憾,这样他就只能硬捅进去了。许之遥软在许和顺身上,软绵的乳头挤压着许和顺身体,许之遥难耐用手指抠挖着他乳头,前面性器正朝他喷着腺液。
他呼吸粗重,全身紧绷,满身汗水。手指迅速插入多汁的后穴,勾出一汪热液。他把他狠狠一翻身,把他裤子掏到腿弯,掏出自己侵略性极强的大鸡巴,怒张着硕大马眼的龟头一点点往里面捅进去。
许和顺又回想起自己同学说的话:“听说,有的人天生前列腺很浅。”
“我说,这种人,就是天生的骚货吧。都不会鸡巴插进去,单靠手指就能够把他玩到高潮。”
腹部早已湿润一片。
许之遥有些焦急等待着老公的回来。今天是高考出成绩的日子,许和顺要回去填志愿,起码有一个星期不能来。
他手指按压那一处,仔细倾听着许之遥的骚叫声。他从未觉得时间是如此慢,他鸡巴勃起到快要爆炸了。
此时,许和顺柱身还有一大截没有操进去。许之遥就已经受不了崩溃着挺着大肚子射精,他的精液不再是射出来,而是像水般粘稠而缓慢流淌出来。一点点涂满他大肚子。
许之遥抚摸着自己肚皮,安抚着在里面提他肚子的宝宝。他红着一双水润的眼睛,湿漉漉望着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弟弟,撒娇道:“快点……”
“这你就说不对了。他自己都能够把自己玩到高潮,到时候谁看得上你啊!到时候出轨了你都不知道,毕竟谁都可以让他爽。”
许和顺被他迷到不知西东,不断往那泥泞不堪的后穴中加速操,那爆起的阴茎直跳,鼓动着柱身在里面猛喷。
许和顺手指一顿,往肉壁深处挤去。越往深,那肉壁越层层叠叠,窄小到挤压他手指生疼。许和顺手指在每一艳红色褶皱上都狠狠转动一圈,可惜他都没有发现。
窄小的直肠口被猛烈喷满,粘稠滚烫的白浆通通射在里面,给肚皮里面的宝宝输入营养。许和顺隔着肚皮抚摸着里面的孩子,眸色幽深,拉着人又进了下一次的情事中。
老公正和同事喝酒。他们是多年的好友,平时就喜欢在一起喝酒聊聊天。等许之遥到了地方,才发现老公早已醉醺醺倒在地上,东倒西歪的,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而同事,脸色发红发烫,眼眸中满是水光,湿润润望着他。
淡粉色的硕大龟头将那堆叠在一起的嫩肉挤开,那肠道湿漉漉缠绕在那爬满青筋的柱身上,那穴点不断被柱身恶狠狠碾压过,直肠口缓慢而坚定入洞,一寸寸将里面饥渴的褶皱碾平,操到直肠口。
突然,许和顺紧绷的腹部一发力,那腰部猛地往上一捅,彻底操开直肠口。直肠口那缝被操开,露出里面汁水泛滥的嫩肉。许和顺被这嫩肉吮吸到浑身青筋暴起,二颗沉甸甸的囊袋重重拍打在那臀肉上。那气势汹汹的柱身甚至想操开宫口,与在羊水里面的宝宝来个亲密接触。
弟弟语气上调,声音满是轻轻柔柔,却带着不可推卸的威胁感。
许和顺闷哼一声,彻底进入到深处的快感他一时之间差点受不住,在精关松懈的时候又硬生生憋回去。被肉壁夹的快感就像是一电流,刺啦刺啦从他脊背上电过,一路电到他大脑皮层,爽到他头皮发麻。酥酥麻麻的快感简直要他沉迷其中。
“好厉害……”许之遥吐着舌头,翻着白眼,眼珠子满是失焦。浑然一副被操到失神,小脸通红,满是熟妻的味道。
“你……”三个男生打起来,为这个话题争论不休。许和顺那个时候不屑嗤笑,如今却深以为然。
许和顺粗喘气,不断往上甩着公狗腰,他一边肏,溅出一地淫液,还一边发问:“我和你老公谁肏到更好?”
宝宝许是感受到许和顺的不怀好意,在肚皮里面不断翻滚。许之遥潮红的脸色蓦然苍白,手难受抚摸上自己肚皮。那里,依稀可以感受到宝宝的脚。
在被操的昏沉沉间,弟弟掏出手机,对着那满是白浆的后穴进行拍摄,他咬着哥哥耳朵低语道:“哥哥,不准你离开了,要当我一辈子性奴,你也不想被你最亲爱的老公发现吧。还有最疼爱你的父母,对吧?呢?”
时钟一点一点转动,时间一点一点流逝。许之遥在沙发上微微皱着眉,打了电话之后听见老公醉醺醺的声音,连忙问了地址就打车过去。
他看到人来,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嫂子。”许之遥应了一声,看着沉重的人有些犯困,这他怎么搬回去。他现在怀着孕,只是赶来便累到够呛。
暮色已晚。
许之遥吞咽口水,挤压着奶头道:“是你……是你……啊啊啊啊我要快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