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起来了吗?”
“快下来吃早饭了。”哥哥林一温柔的声音在卧室门外响起。
“来了~”林木软绵绵地应了声,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用手撑着上半身坐了起来,肩带随着动作滑落了下来,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睡得怎么样?”林一正坐在餐桌上,一边拿起一杯牛nai喝了一口,一边出声询问正从楼梯上面下来的林木。
“很好啊~”林木走过去坐在哥哥旁边,结果哥哥递过来的牛nai,顺便客厅扫视了一圈,发现并没有自己想要看到的人之后,心里不由自主地失落了下来。
那天和保镖做完之后,林木就不省人事了,迷迷糊糊地记得保镖开车把他送回家,清理干净放在了床上,似乎又对他说了什么,但林木太累了,根本就没听清楚也不记得。
等第二天林木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但本应该时时刻刻在他身边贴身保护的保镖并没有出现,林木心里说不上是生气多一点还是失落多一点,但是也并没有过多的在意,他以为保镖可能临时有事,用不了几个小时就会出现,就像那天在宴会上一样。
可事情并不如林木所想,保镖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而哥哥和管家似乎也不意外,只是保护他的人换成了别人,也从没有告诉过林木什么,林木从生气变成了害怕,就好像从来没有保镖这个人,一切都是他的臆想。
林木需要求证。
“哥哥,那个”林木犹豫地开口,他觉得哥哥能解释这一切:“那个保镖呢?”
问出了口之后,林木才发现,他甚至都不知道保镖的名,这种情节突然让他回忆起了一些不好的事。
林木想起了他和哥哥林一的母亲,这个女人对于他和哥哥林一来说,是永远不会想去提起的人,她除了把他们两个生了下来,似乎就再没有什么别的情分。
当年母亲不顾家里的反对,跑去和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恋爱结婚,怀了林一林木俩兄弟,可就在她怀孕期间,男人突然消失了,什么话也没留下,母亲不相信男人会这样离开,发了疯地寻找,甚至为此向家里低了头,可得到的确是男人名字和身份都是假的的消息。这个消息是最后一根稻草,压死了母亲心里的微弱希望,她开始变得颓废、疯癫、易怒,有时又像一个木偶没有生机。最后她任由家里的安排,怀着孕嫁到了林家。
一个还没结婚就怀着孕的女人,可想而知会遭到多大的非议,从她嫁过来的那天起,或许从她执意要和那个男人结婚起,就注定她再也不能得到别人的好言相待。她把这一切的过错归结给那个男人和肚子里的孩子,林一和林木生下来后不仅要面对别人的指点和谩骂,还要忍受来自母亲的怒火和打骂。林木至今记得他躲在哥哥的怀里,母亲一边用鞭子抽打哥哥,一边尖叫着咒骂:“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保镖?”林木被哥哥的声音拉出来回忆。
“你指的是哪一个保镖?”林一停下了吃早餐的动作,抬手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温和地看向林木:“或者我说的明白一点,你这几天焉头耷脑、茶饭不思,是在想谁?”
林木看着哥哥的眼睛愣住了,那里面很平静,没有质问和责怪,什么都没有,可林木知道哥哥什么都知道了,并且做出了一些决定。
林木想像往常一样撒娇或者故作生气,问一问哥哥把保镖弄去了哪里,可是他羞愧地出不了声,哥哥护着他被母亲抽打的画面犹在眼前,忍痛的闷哼也犹在耳边,哥哥只是比他早出生了几分钟而已,但是
“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哥哥”林木别开了眼,他突然觉得自己太幼稚可笑了,和母亲一样幼稚可笑。
“那就好。”林一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慢条斯理地说起了另一个话题:“木木,吃完早饭我让人送你去学校”
林木恍然,他确实已经好久没去学校了。上次在酒吧受了惊吓,林一以林木受到惊吓为由,让林木回家休养一直到现在,虽然说是个私立大学,请个假也不妨事,但太久了终归不好。
“知道了”林木乖巧地点了点头,加快了吃早餐的速度。
林木坐在后排,管家在前面开着车。车窗外的街成了一张张剪影,一帧一帧的略过,很快就来到了学校门口。车门被打开,林木走了出来,接过管家递过来的书包:“小少爷,下午我会准时来接你。”
“我可以自己回去的”林木还没说完就被管家打断了:“这是大少爷的吩咐。”
哥哥
林木没再说什么,点了点头进了学校。学校里没什么变化,林木的离开和回归没有引起什么波澜,在这里面上课的大多都是些贵少爷,三天两头请个假旷个课根本没人会在意。
“林木!”身后有声音响了起来,林木转身看,是赵黎。
“你可回来了,身体没事儿吧?上次”赵黎还没说完就被林木捂住了嘴,赵黎这张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断断续续的画面在林木的脑子里闪现,林木的耳朵噌地红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