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没有奚蓝的时候,苍怜雪每天能够手淫几次,若是强制控制性欲就会让苍怜雪情绪焦虑。
尿意会让她的大脑短暂地清醒,渴望排泄的下体肌肉紧缩着,花穴与后穴张合又紧闭。
绳索箍住她的脖子,身体一点点陷入僵直,脸从红变得青紫,舌头垂在了嘴唇外,舌尖上还挂着无法吞咽的涎水。
这次的窒息并没有任何暂停的迹象,黑暗逐渐覆盖住光明,耳朵里轰鸣的声音开始减弱,她张了张嘴,发出软软的呻吟声。
“好。”苍怜雪亲昵的靠近对方。
监狱游戏结束后,苍怜雪的阴蒂成为这场游戏最大的“赢家”。
奚蓝捧着苍怜雪的脸,带着淡淡香气的吻落在苍怜雪的额头上,她安抚道:“如果窒息太难受,就把注意力集中在骚豆子上,夹紧腿,垂在腿间的负重就会抚摸你的骚豆子。”
在陷入昏迷的临界点,奚蓝拉住两串负重球,用力一扯的瞬息,“咔哒”一声夹子从阴蒂上脱落。
苍怜雪脖子被绳索套住的地方青白,脸上却开始涨红,她身体挣扎起来,雪白的身躯在空中摇晃着。
在站到绞刑架前时,苍怜雪浑身发软,一方面是来自生命受到威胁的恐惧,另一方面却是扭曲的期待快乐。
“嗬嗬···”
随着绳子的缓缓升起,苍怜雪一开始踮起脚尖,直到整个人悬在空中,哪怕她的脚趾离地不足五厘米,周围的氧气却不能再摄入她的肺部。
全。”
时间流逝下,苍怜雪的身体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双腿无力地垂下,肌肉不断地痉挛着。
在窒息即将剥夺意识之前,奚蓝会伸手拉着两串负重球,像是减肥绳一般甩起来。
苍怜雪不知道这种行为重复了多少次,到后面她甚至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窒息感的炙痛逐渐变为了飘飘然的快乐。
空中画成的波浪线条的重点是固定在一处的阴蒂,阴蒂软肉近乎被扯掉的快感会让萎靡的苍怜雪挣扎起来。
疲软的双腿无力地夹紧,偶尔踢踹两下。
忙完工作的两个人黏糊糊地在厨房里贴着,苍怜雪靠在奚蓝的胳膊上,柔软的乳肉在手臂上面挤压着,她嘴里咬着酸甜的水果,吐露出的话语却满是甜意。
肥嘟嘟的阴蒂再也无法完全缩进包皮之中,行走间阴蒂头会露在阴唇之外,惹得她不敢再穿裤子和内裤。
那么现在的苍怜雪恨不得奚蓝能够放过几天自己可怜的阴蒂,那敏感的身体被调教的一碰就发骚。
瞬间回血的阴蒂刺激得苍怜雪浑身剧烈抽搐起来,早已沾满了淫水的大腿内侧又有淫水滑落。
给她贴上了检测贴防止出现意外,不过更多的会由经验丰厚的npc与奚蓝进行观测。
狱警见安抚结束,她们把苍怜雪的手臂背后绑起,三圈绳索地套入苍怜雪纤细白皙的脖颈上。
膀胱内扭曲冲撞神经的尿意,阴蒂近乎撕碎的拉扯感,脖颈上勒紧的绳索,无一不让她沉醉其中。
为了不让苍怜雪陷入麻木之中,体贴的奚蓝用手掌轻推着苍怜雪的尿包。
然而没等空气彻底安抚住炙痛的胸腔,绳索又一次上移,身体从地面缓缓抬起的过程是令苍怜雪足以沉浸在这场“死亡”中的仪式感。
在极致的高潮中,因为窒息陷入昏迷的苍怜雪被奚蓝抱入怀中。
出门要把花穴里塞入一根卫生棉条,不然用不上多久,淫水就会顺着大腿滴落在地上。
狱警将绳索放低,苍怜雪顺着绳索缓缓趴在地上,大口喘息的同时咳嗽不断,涎水流淌在地面上。
这次的监狱游戏也到此结束。
奚蓝本就是一个外黑内也黑的主,苍怜雪越是害怕阴蒂被玩,她平时便越是过分的折磨那一小块布满神经的软肉。
眼罩覆盖了大半张脸,让她可以放松下来,不用担心自己的表情太过于难看,她紧张地咬住嘴唇,户外的风带着些许草味吹拂在她赤裸的身体上。
足足两斤重的东西把阴蒂夹得更长,阴唇完全无法保护住敏感的阴蒂,只能任由它被玩弄得红肿不堪。
双腿一开始还能够在空中踢踹着,带动着阴蒂上挂着的负重球剧烈摆动,拉扯的阴蒂愈发红润,快感更是令她的身体难以凝聚力量。
伸直的身体能够清晰地看见腹部尿包的凸起,奚蓝伸手推了尿包一下,酥麻的尿意让苍怜雪发出微弱的哼声。
被尿水撑得发硬的尿包触碰上去时形成了完美的着力点,让苍怜雪的身体前后摇摆起来。
“姐姐~~好姐姐,就让我上个厕所嘛~”苍怜雪搂在奚蓝
苍怜雪的腋下被人强行托起,她每走一步,阴蒂上的夹子都会带动负重球摇晃起来。
身体从一开始的放松逐渐陷入窒息之中,无论怎么张大嘴,氧气无法汲取进入肺部,脖颈被拉扯的钝痛,耳膜外鼓的响起阵阵鸣叫,眼球胀痛,似乎要掉出眼眶之外。
“乖一点。”