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前爬,又被父亲拽回来摁在腿上打,喉咙里崩溃地
周迟终于忍不住呜呜哭出声来。
就像去年,我放学回家,看见周迟坐在沙发上,他脸色煞白,僵硬得像具玩偶,一动不动,我走过去,才看见他屁股下濡湿一片,周围透着淡淡纯牛奶香。
“——啊!”
我决定明天偷偷叫他小骚货。
泪水沿着下巴滴落,周迟呜咽着想要逃开,这让父亲很不满意,父亲用一条腿压下哥哥的膝窝,将他两条腿禁锢住,迫使他把屁股撅得更高,扒开那肿破的臀尖,我甚至能看见藏在臀缝里紧张收缩的小穴!
父亲见周迟磨磨蹭蹭不听话,立刻拿起戒尺,对着那白嫩浑圆的屁股重重抽了五下,打得红肿臀肉上显出五道方方正正的白棱子,破皮的伤处渗出血珠,看着实在痛极了。
可看着周迟隐忍不发的模样,我又不禁气恼,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冤枉了,为什么他不跟父亲说,也总是不长教训?
他眼里盛满滚烫热泪,害怕地抓挠着父亲的手臂,大幅度挣动身体,可根本就逃脱不掉那强势霸道的桎梏。
父亲用藤条顶端捅了捅哥哥下身肿起来的穴口,忽然用力抽打在他挺翘的臀峰上,逼得人痛叫了声,父亲才抽出塞在他嘴里的内裤,让人一边挨抽一边报数。
原来脱掉内裤就要被抽小穴吗。
我看见,父亲把哥哥摁在腿上,抬起手狠狠地抽打他的屁股,啪!啪!啪!巴掌落在臀肉上的力道一下重过一下!
周迟大腿绞合在一起,眉间浮上痛色,手指头抓着父亲的衣角不放,嘴被内裤塞住了,他只能喉咙里呜呜叫,说不出求饶的话,眼泪直流。
“周迟。”父亲耐心殆尽,换藤条抽了抽他的手背,“手应该放哪儿?”
——父亲当然不允许他把牛奶洒一沙发。
“呜……呜……”
啪!
在书房里,父亲叫他周迟,回到卧室就会很生气地骂他骚货,叫他小贱狗,让他跪好,屁股撅高点,啪啪啪地打,将他打得哭不出声,连嗓子都叫哑。
“既然这么不长记性,那就重新数!”
我知道是父亲干的,他总是很喜欢往哥哥的肚子里塞奇怪的东西,然后拿肛塞堵住。
“九……疼……父亲,求你了……啊!!!”
“啊!一……”
“呜!”忽然被抽手背,周迟疼得松开了手。
我站在楼上,看父亲拿皮带抽周迟的屁股,抽一下,他下身那肿胀不堪的穴口就颤出一丝乳白奶汁,滴滴答答沿着遍布掐痕的大腿根流下,彻底洇湿了客厅的沙发,白浊凝固在他的细嫩臀肉上,像是被男人射满溢出的一屁股精液。
啪!!
啪啪啪!
但我还是佯装好奇地凑过去跟周迟说话,问他为什么要把牛奶灌进屁股里面,连塞子都堵不住,狼狈地漏了一沙发,连尿床的小孩都不如,他当时不理我,我就故意跑到楼上告诉父亲说哥哥浪费牛奶,叫父亲狠狠惩罚他!
周迟紧绷着腰身,动了下腿,那藤条就抽在小腿上留下一道红痕,让他不敢再乱动。
我哥垂着脑袋没有吱声,他肯定没数,我替他数了,都快打完了,十八下,小穴都快被抽肿了。
“你实在太不听话了!”父亲从桌面上拿起藤条,冷冷的对周迟说,“自己扒开小穴,抽二十下!”
我只见过父亲往哥哥的小穴里塞钢笔、圣女果、白色毛尾巴……当然,也可能塞别的。
我惊讶地捂住了嘴。
后来慢慢的,父亲打哥哥屁股的时候会避开我,但我知道父亲在书房里罚完哥哥,还会把人拖进卧室再打一顿,因为即使门被反锁着,我都能听见哥哥的惨叫声。
嘴里塞着内裤挨打屁股的哥哥看起来真的很淫荡,像片子里又骚又浪的妓,主动扒着屁股求恩客拿大鸡巴捅进去。
藤条丝毫不让人有喘息余地的落下来,密不透风地连抽十余下,打得穴口一抽一抽,肿胀充血,周迟实在受不了地扭着屁股躲。
周迟趴在父亲腿上,哭得肩膀颤抖:“……四。”
周迟钝钝地摇了摇头。
周迟惨叫了声,我心一紧,只见父亲坐在椅子上,将我哥整个人捞进怀里,摁着他的后腰,不容反抗地撕烂了他下身唯一的遮挡物,那破碎布料被卷成一团塞进他嘴里,彻底堵住了惊诧的哭喘!
父亲毫不留情地举起细硬的藤条,抽打哥哥的小穴,抽一下穴口就猛地收缩一下,慢慢变得赤红一片。
红印子都快消了,他却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被父亲抽得遍体鳞伤,皮开肉绽。
“唔!呜……”周迟害怕地瞪大眼。
手背火辣辣的疼,周迟不敢再挣扎,忙用修长细白的手指扒开臀瓣,露出中间的深粉小穴,指尖在软白的屁股上抓出一道痕迹,指甲不小心划出血印子。
——啪!!!
父亲问他:“几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